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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番外篇:新婚夜的余烬(下篇)+3个纯爱番外

第一文学城 2025-09-23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forccw编辑:@ybx8
作者:Forccw 原作者:santiansan 2025年8月20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05048   说真的,原本没计划写这么多,回看一个半月来,居然跌跌撞撞的硬是把这
作者:Forccw
原作者:santiansan
2025年8月20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05048

  说真的,原本没计划写这么多,回看一个半月来,居然跌跌撞撞的硬是把这
个故事圆上了。

  具体路线,由大家耳熟能详的「天使,或者魔鬼」、开始
支线。  

  然后依次接番外 和 以及到。

  上篇原本就是我针对新婚夜的一个续写。

  下篇的前半程依旧很虐,肉戏量大管饱,不小心会撑着,做好心理准备。

  下篇主线是姐妹同悲。一方面是童素笙的心境,包括面对钱、肥的凌虐,以及
面对新的威胁时对亲生妹妹的呵护。另一方面是童小熙,这个从来没有在清醒状态
下经历过性爱的白纸一样纯洁的女孩,面对姐姐被凌虐时的感官到心理方面的一系
列变化,直到侵犯直接降临于自己的肉体,从而触发了后续跟文梓柔一样的的休学。

  童小熙这个心理更迭是我在之前的番外交代中,一直觉得存在的缺憾,因为仅
靠着失忆水后的肌体记忆,就直接安排休学,那依彤早就发现身体的异样了。显然是
不合逻辑的,所以小熙还要经历更直接的事,就是清醒状态下无失忆的侵犯。

  这一更迭,借摄影师上门侵犯的机会,揉碎了展现出来,写的非常细,有兴趣
的、抗压能力比较强的读者可以慢慢的看。毕竟是我反复研读修改过许多遍的,从
肢体动作到心里描述都做了很细的梳理,写的过程,对我本人琢磨心理学也是个很
有意思的过程。

  这里也特别感谢一下妖刀提供的非常好的建议,用接电话的方式,构造了一个
姐妹被同时凌虐的场景,从肢体动作、对话到语言描述也经历了非常细的打磨。
把那种面对宋明志不敢说破的姐妹互相矛盾的心理展现出来。是我自认为不错的一
个亮点场景。

  最后,因为读者的建议,硬生生加了三个纯爱番外。不想受虐的纯爱党,可以
直接跳到最后三章。

  第一个番外交代了童小熙和文梓柔的重逢,以及双女共同生活的百合方式。这
样可以流畅的接到林颖儿的入局篇,两女与小杰的重逢场景。

  第二个番外构建了小杰和梓柔、小熙共同生活的场景,以及诸多读者期待的
小杰与林颖儿的重逢,这里面也用了大量的心理描写,和场景闪回。

  第三个番外把依彤从国外请了回来,四妹共聚一堂的大四喜结局,特别安排
了那个主线剧情与小杰没有太多交集的丁依彤的献身肉戏。

  上述应该是纯爱党最渴望看到的结果了。我写文的时候喜欢构建一些逻辑合
理的场景,进一步增强大家的代入感和认同感,但是这样样一来,相应损失的就是
一些天马行空的构思。

  当然,即便在“林颖儿的入局”就结束,当做一个开放结局,一样是很好的,大
家各取所需吧。

  不多说了,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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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锢睹(上)

  一声尖锐到刺破耳膜的撕裂声在死寂中炸响!粗糙的力道毫无怜惜,布料从
领口直至腰腹被蛮横地撕开一个大豁口!冰冷的空气瞬间涌上暴露的肌肤,激起
一片细密的战栗。童素笙象牙般白皙的皮肤和精巧的锁骨下方,那件柔软的、带
着蕾丝花边的贴身内衣,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暴露在那个恶
魔贪婪的视线中!撕裂的布片无力地垂落在她身体两侧,像被折断的翅膀。

  「不——!!!」童素笙的尖叫声凄厉得变了调,不再是人类的声音,更像
是灵魂被活生生撕裂时发出的哀鸣。滚烫的泪水瞬间决堤,在她苍白如纸的脸上
肆意奔流。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本能地想要蜷缩、想要遮蔽,但巨大的惊恐
和羞耻让她僵在原地,如同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



  而几步之外,童小熙被死死绑在椅子上,正疯狂地摇着头,泪水早已模糊了
她整张小脸,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无助,像即将
溺毙的小兽。妹妹眼中那赤裸裸的、映射着自己此刻不堪与绝望的眼神,像一把
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童素笙的心尖最柔软处,带来比撕裂布料更尖锐、更窒息
的剧痛!

  保护她……无论如何……保护她……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的救命稻草,在灭顶的羞耻和恐惧浪潮中死死攥住了童素
笙即将崩溃的意识。她感到冰冷的牙齿深深陷入下唇,一股浓烈的、带着铁锈味
的咸腥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身体深处传来一种骨头被抽走的虚脱感,那一直为
了守护妹妹而挺得笔直的脊背,仿佛被这无形的、巨大的屈辱彻底压垮,一寸寸
地弯折下去。

  她不再徒劳地试图遮掩暴露的胸口,不再徒劳地挣扎,只是僵硬地、认命般
地闭上了那双盛满泪水和绝望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在惨白灯光
下投下绝望的阴影。她站在那里,身体僵硬冰冷得如同一尊刚刚被暴力开凿出来、
尚未赋予灵魂的石胚,所有的反抗、所有的尊严,都在那声撕裂的布帛声和妹妹
惊恐的目光中,被碾得粉碎。

  「不!放开我姐!你这个禽兽!畜生!放开她!」童小熙目眦欲裂,爆发出
撕心裂肺的凄厉哀嚎,如同濒死的天鹅最后的悲鸣。她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挣
脱束缚,哪怕磨断筋骨!椅子在剧烈的挣扎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几乎要散架。
她带着沉重的椅子,不顾一切地向前扑去,试图用身体撞开那个恶魔!然而,她
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如此徒劳。摄影师甚至没有回头,只是反手极其狠戾地
一挥!

  「啪——!」一记沉重的耳光带着风声,狠狠扇在童小熙的脸上!

  巨大的力道让她连人带椅子猛地向侧面摔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茶几坚硬的
边角,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眼前瞬间金星乱舞,一片漆黑,耳朵里嗡嗡作响,一
股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蜿蜒流下。剧烈的疼痛和眩晕让她瞬
间失去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毯上,只能发出痛苦的、压抑的呜咽。

  「真麻烦,吵死了!」摄影师烦躁地低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暴戾。他不再
有丝毫耐心,猛地俯身,粗糙的大手如同铁钳般攫住童小熙的下颌,力道之大几
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强迫她张开了嘴。

  紧接着,一团散发着霉味和房间污物气味的、不知从哪里扯来的肮脏布团,
被他用拇指和食指狠狠贯进了童小熙的口腔深处!那布团塞得如此之满、如此之
深,粗糙的纤维瞬间填满了她整个口腔,死死抵住了她的上颚和喉咙口,甚至挤
压着舌根,带来一阵强烈的干呕反射和窒息感。童小熙的呜咽和所有反抗的声音,
都如同被利刃斩断,只余下喉咙深处被堵死前挤出的半声破碎的、嘶哑的「呃—
—」。

  几乎在布团塞入的同时,摄影师那只沾着污渍的手掌,带着一股蛮横的巨力,
狠狠搡在童小熙单薄的肩头!力道之大,让绑缚着她的沉重木椅都发出刺耳的刮
擦声,猛地向后滑移了半尺。童小熙的身体像一片被狂风撕扯的落叶,不受控制
地歪斜、栽倒,额头「咚」地一声重重磕在冰冷的椅背硬木上,眼前瞬间金星乱
冒。剧烈的撞击和窒息的痛苦让她眼前发黑,胸腔剧烈起伏却吸不进一丝空气,
脸颊因缺氧和剧痛迅速涨红发紫,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别碰她!唔——!」童素笙的惊叫如同撕裂布帛,充满了母兽护崽般的绝
望与愤怒!她看到了!看到了妹妹被打倒在地的惨状,看到了妹妹嘴角那抹刺目
惊心的鲜红,听到了妹妹被堵住的、绝望的呜咽从喉间挤出。然而,这声呐喊尚
未完全冲出喉咙——摄影师的反应快如鬼魅!他甚至没有回头,强壮的身体如同
捕食的猎豹般瞬间拧转!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劲风,沉重的身躯挟着巨大的冲力,
轰然将童素笙狠狠掼倒在冰冷的床垫上!巨大的撞击力让她眼前一黑,肺里的空
气被瞬间挤出,只余下破碎的呜咽。

  紧接着,一张带着浓烈烟草焦油与隔夜酒气混合的、令人作呕的嘴,如同湿
热的烙铁,粗暴地、不容抗拒地狠狠封堵住了她微张的唇瓣!那滚烫的、带着侵
略性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带着一种品尝猎物般的亵渎快感,在她惊恐
紧缩的口腔里肆意翻搅、吮吸,贪婪地攫取着那因极度恐惧而分泌的、混合着血
腥味的「甘甜」唾液。每一次吮吸都像在吮吸她的灵魂,带来窒息般的屈辱和深
入骨髓的冰冷恐惧。

  与此同时,他那双粗糙如同砂砾、带着污渍的大手,如同两把贪婪的铁钳,
毫不留情地在她单薄的衣衫下肆虐!一只手粗暴地攫住她胸前的丰盈,五指如同
钢爪般深深陷入娇嫩的乳肉,带着蹂躏的力道疯狂揉捏、挤压、搓弄,仿佛要将
那团柔软彻底捏碎!另一只手则在她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乃至被迫分开的
腿根处毫无章法地粗暴抓捏、游走、探索,所过之处,留下一片片火辣辣的刺痛
和深入骨髓的恐惧烙印。布料在蛮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童素笙感觉自己像
一块被投入沸腾沥青池的破布,在窒息、剧痛和无边的肮脏感中徒劳地沉沦。

  世界只剩下布团令人作呕的气味、口腔喉咙被粗暴填塞的剧痛、额角撞击的
钝响和令人窒息的绝望。她眼睁睁看着,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像一头扑食的野兽,
猛地将姐姐童素笙重重地压倒在地!

  童小熙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徒劳地扭动着被绳索禁锢的身体,唯一能
清晰表达的,只剩下那双因极度痛苦和恐惧而瞪大到极限、布满血丝、死死盯着
摄影师在姐姐的娇躯上令人作呕的扭动。那眼神里,是无声的哀鸣和彻底的无助。

  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椅子腿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绳
索更深地陷进皮肉,勒出血痕,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只有心脏被生生撕碎的剧痛。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仍死死地瞪着,目眦欲裂,
恨意如同岩浆在胸腔沸腾,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她看到姐姐在摄影师的阴影下,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秋风中的最后一片落
叶。然后,她看到姐姐眼中那点微弱的光,熄灭了。童素笙的身体仿佛被抽走了
所有力气,原本紧绷抗拒的姿态,在妹妹惊恐欲绝的注视下,一点点、认命般地
…松懈下来。她死死闭上了眼睛,两行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滑落,砸在冰冷的地板
上。那是一种比死亡更沉重的屈服。

  紧接着——

  「嗤啦——!!!」

  一声布料被强行撕裂的刺耳锐响,如同惊雷在狭小的空间内炸开!童小熙浑
身剧震,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冰爪狠狠攫住,骤然停止了跳动!

  衣襟碎裂的瞬间,童素笙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那一刻,童素笙的心,如同被重锤击中的琉璃,「咔嚓」一声,彻底碎裂了。
所有的挣扎意志、所有的屈辱不甘、所有的恐惧战栗,都在这一瞬间凝固、冻结、
化为齑粉。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闭上了眼睛。浓密的长睫如同被寒霜打蔫的蝶翼,无
力地覆盖住那双曾经光彩熠熠、此刻却只剩下死寂与空洞的眼眸。牙关死死咬紧,
下唇瞬间被咬破,腥甜的铁锈味弥漫开来,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身体不再颤
抖,只是僵硬地、直挺挺地绷紧,像一尊被抽走了所有灵魂、即将寸寸龟裂的苍
白石膏像。唯有汹涌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江河,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睑下奔涌
而出,在她惨白如纸的脸颊上冲刷出冰冷的沟壑,浸透了凌乱破碎的衣襟。

  童素笙放弃了。

  这放弃并非一瞬的软弱,而是无数个被碾碎的白昼与撕裂的黑夜堆积而成的、
血泪凝固的断崖。

  放弃的念头,像冰冷的潮水,漫过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防,最终将她彻底淹
没在死寂的绝望之海。她闭上眼,不再试图挣扎,任由意识沉向那无边无际、吞
噬一切的黑暗深渊。一行冰冷的清泪,无声地滑过她苍白如纸的脸颊,留下蜿蜒
的湿痕,如同祭奠她破碎人生的最后一行哀歌。就在这泪痕未干之际,一股令人
作呕的、混合着浓烈劣质烟草、陈年汗酸以及某种野兽般腥臊的气息,如同实质
的污秽帷幕,再次沉重地、不容抗拒地将她完全笼罩。这气息是如此熟悉,熟悉
到足以唤醒她骨髓深处每一寸战栗的记忆——那是新婚夜噩梦的延续,是此后无
数个地狱时刻的烙印。

  她的思绪,在彻底的放弃中,反而异常清晰地回溯到那场看似终结、实则只
是转入更隐秘通道的劫难之后。

       ****************************************

  新婚的喜庆红绸似乎还未褪尽颜色,丈夫宋明志便因一桩「重要项目」被公
司急召,踏上了远行的航班。引擎的轰鸣声还隐约回荡在耳畔,家门便被再次敲
响了。门外站着的,是钱超和肥辉。他们脸上挂着虚伪的、令人脊背发寒的「关
切」笑容,手里捏着的却不是伴手礼,而是一叠用牛皮纸信封装着的、厚得诡异
的照片。

  「弟妹,宋总走得急,托我们『照看』你。」钱超的声音瓮声瓮气,带着一
种底层爬虫终于窥见金丝雀的、扭曲的快意。他肥胖的身躯挤进玄关,肥辉紧随
其后,顺手关上了门。那一声清脆的「咔哒」落锁声,如同丧钟在童素笙心头敲
响。

  客厅里,童素笙被逼坐在沙发上,像一只误入蛛网的蝴蝶。钱超将那叠照片
粗暴地摔在她面前的玻璃茶几上。照片散落开来——不堪入目!全是新婚之夜她
被他们三人轮番凌辱时,那个举着相机的恶魔(摄影师)留下的「杰作」!她的
身体以各种屈辱的姿态被定格,眼神涣散,泪水未干。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烧红
的烙铁,狠狠烫在她脆弱的神经上。

  「啧啧,弟妹这身段,宋总真是好福气啊。」肥辉搓着油腻腻的手指,小眼
睛里闪烁着令人作呕的淫光,凑近一步,那浓重的口臭几乎喷到童素笙脸上,
「宋总不在,我们哥俩怕你寂寞,特意来『陪陪』你。」他的手指,像蛞蝓一样,
滑腻地试图触碰她裸露在睡裙外的小腿。

  童素笙浑身僵硬,胃里翻江倒海。「滚出去!」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声音
却因恐惧而颤抖变形。她猛地起身想逃,却被钱超像抓小鸡一样一把拽回,狠狠
掼倒在沙发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眼前发黑。

  「滚?」钱超狞笑着,脸上的横肉因兴奋而抖动,「拿了我们的钱,穿了我
们的婚纱,上了我们的床,现在想装清高了?」他庞大的身躯压下来,粗糙如砂
纸的手掌粗暴地撕扯她的睡裙领口,劣质烟草和汗臭的气息将她完全包裹。「宋
明志算个什么东西?一个靠着老丈人爬上去的软蛋!他满足得了你?今晚,让你
重温一下洞房花烛的滋味!哥几个教教你,什么叫真男人!」

  反抗是徒劳的。钱超的力量如同蛮牛,肥辉则在一旁用他令人作呕的言语和
猥琐的触摸助纣为虐。童素笙的尖叫被钱超用沙发靠垫死死捂住,化作绝望的呜
咽。她的挣扎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被轻易镇压。新婚夜那撕裂般的剧痛、被轮番
占有的窒息感、以及被镜头冰冷记录的羞耻,如同潮水般再次将她淹没。场景几
乎是那恐怖之夜的重演,地点依旧是婚房,那个她自以为安全的家。

  钱超在她身上发泄着对宋明志——那个他们看不起却又不得不依附的「成功
者」——的嫉恨和扭曲的征服欲,肥辉则贪婪地攫取着新婚少妇身上每一寸他能
触碰到的「战利品」。

  整个过程充满了野蛮的暴力、污言秽语的羞辱和令人窒息的掌控。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

  即便宋明志回来了。短暂的平静也未带来丝毫安慰,反而像暴风雨前令人窒
息的低气压。童素笙身上的淤青尚未消退,新的威胁便接踵而至。

  一个匿名的电话打到她的手机,只有简短的几个字:「老地方,照片,晚上
九点。不来,就发给你老公邮箱。」

  没有署名,但那令人作呕的语气,她一听便知是肥辉。所谓的「老地方」,
是城市边缘一片待拆迁的废弃住宅区,一栋摇摇欲坠的破败小楼。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她的心脏。她不敢告诉宋明志。新婚夜的阴影尚未
散去,丈夫那疲惫而略带审视的眼神让她如芒在背。她隐隐觉得,宋明志并非全
然不知,只是选择了沉默和逃避,用工作麻痹自己。她孤立无援。

  夜晚,她如同赶赴刑场的囚徒,独自来到那片荒僻之地。冷风吹过断壁残垣,
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在一间门窗破损、弥漫着灰尘和霉味的房间里,钱超和肥辉
早已等候多时。没有灯光,只有惨淡的月光从破窗斜射进来,在地上投下狰狞的
阴影。

  「哟,弟妹还挺准时。」钱超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戏谑的残忍。肥辉
则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手机屏幕,刺眼的光线下,又是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在她眼
前晃动。

  「今晚玩点不一样的。」钱超逼近,巨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她。「宋明志那
个废物在家吧?想想看,他要是知道自己的老婆在这种鬼地方伺候我们哥俩,会
是什么表情?」他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这一次,他们变本加厉。地点环境的幽暗和破败,放大了他们的兽性和童素
笙的恐惧。他们逼迫她做出更加屈辱的姿态,用肮脏的言语极尽羞辱之能事。肥
辉甚至带来了一个破旧的DV,用镜头记录下这新一轮的暴行。童素笙感觉自己像
一件被随意摆弄、肆意玷污的物品,灵魂仿佛从躯壳中抽离,悬浮在破败的天花
板上,冷漠地看着下方这具被蹂躏的皮囊。每一次侵犯,都是对宋明志无形的嘲
讽,是他们对他「所有权」的践踏,更是他们自身扭曲欲望和对童素笙肉体「绝
对支配权」的病态宣示。

       ****************************************

  钱超则越玩越花,淫欲愈发扭曲而肆无忌惮。童素笙说是去加班,却被他强
行拖拽到到那个当初困住丁依彤的密室,,冰冷的空气和压抑的空间瞬间吞噬了
她。
  「趴上去!」钱超粗暴地命令,指向那架结构诡异、带有前开口的半模拟飞
机座椅。童素笙如同提线木偶,被强行按趴在冰冷的、形似机舱的装置上。她的
双手被粗糙的绳索死死捆缚在前排航空座椅的金属靠背上,动弹不得。这个屈辱
的姿势迫使她不得不塌下腰肢,臀部被迫高高撅起,整个身体形成一道绝望的拱
桥。

  钱超则狞笑着,绕到了隔墙的另一侧。冰冷的墙壁隔绝了视线,却挡不住他
那双罪恶的手。隔墙上的开口成了他施虐的窗口。

  一双带着汗湿和烟味的大手,从她被迫暴露的腰窝开始,带着狎昵的、如同
丈量猎物般的触感,沿着脊椎的曲线,缓慢地、极具压迫感地向上爬行。每一次
移动都像冰冷的蛇滑过肌肤,激起童素笙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生理性战栗。手掌终
于抵达了她被迫悬垂的胸口。在身体前倾下趴的姿态下,那对曾经饱满的玉峰此
刻显得更加脆弱,随着她急促而恐惧的呼吸,无助地、颤颤巍巍地晃动着。钱超
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攫取了那顶端的蓓蕾,如同揉捏一团没有生命的软泥,粗暴地
搓捻、挤压着那份属于少女的柔软与弹性。尖锐的刺痛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屈辱感
瞬间炸开。

  就在童素笙因胸口的剧痛而绷紧身体的瞬间,隔墙另一侧,一个滚烫、坚硬、
带着粘腻湿滑触感的巨大龟头,毫无预警地、蛮横地抵住了她被迫敞开的、毫无
防备的幽谷入口!紧接着,是令人窒息的、撕裂般的挤入!那可怕的异物感强行
撑开紧窄的蜜穴甬道,长驱直入,以一种摧毁性的力量贯穿了她身体最深处!

  随即而来的,一股极度强烈的、混杂着剧痛与生理性刺激的凄绝快感,如同
高压电流般猛地窜上她的头顶,让她眼前发黑,意识濒临溃散。而就在这时,一
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腥臊恶臭扑面而来!肥辉那张油腻的脸带着猥琐的兴奋凑
到了她的面前,趁着她因下身被贯穿而本能张口呜咽的瞬间,将他那同样肮脏污
秽的下体,粗暴地、不容抗拒地顺势捅入了她的口腔深处!上下两处最私密的通
道同时被异物填塞、侵犯,瞬间剥夺了她最后一丝呼吸和发声的可能。绝望的泪
水无声地汹涌而出。

       ****************************************

  最令人发指的亵渎,发生在一个宋明志加班开会的深夜。

  童素笙的手机再次震动,这次的信息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嚣张:「来公司,
你老公办公室。现在。给你十分钟。后果自负。」

  她的血液瞬间凝固。宋明志的办公室!那个代表着丈夫社会地位、权威和事
业成就的场所!他们怎么敢?!

  恐惧压倒了所有理智。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本能地动了起来,如同
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深夜的写字楼空荡死寂,只有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在走廊里空洞地回响,每一声都敲打在她濒临崩溃的神经上。她颤抖着输入丈夫
告诉过她的备用门禁密码,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印着宋明志名字和职务的办公室
大门。

  钱超和肥辉大喇喇地坐在她丈夫的老板椅上,脚翘在光洁的红木办公桌上,
仿佛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办公室内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台灯,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巨
大而扭曲。

  「弟妹,这地方不错吧?宋总的位子,坐着就是舒服。」钱超得意地晃着椅
子,手指划过桌面上的名牌。肥辉则贪婪地吸着空气中残留的、属于宋明志的淡
淡古龙水味,脸上是变态的兴奋。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童素笙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背脊紧紧贴着冰冷
的门板,退无可退。

  「想干什么?」钱超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巨大的压迫感让童素笙几乎窒息,
「当然是想在宋总的宝座上,尝尝他老婆的滋味!让他知道,他的一切,我们都
能碰!包括他锁在保险柜里的老婆!」

  没有任何前戏,只有赤裸裸的暴力和羞辱。她被钱超粗暴地按倒在宋明志宽
大的、象征着权力和秩序的办公桌上。冰冷的桌面硌着她的脊背,散落的文件被
扫落在地。肥辉在一旁用DV记录,镜头贪婪地捕捉着她绝望的脸庞、被撕扯开的
衣物,以及她身后墙上悬挂着的宋明志的荣誉证书和公司合影。钱超在她身上疯
狂地发泄,像揉面一样肆虐她的双乳,每一次暴力的冲撞和一次次激烫的喷射都
伴随着对宋明志恶毒的咒骂和对自己「能力」的吹嘘。童素笙死死咬住嘴唇,腥
甜的血液在口中蔓延,她睁大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精致的吊灯,她又想起
了新婚夜那刺眼的水晶灯,那光芒刺得她眼睛生疼,却无法照亮她内心一丝一毫
的黑暗。在这里,她的尊严、丈夫的尊严、甚至这间办公室所代表的一切社会规
则,都被彻底地、残忍地践踏在脚下。这是对她肉体侵犯的极致,更是对宋明志
以及他们之间所有关系象征物的终极亵渎。

       ****************************************

  童素笙的认知里,从未有过一丝在这两个恶魔面前戴上「安全套」的奢望。
那薄薄的屏障,隔绝不了他们渴望的「亲密」,更阻绝不了他们精心设计的、指
向宋明志的致命毒箭。

  他们要的,就是毫无阻隔。

  要那粗粝的、带着暴戾体温的器物,毫无缓冲地、长驱直入地楔入她身体最
私密、最脆弱的温热紧致的甬道。每一次凶狠的贯穿,每一次蛮横的抽撤,都带
着一种摧毁性的节奏,在她被迫容纳的体内横冲直撞,仿佛要将她五脏六腑都捣
碎移位。没有怜惜,没有迟疑,只有纯粹的、发泄般的野蛮冲撞,感受着她因痛
苦和屈辱而引发的生理性痉挛与紧缩——这恰恰是他们扭曲快感的源泉之一。

  更要命的是那毫无顾忌的播撒。当他们的欲望攀至顶峰,他们会故意将她死
死按住,将器物最前端那滚烫的、搏动着的顶端,抵死嵌入她宫口深处,然后,
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残忍快意,将蕴含生命可能的浊流,毫无保留地、尽情地、
充满恶意地灌注进她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

  每一次这样的灌注,都是一次冰冷而精准的投毒。

  他们的目的昭然若揭:只求那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让其中一颗恶意的种子
在她体内生根发芽。一旦「中标」,这由罪恶孕育的生命,将成为插在宋明志心
口最锋利、最无法拔除的毒刃——这比任何言语的羞辱、肉体的伤害都更为彻底,
更为凌厉,是直接对其男性尊严和家族血脉的终极践踏与亵渎。童素笙的身体,
不过是他们向宋明志实施这场最原始、最卑劣报复的残酷容器与通道。每一次侵
犯,每一次播撒,都让她在肉体的剧痛之外,更深地咀嚼着这份被当作工具的、
冰冷彻骨的绝望。

  每一次被那两个禽兽蹂躏后的逃离,都像一场从地狱爬回人间的酷刑。

  在两个禽兽留下她饱受蹂躏破败不堪的躯体扬长而去后,童素笙所能做的,
就是强忍着身心的屈辱和肉体的痛楚,慢慢的坐起身,第一时间用颤抖的手在手
包隐藏的缝隙里摸索,摸到那个小小的、冰冷的药板。抠出一粒白色的小药片,
她看也没看,猛地塞进嘴里。

  如果没有水,就用唾液艰难地、几乎是强迫性地将它咽下。药片刮过干涩的
食道,留下一种苦涩而绝望的滋味,这是她最后一道,也是唯一一道能抓住的、
聊胜于无的防线,防止那禽兽的种子在她体内生根发芽,带来更可怕的噩梦。

  而后,她蜷缩在花洒喷涌而下的水流里,水流滚烫,几乎灼伤皮肤,她却只
觉得刺骨的寒冷由内而外渗透骨髓。冰冷的瓷砖紧贴着她颤抖的背脊,浴室里弥
漫着沐浴液、香薰和消毒水混合的、近乎刺鼻的气味,却依旧盖不住那股令人作
呕的、属于钱超和肥辉的体臭与腥膻。

  她哆嗦着,指甲深深掐进手臂内侧早已青紫的皮肉里,仿佛只有这自虐般的
痛楚才能确认这副躯壳依然属于自己。

  阴道里暴力抽插后留下的花穴肿胀、精液灼热和痈道虚空刺激着她的大脑神
经,肮脏的指印如同烙印般遍布她的胸脯、腰腹和大腿内侧,混合着已经干涸发
白的浊液,以及她自己身体在极度恐惧与屈辱下失控分泌的、带着淫靡气息的粘
滑体液。

  她发疯似地揉搓着每一寸被玷污的皮肤,粗糙的毛巾擦过红肿敏感的私处,
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她却不敢停,直到皮肤泛起大片大片的红痕,几乎要
渗出血丝,仿佛要将那深入骨髓的污秽连同自己的皮肉一起搓掉。

  水流冲刷着,却冲不走那刻在灵魂里的恶心感。胃里翻江倒海,她猛地弯腰
干呕,却只吐出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意识在剧烈的生理反应和心理崩塌的
边缘摇摇欲坠。她挣扎着爬出浴缸,湿漉漉的身体在冰凉的瓷砖地面上留下一串
狼狈的水迹。

  清洗终于结束,或者说,是身体能承受的极限到了。她关掉水阀,浴室里只
剩下水滴从莲蓬头滴落的单调声响,「嗒…嗒…嗒…」,敲打着她麻木的神经。

  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如纸、眼眶深陷、眼神空洞的脸,湿漉漉的头发黏在额
角和脖颈,像黑色的水草缠绕着濒死的躯体。

  她用力吸了一口气,胸腔里却依旧憋闷得难受。对着镜子,她开始练习:嘴
角努力向上扯,试图弯出一个疲惫的弧度;轻度的补妆,掩饰脸上和颈部的轻度
创伤,也增加几分属于她这个年龄段少妇应有的滋润;肩膀微微塌下,模仿加班
后不堪重负的姿态;眼神放空,藏起里面翻涌的惊惧、屈辱和几乎要将她吞噬的
自我厌恶。一遍,又一遍。直到镜子里那个虚弱的女人,终于勉强披上了一层名
为「正常」的薄薄伪装。

       ****************************************

  推开家门,暖黄的灯光和熟悉的饭菜香气扑面而来,却像针一样扎在她千疮
百孔的心上。

  丈夫关切的声音响起:「回来了?累坏了吧?」她喉咙发紧,几乎说不出完
整的句子,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迅速避开他探寻的目光。

  她不敢停留,几乎是逃也似的钻进卧室,换上干净的睡衣,那柔软的布料包
裹住伤痕累累的身体,带来一丝虚幻的安全感。

  终于,她躺进了丈夫温暖宽厚的怀抱。他的手臂自然地环住她,带着令人心
碎的温柔和毫无察觉的信任。

  童素笙的身体瞬间僵硬,每一处被侵犯过的痕迹都在无声尖叫。她把脸深深
埋进他的胸膛,贪婪地汲取着那熟悉安心的气息,仿佛这是唯一能证明她「童素
笙」身份、而非那被随意践踏的玩物的证据。

  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有了一丝松懈,强忍了许久的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
浸湿了他的衣襟。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只有身体细微的颤抖泄露
着内心山呼海啸般的崩溃。

  在这片刻的、偷来的安宁里,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依偎着他,试图在
这虚假的「释怀」中,缝合那颗被碾得粉碎的心。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绝望,
每一次心跳都在无声呐喊,却又必须在这温暖的桎梏中,将一切黑暗深深、深深
地埋葬。

  有时,如果钱超和肥辉那两个恶魔那日「手下留情」,未曾将她蹂躏到体无
完肤,面对丈夫宋明志充满爱意与渴望的亲密索求,童素笙会强迫自己回应。

  她会闭上眼,竭力屏蔽脑海中闪过的禽兽嘴脸,感受着丈夫那期盼已久的、
熟悉而滚烫的勃起,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一点点挤开她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
甬道。每一次深入,都像钝刀刮过脆弱的黏膜,碾磨着那些看不见却无处不在的
细小伤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充满生命力的脉动,那充满爱意的冲撞与最终的释放,
却在她体内激起的不是欢愉,而是混杂着剧痛、麻木和一种深不见底的肮脏感。

  这过程对她而言,无异于一场无声的酷刑,是身体对灵魂的又一次背叛。

  然而,更多的时候,是她身体被摧残的痕迹过于明显,或者内心的恐惧过于
汹涌,实在无法承受丈夫的进一步深入。

  当宋明志带着温存的笑意靠近,手指试图探入那片禁忌的幽谷,童素笙会像
被滚烫的烙铁灼伤般,猛地绷紧身体,触电般蜷缩后退。她的抗拒是如此突兀而
剧烈,眼神里瞬间溢满的惊惧和痛苦,足以让空气凝固。

  「小笙……?」宋明志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脸上写满了困惑和被拒绝的失
落。他常常将她这种源自极度恐惧的排斥,误解为新婚妻子特有的、惹人怜爱的
羞赧。他试图用更温柔的亲吻和抚摸化解她的「紧张」,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
「别怕……放松点……」

  但这自以为是的安抚,对童素笙而言却是新一轮的侵犯警报。她猛地推开他
的手,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向床边退缩,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脸色瞬间惨白如
纸,眼神涣散,仿佛灵魂被瞬间抽离。她失态的反应,让宋明志彻底愣住了。

  「对……对不起……」宋明志慌忙收回手,脸上满是自责和懊悔,他笨拙地
将颤抖的她揽进怀里,用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小心
翼翼的讨好:「小笙……你不要难过……都怪我不好,是我混蛋,是我忍不住提
了要求……我知道你还没太适应夫妻生活……都怪我,都怪我性急……我们不做
了,不做了好不好?我们慢慢来,等你……等你准备好了再说……」他低声细语
地反复道歉,最后化作一声沉重而无奈的叹息,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蜷缩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童素笙的啜泣声压抑而破碎。

  她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泪水无声地浸透他的睡衣,闷闷的声音带着无尽
的疲惫与自我厌弃,「不……不是你的错……明志……是……是我的问题……是
我心理状态不好……是我自己……身体才会……这么抗拒……」每一个字都像刀
子在割自己的喉咙,将无法言说的真相和沉重的罪疚感更深地埋藏。

  最终,她在他充满怜惜的臂弯里慢慢停止了啜泣,身体僵硬地趋于一种表面
的平静。

  宋明志轻轻拍着她的背,听着她刻意放缓的呼吸,以为她在极度的疲惫和委
屈中终于沉沉睡去。

  而童素笙,感受着他胸腔规律的起伏和手臂的力道,也以为他进入了梦乡。

  然而,卧室里只有一片死寂的、令人窒息的黑暗。

  两人僵硬地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如同两尊冰冷的石雕。

  宋明志的呼吸刻意放得绵长,胸膛的起伏却泄露着清醒的僵硬;童素笙则一
动不动,连睫毛都不敢颤动,眼睛在黑暗中睁得极大,空洞地凝视着天花板上模
糊的阴影。

  窗外的月光无声移动,时间在死寂中一分一秒地爬行。

  这又是一个无眠之夜。他们紧贴着彼此的身体,共享着同一张床铺的方寸之
地,心却隔着无法逾越的万丈深渊。

  丈夫怀抱的温暖,此刻成了禁锢她灵魂的冰冷囚笼,每一次心跳都敲打着绝
望的鼓点,预告着黎明前那漫长而共同的煎熬。

       ****************************************

  当钱超和肥辉如同人间蒸发般「失踪」的消息传来时,童素笙的第一反应并
非解脱,而是深入骨髓的、冰冷的怀疑。

  宋明志被警方反复问话后归来,脸色灰败,眼神疲惫不堪,带着一种劫后余
生却又讳莫如深的复杂情绪。他避开了童素笙探究的目光,只是含糊地说:「我
听说,警察在他们经营的密室里发现了录像,甚至惊动了市长。他们…惹了不该
惹的人,大概是跑路了…或者…没了。别问了。」

  童素笙表面顺从,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没了」?这轻飘飘的两个字无
法承载她沉重的恐惧。

  她像一个潜伏在黑暗中的幽灵,利用一切可能的、极其隐秘的渠道去挖掘、
去打听。她需要确切的死亡证明,需要看到尸体,需要确认这两个恶魔已经灰飞
烟灭,死得透透的!因为只有他们彻底的、物理性的湮灭,她那无休止的梦魇才
可能迎来终结。

  她活在一种诡异的等待中,一边是丈夫归来后表面恢复平静的生活假象,一
边是内心对那两人可能「死而复生」的深深恐惧。这种恐惧如影随形,让她寝食
难安,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她惊跳起来。她甚至不敢真正放松地睡去,生怕在梦
中再次被那污秽的气息笼罩。

  就在童素笙几乎要说服自己,生活真的可以重新开始,那深入骨髓的伤口或
许能在时间中缓慢结痂时,命运露出了它最狰狞的獠牙。

  新婚夜最后一个也是最冷静、最残忍的恶魔——那个掌控镜头、记录下她所
有屈辱的摄影师——带着他精心挑选的「作品」,如同索命的幽魂,如期而至。
他不仅找到了她,更是将魔爪伸向了她的妹妹童小熙!

  当童素笙看到妹妹惊恐绝望的眼神,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感受到摄影师
那冰冷、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再次落在自己身上时,她构筑的所有心理防线,在
那一刻轰然崩塌。这个恶魔带来的,不仅仅是照片的威胁和肉体的侵犯,更是唤
醒了那刻骨铭心的、新婚夜最后时刻的终极侮辱——他残忍捅入的剧痛,那象征
着生命起源之地被彻底玷污的喷射带来的冰冷粘腻感,以及他事后如同评估物品
般的眼神。这份记忆,如同附骨之疽,是她铭记终生的屈辱烙印。

  如今,这恶魔不仅再次降临到她伤痕累累的身躯,更是将毒手伸向了她在这
世上唯一的、纯净的牵绊——她的妹妹!他不仅要摧毁她,更要毁灭她所珍视的
一切!

  这一刻,所有的挣扎、所有的隐忍、所有的恐惧,都化作了无边的绝望和彻
底的虚无。

  童素笙清晰地意识到,无论她如何反抗,如何周旋,如何试图保护,在绝对
的力量和深不见底的恶意面前,她和她所爱的人都脆弱得如同蝼蚁。她的身体早
已被无数次地践踏,她的精神在漫长的凌迟中消耗殆尽。为了保护妹妹免受更残
酷的伤害,她以为的暂时妥协能换取妹妹的安全,也因为她真的再也榨不出一丝
一毫抗争的力气,她选择了最终的臣服。

  她放弃了。

  放弃了身体的所有权,任由它再次成为施暴的容器。

  放弃了灵魂的最后一丝微光,任由它沉入永恒的黑暗。

  放弃了所有关于救赎、关于未来、关于正常生活的微弱幻想。

  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如同垂死的蝶翼,覆盖住那双曾经明亮、如今只剩下
死寂空洞的眼眸。世界的光亮、声音、气味…所有感官接收到的信息,都在她的
意识中迅速褪去、模糊、消失。她主动切断了与这个残酷外界的最后一丝联系。

  一行清泪,毫无征兆地,缓缓滑过她冰凉光滑的脸颊。那不是悲伤的泪水,
而是灵魂彻底枯竭后流下的、宣告认命的最后痕迹。这滴泪,是她为自己举行的
无声葬礼。

  紧接着,那令人作呕的、混合着浓烈烟味、陈腐汗臭和野兽般原始腥臊的气
息,如同汹涌的黑色潮水,带着压倒性的力量,再次将她完全淹没、笼罩、吞噬。
她不再抗拒,不再颤抖,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支撑的玩偶,彻底放逐自己于这无
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黑暗深渊。外界的一切——施暴者的狰狞的举动、妹妹无
助的哭喊——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她沉入了自己用绝望构筑的、永恒的寂静堡垒。
那里,没有痛苦,没有恐惧,只有一片虚无的死寂。

             (九)锢睹(中)

  宋明志的身份一度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沉重地压在摄影师的心头。他远不如
肥辉和钱超那般肆无忌惮,可以像贪婪的鬣狗般一次次撕咬童素笙这块「肥肉」。
那一次新婚夜趁乱得手的偷奸,对他这个在权力边缘匍匐的卑微存在而言,已然
是命运施舍的一份带着剧毒的、令他战栗又狂喜的「厚礼」。

  这份「厚礼」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也成了点燃他更炽烈邪火的引信。无
数个深夜,他从充斥着童素笙模糊影像的、黏腻的梦中惊醒,下体坚硬如铁,胀
痛难耐。为了平息这股灼烧五脏六腑的欲火,他只能花钱找来那些廉价的女人,
在她们麻木或逢迎的躯体上疯狂发泄。然而,每一次粗暴的冲刺,每一次低吼着
的释放,他的眼前总会鬼使神差地浮现出那晚用镜头捕捉到的、童素笙屈辱而破
碎的瞬间——她肌肤的触感、她压抑的呜咽、她被迫呈现的姿态……这些记忆碎
片像最猛烈的春药,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的动作愈发狂暴,让那短暂的快感巅
峰来得更加汹涌、窒息,却也更加空洞。高潮退去后,只剩下更深的焦渴和一种
啃噬灵魂的不满足。

  而这焦渴的核心,除了那新婚的少妇,还包括那个从他镜头前、从宋逸书臂
弯里一闪而过的少女——童小熙。

  她青春洋溢的躯体,像一枚刚刚成熟、饱满多汁的禁果。那与年龄和清纯气
质截然不符的、沉甸甸的丰硕胸乳,在混乱中惊鸿一瞥,便如同烙印般刻在了他
肮脏的脑海里。更让他魂牵梦萦的是她当时迷离状态下,如同受惊小鹿般投来的、
短暂却勾魂摄魄的一瞥——那眼神里混合着药效的茫然、本能的恐惧和一丝不自
知的脆弱,像一根无形的羽毛,长久地、反复地搔刮着他内心最阴暗的痒处,将
他的欲望吊在悬崖边缘,日夜撩拨、煎熬。

  这份蚀骨的惦念,像毒藤般在他心底疯狂滋长。

  终于,命运给了他机会。当童小熙独自走在从学校回家的僻静小路上时,他
像一条蛰伏已久的毒蛇,精准地「擦肩而过」。那一瞬间,他贪婪的视线如同黏
腻的触手,紧紧吸附在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上,捕捉着每一个熟悉的细节。是
她!那个错失的、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此刻就在触手可及之处!

  长期压抑的邪念在这一刻轰然决堤,化作了不顾一切的疯狂。对宋明志的忌
惮,在眼前这对孤立无援的姐妹花带来的、前所未有的邪恶诱惑面前,显得如此
微不足道。他不再犹豫,用早已准备好的工具,熟练而无声地撬开了童素笙那扇
象征着最后庇护的门锁。

  门开的刹那,昏暗的光线勾勒出屋内两个紧紧相依的身影:童素笙,和他的
终极猎物童小熙。没有碍事的男人,没有潜在的威胁。只有两个惊恐的、待宰的
羔羊。

  姐妹俩同时落入视线的冲击,如同最烈的燃料,轰然点燃了他心中早已膨胀
到极致的邪恶野心。那卑微身份带来的最后一丝顾虑彻底灰飞烟灭,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近乎毁灭性的、要将这对姐妹连同自己一起拖入深渊的黑暗狂喜。

  摄影师发出粗重的喘息,急不可耐地把童素笙的胸罩往上一推,雪白滑腻、
线条优美的双峰彻底失去了保护,两团傲然挺立的雪白玉乳,没有了遮掩与束缚
的,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傲娇的挺立着,那雪白的乳肉,有着几道淡淡的抓
痕,随着呼吸,轻轻的起伏颤抖着,雪峰的顶端,镶嵌着两颗新剥鸡头米般大小
的鲜红豆蔻,粉色的乳晕犹如绽放的玫瑰一般,小巧且又可爱。

  童素笙因恐惧和挣扎而急促起伏的胸膛,牵动着那对被迫暴露在冰冷空气中
的、如凝脂般的玉乳微微颤栗。这无助的、生理性的颤抖,如同无声的哀鸣,却
更加点燃了摄影师眼中那团幽暗的欲火。

  他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贪婪的低喟,那只沾着污渍和汗渍的、粗粝如
砂纸的大手,如同鉴赏一件刚掠夺到手的稀世珍宝,带着一种亵玩的、不容抗拒
的力道,猛地同时攫住了那两团饱受蹂躏的柔软!

  「唔……!」童素笙身体触电般剧颤,一声被强行压抑在喉间的痛呼化作破
碎的呜咽。那冰冷粗糙的指掌毫不怜惜地深陷进娇嫩的乳肉之中,带着一种掌控
和亵渎的快意,恣意地揉捏、挤压、搓弄着。每一次用力的抓握,都让那丰盈的
雪白在他掌心被蛮横地扭曲、塑造成各种屈辱的形状,顶端粉嫩的蓓蕾因剧痛和
刺激而可怜地颤栗、挺立。

  尽管新婚夜晚已粗暴地侵犯过这片领地,但此刻,在惨白灯光的直射下,如
此「直观」地、「清晰」地凝视着自己的手掌如何肆意玩弄、改变着这具美丽胴
体最私密的部位之一,这种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冲击,带来了一种截然不同的、更
加扭曲的占有与毁灭的快感。他近乎痴迷地注视着掌中那片雪白被自己烙下指痕,
感受着肌肤滑腻的触感与内部饱胀软肉的惊人弹性在指间交织,一种将美好彻底
掌控、彻底玷污的施虐欲,如同毒液般在他血管里沸腾、奔涌。

  童素笙没有理会摄影师的动作,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任由那双肮脏的手
在她双乳肆虐、亵渎,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胸前的乳肉上,被那微黑的手掌
胡乱地抹开,留下污浊的痕迹。

  那双罪恶的手并未停止,继续贪婪地向下探索,摸索到那纤细腰肢下最后一
点可怜的遮蔽。指尖下探摸向蕾丝内裤的边缘,抚摸到那蝴蝶结,轻轻一扯——
一片薄如蝉翼的蕾丝织物,如同凋零的枯叶,顺着手部牵引的力道,无声地从她
条光洁的玉腿滑落,委顿在冰冷的脚踝边。

  私处上方,小腹处,黑色的绒毛,随着窗外吹进来的微风轻轻的飘动着,绒
毛的下方,那少妇娇艳欲滴私处,私肉依旧白皙如霜,一条红晕的裂缝在露出一
小截。

  「唔,唔!~ 」被绑在椅子上的童小熙目睹这一切,发出了如同濒死小兽般
的哀鸣,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绳索深深勒进她娇嫩的肌肤,留下刺目的红痕。
她目眦欲裂,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被堵住的绝望
嘶喊。她多想冲过去,多想捂住眼睛,堵住耳朵,却只能被死死禁锢在原地,被
迫承受这撕心裂肺的酷刑。姐姐那无声滑落的泪水,那因极度痛苦而微微抽搐的
身体,那认命般的姿态,每一帧画面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灵魂上。她
的世界在姐姐压抑的啜泣和摄影师模糊的低语中,彻底崩塌、陷入无边的黑暗。
这一刻,童小熙眼中最后的光也熄灭了,只剩下空洞的死寂和滔天的恨意。

  摄影师把玩着童素笙的玉乳,看着低垂着臻首的脑袋,嘴角露出淫笑的说道:
「抬起头」。

  童素笙听到摄影师的话,放在身体两侧的玉手,紧紧的拽住,缓缓的抬起头
看向摄影师,俏脸上尽是泪痕,美眸包含泪水红彤彤的,一滴清泪沿着脸颊滑落,
微风吹过,丝发飘舞,一副凄美的模样。

  摄影师看着童素笙凄美的模样,心中没有升起丝毫的怜惜,嘴角淫笑着说道:
「素笙,这眼泪多浪费啊」说完,松开童素笙的玉乳,一把抱住眼前的俏寡妇,
低下头亲吻着童素笙眉宇间,伸出舌头,顺着童素笙的俏脸,舔弄着。

  童素笙看到摄影师,低头亲吻自己脸,连忙闭上双眼,紧泯着红唇,拽紧着
双手,强忍着恶心,感受着一条软滑的舌头在自己的俏脸上不断的舔弄着,没有
反抗,也没有动作,有点只是那,从眼角溢出的泪水。

  「啧啧,哧溜~ 」摄影师一边亲吻一边舔弄着怀中这个期盼已久的新婚少妇,
感受着那紧贴着自己胸前的双乳,以及那滑腻的肌肤,搂着童素笙玉背的手也仍
不住的在童素笙娇躯上游走了起来。低下头一口含住一团玉乳上的寇豆,吮吸舔
弄着,同时揉捏着玉臀的手,也顺着那诱人的股沟,缓缓的滑动着,而覆盖在童
素笙私处的手掌,手指沿着那有些温热的裂缝,轻轻的滑过,摸索到了那凹陷的
洞口。

  摄影师看着童小熙哭泣,也没有理会,转头继续含着那团玉乳上的寇豆,吮
吸着,手指微微一动。

  「唔嗯啊~ 」童素笙轻启红唇,轻呼了一声,美艳的俏脸上,呈现出一抹痛
色以及淡淡的舒爽神色,娇艳欲滴的花径,今日一根坚硬的手指,陷入在粉洞中,
感受着那进入一小截的指尖在私处粉洞内,不断的扣动着,童素笙娇躯忍不住颤
抖了起来,呼吸也起急促了许多。

  「这么紧?」正在吮吸舔弄玉乳的摄影师,松开口中的寇豆,惊讶的说了一
声,随即抬起头看向,紧闭着美眸,脸色赤红,神情有些痛楚的童素笙,开口淫
笑着说道:「美人,还是这么紧,不会结婚后宋明志就没操过你吧?」。

  然而童素笙没有回答摄影师的话,只是捏紧了双拳,闭着美眸,紧咬着贝齿。

  「啧啧啧,真不错,婚后守活寡的少妇,这样被手指玩了,太可惜了」摄影
师感受着指奸那紧凑蠕动的粉洞,淫笑着说了一声,将从童素笙的私处抽了出来。

  「嗯~ 」然而就在摄影师抽出手指的瞬间,童素笙紧闭着的红唇,含糊的轻
吟了一声,娇躯颤抖了几下,一缕淡淡的水渍从粉洞溢出,沿着两条修长的玉腿
缓缓的滑落。

  「啧啧啧,这么敏感?这就高潮了?」摄影师看着眼前颤抖的童素笙,淫笑
着说道。

  童素笙赤红着俏脸,轻启红唇喘息着,缓缓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摄影师,
美眸中露出一股羞愤,以及怒意。

  「啧,啧……」摄影师喉咙里滚出两声黏腻的、仿佛毒蛇吐信般的咂舌声,
那双眼睛依旧噙着令人作呕的笑意,如同欣赏笼中困兽徒劳的挣扎。他看着童素
笙因愤怒和恐惧而微微涨红的脸颊,嘴角咧开的弧度带着赤裸裸的嘲弄。「还生
着气呢?小野猫?」

  话音未落!

  他那只一直垂在身侧的手,如同蛰伏已久的毒蝎甩尾,毫无征兆地、带着一
股凶狠的蛮力,猛地向前一搡!五指大张,掌心狠狠印在童素笙单薄的肩头!

  「呃啊——!」

  巨大的冲击力让童素笙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她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
巨力狠狠撞来,不受控制地向后猛仰!视野天旋地转,头部重重地摔砸在冰冷的
床褥上。巨大的震荡让她眼前金星乱冒,瘫软在凌乱的被褥间,一时竟连撑起身
的力气都消失殆尽,只能徒劳地喘息着,身体因剧痛和极致的恐惧而微微痉挛。

  摄影师转头看向童素笙,淫笑着说道:「我的美人,想要保护你妹妹呢,就
自己乖乖的躺好,张开双腿,榨干我,不然你你妹妹,可不比你差哦,还嫩」。

  童素笙看着眼前摄影师那张淫笑的脸,以及耳边听着那话,娇躯轻颤了一下,
知道该来的,逃不掉,贝齿咬着红唇,一缕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红唇被咬破
了,紧握着的双拳,默默的转身,爬上床,双腿大字微微张开躺在床铺上,双手
紧紧的抓着床单,泪水顺着鼻尖流过面颊,滴落在床单上。

  摄影师看着眼前仰躺在床上,微张着双腿,下身私处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自己
视野中,滑腻水渍的私处上,那条血红的裂缝,微微的张开着,一口细小的粉洞,
缓缓的张合着,一把掏出自己的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伸手撸动了几下,走上前,
双手也一览那纤细的腰肢,将肉棒顶在那私处的粉洞口。

  跪趴在床上的童素笙,自然也感受了一根坚硬的器物顶在自己的私处粉洞前,
娇躯轻颤了一下,一双玉脚的脚趾微微卷缩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抓住床单,紧紧
泯着红唇,泪水染湿了身下的床单。

  摄影师那只沾着污渍的手,如同贪婪的蛇,沿着童素笙被迫趴伏、无助颤抖
的柔软曲线向上游移。最终,冰凉的指尖攫住了那两团随着她压抑的啜泣而微微
颤动的娇软。他毫不怜惜地一手一个,用粗糙的掌心包裹、揉捏着那饱受摧残的
丰盈,五指深深陷入嫩肉,带来一阵令童素笙窒息般的剧痛和灭顶的羞辱。

  同时,他紧贴着童素笙臀部的腰胯开始令人作呕地、缓慢而刻意地前后扭动
起来。那根滚烫、坚硬、象征着暴行的丑陋之物,如同烙铁般,带着亵渎的湿滑
触感,一遍又一遍地、沿着她被迫敞开的、最为脆弱和私密的幽谷裂缝反复摩擦、
挤压!每一次刻意的滑动,都让童素笙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剧烈痉挛,喉咙深处溢
出破碎的、被堵住的呜咽,仿佛灵魂正在被寸寸凌迟。

  享受着身下娇躯绝望的颤抖,他猛地转过头,那双燃烧着施虐欲火的眼睛,
如同锁定猎物般死死盯住被绑缚在一旁、面无人色的童小熙。他嘴角咧开一个扭
曲到极致的、充满恶意与炫耀的狞笑,声音嘶哑而粘腻,如同毒液滴落:「看好
了,我亲爱的小美人儿……」他刻意放缓了腰胯摩擦的速度,让那令人作呕的亵
渎之声更加清晰可闻,「叔叔这就给你好好演示演示,是怎么跟你亲爱的姐姐
……共度这『快乐时光』的。」最后三个字,被他用极其夸张、充满嘲弄的语调
吐出,如同最锋利的匕首,狠狠剜向童小熙早已破碎的心脏。

  童小熙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急剧收缩。她的视线无法自控地被摄影师身下
那勃然挺立、狰狞丑陋的粗壮阳具死死攫住——这几乎是她清醒记忆中,第一次
如此直面男性赤裸的性征。他正跪伏在姐姐童素笙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整个身
躯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强行嵌入,那丑陋骇人的凶器,正精准地对准姐姐
最私密、最脆弱的入口。

  他在干什么?!难道……他要把那个……那个东西……硬生生捅进姐姐的身
体里?!

  这个可怕的认知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童小熙的脑海。刹那间,一种冰
冷刺骨的熟悉感攫住了她——她猛地回想起自己在宿舍醒来时,身体深处残留的
诡异感觉:乳房仿佛被粗暴的手掌反复蹂躏过,乳头酸胀刺痛,与此刻男人吮吸
姐姐胸乳后的景象惊人地重合!更让她浑身血液瞬间冻结的是下体——那种被贯
穿、被撕裂般的隐痛,此刻与眼前摄影师侵犯姐姐的画面轰然重叠!

  一个恐怖的念头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的神经:我……我是不是也在那个被抹
去记忆的日子,被不知名的男人……像这样……强行侵犯过?!

  那东西……那么长,那么粗……怎么可能……进得去?难怪……难怪醒来时
那里疼得像是被烧红的铁棍捅过……

  她越想越不敢深究,一股混合着恶心、恐惧和强烈自我厌恶的冰冷洪流自胃
底翻涌而上,几乎冲破喉咙。

  就在这记忆碎片与残酷现实交织、几乎将她意识撕碎的瞬间——摄影师那双
冰冷如铁、粗糙如砾石的手,再次像致命的铁箍般死死钳住了童素笙纤细的腰肢!
带着一种摧毁性的蛮力,他粗暴地将姐姐的身体更深地拖向自己,腰胯猛地向前
一挺!

  那根粗壮、狰狞的异物,瞬间消失在姐姐双腿交合之处!

  两具身体以一种令人作呕的方式紧密贴合,下腹紧紧相抵,不留一丝缝隙。
目睹这亵渎与暴行合一的景象,强烈的恶心、极致的恐怖、认知被颠覆的惊骇,
连同她自己身体深处被唤醒的、同样惨烈的痛楚记忆,如同无数根冰冷的藤蔓,
瞬间死死缠缚住童小熙的心脏,勒得她几乎窒息。

  她甚至来不及看清姐姐脸上究竟是何种表情,一声短促、凄厉得不成调的呜
咽已从童素笙被迫张开的唇间迸出!

  「啊~ 」只见童素笙原本因挣扎和羞愤涨得赤红的脸颊,霎时间血色尽褪,
惨白如纸。整张脸因突如其来的剧痛而扭曲变形,腰肢痛苦地向上反弓,像一张
被拉断的弓弦,娇躯剧烈地痉挛、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控诉着那被强行
侵入、瞬间撕裂的极致痛楚。

  因为那一晚的阴影,婚后宋明志很少能与她交合,而如今摄影师却丝毫没有
怜惜,一下深入,感受着下身传来的疼痛,童素笙感觉犹如当初破身一般。

  「斯~ 」摄影师感受着下身传来那紧凑温热蠕动的触感,一层层肉褶紧紧的
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一股喷射的欲望,浮上心头,连忙轻
咬舌尖,定下心神,转头看着颤抖着娇躯的童素笙,淫笑着说道:「素笙,没想
到你真的没怎么被操过啊,你这逼,真紧,就像给处女开苞,怎么样,爽不爽?
今天小弟我给你安抚下婚后的寂寞」。

  此刻,姐姐童素笙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褪尽,只余下一种死寂的灰败。
那曾经明亮的眼眸,此刻空洞得如同被暴风雨洗劫过的废墟,瞳孔深处弥漫着浓
得化不开的、令人心碎的绝望。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呜咽,肩膀无法
抑制地剧烈抽动。

  而童小熙,像一尊被钉在耻辱柱上的脆弱雕像,被粗糙的绳索死死禁锢在冰
冷的木椅上。她眼睁睁看着姐姐承受着这非人的凌辱,每一秒都如同滚烫的烙铁
灼烧着她的灵魂。她徒劳地挣扎着,手腕脚踝被绳索磨得皮开肉绽,渗出血丝,
却连挪动一寸去触碰姐姐的能力都没有。

  巨大的无力感像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只能张着嘴,喉咙深处发出嘶
哑的、不成调的哀鸣,如同濒死小兽的呜咽。滚烫的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在她
沾满灰尘和恐惧的脸颊上冲刷出纵横交错的沟壑。口中被布团堵塞的地方,只能
挤出更加沉闷、更加绝望的「呜……呃……呜……」,那声音微弱、含糊,却充
满了穿透人心的悲恸,像是灵魂被撕裂时漏出的最后一点声响。这断断续续的悲
鸣,成了这炼狱里唯一属于她的、却又如此徒劳的控诉。

  粗暴的侵犯开始了。

  「啪啪啪啪啪啪……」一声声诱人至极的肉击声,以及摄影师那令人作呕的、
带着满足感的粗重喘息,如同恶魔的低语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

  童小熙看到姐姐的身体在男人的撞击下痛苦地颤抖,每一次耸动都像一把钝
刀在剐蹭她的心脏。她看到姐姐眼中那最后一点光,正在被无边的黑暗和屈辱吞
噬。童小熙的世界,在她眼前无声地崩塌、碎裂,只剩下姐姐破碎的呜咽和自己
喉咙里被堵死的、无尽的悲鸣在绝望中交织回荡。

  每一次沉重而充满恶意的撞击,都带来身体内部撕裂般的剧痛,那痛楚深入
骨髓,冰冷刺骨,仿佛要将童素笙的灵魂都碾碎。她死死地、无意识地睁开了眼
睛,空洞的目光死死盯着天花板上惨白的光源,仿佛那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唯一
通道。指甲深深、深深地抠进自己的掌心,留下一个个深陷的、月牙形的血痕,
鲜血顺着指缝渗出,滴落在浅色的地毯上,晕开一小朵一小朵绝望的梅花。熟悉
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混合着身后男人粗重的、带着满足的喘息,再次将她拖
拽回那个永无止境的、只有痛苦和黑暗的深渊。她听见自己胸腔里发出的、如同
破旧风箱般的破碎呜咽,也听见了不远处地板上,妹妹那如同受伤幼兽般压抑的、
绝望的啜泣。这声音,比身体上的痛苦更让她感到万箭穿心。

  「好好看着,小美人…」摄影师残忍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如同钝刀割在
童小熙的心上,「好好记住…你姐姐为你…付出了什么……」

  童小熙的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她不再尖叫,不再挣扎。身体僵硬得像一块
石头,只有牙齿死死咬住下唇,直到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泪水无声
地、汹涌地流淌,冲刷着她苍白如纸的脸颊。她空洞的眼神越过那片混乱的黑暗,
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上某个虚无的点,瞳孔里失去了所有光彩,只剩下无边无际的、
冰冷的绝望和深入骨髓的恨意。姐姐那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布料撕裂的每一
次声响,身体摩擦地面的每一下动静,都像烧红的烙铁,一下下狠狠地烫在她的
灵魂最深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而痛苦。她被迫「聆听」着这场针对至
亲的凌迟,无能为力的巨大负罪感和对施暴者刻骨的仇恨,如同两条毒蛇,将她
紧紧缠绕,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也死了,和姐姐一起,死
在了这个如同地狱般的房间里。只有那血腥味和深入骨髓的冰冷,真实地烙印在
灵魂深处,永不磨灭。

             (十)锢睹(下)

  摄影师那双如同摆弄物件般冰冷的手,粗暴地攫住童素笙瘫软的身体。他毫
不费力地将她翻折过来,强迫她以一种近乎屈辱的、动物般的姿势跪趴在床板上
——臀部被迫高高撅起,腰肢深陷,整个身体形成一道脆弱而羞耻的拱形。这个
姿势,将她最私密的领域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暴露在施暴者的掌控之下。

  他调整着自己的角度,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精准,再次将自己那狰狞的凶器,
狠狠楔入她饱受蹂躏的身体深处!姿势的转换带来了更为恶劣的结合——每一次
嵌入都更深、更彻底,仿佛要直抵她的灵魂。这不仅仅是物理上的贯穿,更是精
神上的彻底践踏。更强烈的撕裂痛楚、更无法逃避的异物侵入感,以及那被彻底
物化、沦为泄欲工具的灭顶羞辱,如同沸腾的岩浆,瞬间吞噬了童素笙残存的意
识。

  她徒劳地摇动着沉重的头颅,散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每一次晃动都牵
扯着颈后僵硬的肌肉,带来一阵钝痛。却丝毫无法撼动身后那具如同攻城槌般撞
击着她的强壮身躯。男人的腰胯带着原始的、毁灭性的力量,一下,又一下,蛮
横地顶撞着她被迫承受的脆弱核心。每一次凶狠的冲击,都让她脆弱的身体像风
浪中的破船般剧烈颠簸,被绳索禁锢的手腕和脚踝传来更深的灼痛,仿佛随时会
被这狂暴的力量彻底拆解。

  原本雪白细腻娇躯上,泛现着淡淡的粉晕,一双微黑的手,在娇躯上不断的
游走抚摸着,胸前两团玉乳,因为跪趴在床铺上,两团沉甸甸的玉乳,悬吊在半
空中,一团被一只手掌握在手中把玩,不断变换着形状,一团随着伸手每一次抽
送而剩下摇摆的身体,晃动着诱人的乳浪,柔软的腰肢微微的拱起,玉臀高高的
翘起,两团圆滚滚丰韵的臀瓣,随着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能激起一阵臀肉
的颤抖,一条诱人的股沟处,一抹娇艳的菊花,悄然的缩放。

  一双玉腿左右岔开,微微的颤抖着,大腿的根部,那原本白皙干净的私处,
此时已经一片通红,两瓣充血的私肉,撑开着,中间那条鲜红的裂缝,清晰可见,
一根微黑的肉棒,陷入在裂缝种的粉洞内,闪着晶莹的水光,时隐时现,不断的
抽送着,每一次的抽送都让一丝丝滑腻晶莹的春水,从紧裹着肉棒的粉洞边缘溢
出,沿着鲜红的裂缝,缓缓的流动到那裂缝中那颗耸立的相思豆上,凝聚成水珠,
滴落在床单上。

  感受着下身私处粉洞内,那肉棒顶端的肉冠,刮过粉洞内肉褶的异样感受,
让童素笙陷入一种撕裂灵魂的羞耻漩涡。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根粗粝的肉棒顶端,
每一次凶狠的抽离与贯穿时,那硕大、滚烫的冠状棱缘,是如何蛮横地刮蹭、撑
开她幽径内最敏感的肉褶。一种违背她意志的、尖锐而陌生的生理快感,如同带
电的毒藤,顺着脊椎猛烈地窜升,刺激得她娇躯不受控制地阵阵酥麻、战栗。

  「不…不能…绝不能在妹妹面前…发出那种声音…」这个念头像烧红的烙铁,
烫穿了那短暂的、可耻的生理眩晕。巨大的羞耻感和对妹妹的保护本能,瞬间压
倒了身体的反应。她猛地将惨白的下唇从几乎咬穿的被褥中松开,下一秒又用尽
全身力气,更狠、更深地重新咬住那团肮脏的布料!贝齿深深陷入棉絮,整个下
颚因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秀美的脖颈绷出青筋。她死死闭紧双眼,浓密的睫毛
如同垂死的蝶翼疯狂颤动,整个身体在快感的余波和极致的压抑之间,绷成一张
即将断裂的弓弦,无声地、剧烈地痉挛着。

  几步之遥,被死死绑缚在椅子上的童小熙,早已将头颅深深埋进胸口。她不
敢看,一眼都不敢!可那一声声清晰无比、富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啪!啪!
啪!」——却如同淬毒的钢针,精准地、持续地扎进她的耳膜,穿透她的颅骨,
直抵灵魂深处那片尚未愈合的、血淋淋的创伤之地。每一次撞击的闷响,都像重
锤砸在她心上,与她记忆中那模糊却刻骨的撕裂痛楚轰然重叠!

  滚烫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流,失控地汹涌而出。晶莹的泪珠顺着她惨白如纸
的脸颊疯狂滚落,冲刷着早已纵横交错的泪痕,最终滴落在胸前粗糙的绳索上,
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绝望。压抑到极致的呜咽终于冲破了檀口深处喉咙的封堵,化
作一连串破碎、嘶哑、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悲鸣:「嗯…呃…呃呃——!」令人
心碎的、沉闷的绝望回响,在充斥着暴行气息的房间里低徊不去。

  「嘶……」摄影师发出一声满足而贪婪的吸气,目光如同黏腻的触手,在童
素笙痛苦扭曲的脸上逡巡。她紧闭着双眼,浓密的睫毛因剧烈的痛苦和极致的羞
耻而剧烈颤抖,如同濒死的蝶翼。晶莹的泪珠接连不断地从她光滑的下颌滚落,
砸在她因屈辱而紧绷的肌肤上,留下蜿蜒冰冷的水痕。他的视线顺着那泪痕滑下,
最终定格在两人身体那罪恶的交合处——他身下那根狰狞的器物,正被那紧窒、
被迫容纳它的入口死死包裹着,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顶弄,蛮横地凿进身下这具
娇柔身躯的最深处。这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刺激着他变态的神经。

  粗糙如砂纸的手掌,带着狎昵的掌控欲,狠狠揉捏着掌中那两团被迫袒露的
丰盈玉乳,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其捏碎变形。他眼中燃烧着赤裸的淫欲之火,俯身
凑近童素笙汗湿的鬓角,滚烫而带着腥膻气息的话语如同毒蛇吐信,钻进她嗡嗡
作响的耳膜:「叫!给我叫出来!听见没有?!」他的声音因兴奋而嘶哑变调,
「不然,我保证,你那些漂亮的『照片』,明天就会出现在所有你认识的人的屏
幕上!」

  这赤裸的威胁,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童素笙早已破碎的心防。她死死
咬住的下唇瞬间渗出血丝,贝齿在红唇上留下深深的凹痕。巨大的屈辱和无法抗
拒的恐惧,像两股绞索勒紧了她的喉咙。最终,那紧闭的红唇如同承受不住重压
的堤坝,缓缓、艰难地张开了一条缝隙。

  一声破碎的呜咽,裹挟着浓重的哭腔和撕裂般的沙哑,如同被碾碎的风铃,
从她唇间艰难地飘溢而出:「嗯……」这声音微弱得几近消散,却饱含着灵魂被
彻底践踏的绝望。

  「不够!继续!再大声点!我要听!」这声屈辱的回应,如同投入干柴的火
星,瞬间点燃了摄影师更狂热的施虐欲。他腰间的动作骤然加快、加重,每一次
凶狠的撞击都像要将身下的人钉穿在地板上。那双蹂躏着玉乳的手更加肆无忌惮,
指节深陷进柔嫩的乳肉,粗暴地抓捏、揉搓,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在他掌
心被肆意扭曲、变形,仿佛在揉捏一团没有生命的软泥。他低头,贪婪地欣赏着
眼前这具被他彻底掌控的躯体:紧闭的双眸下是不断涌出的泪水,被迫张开、溢
出破碎呻吟的红唇,以及那张因极致痛苦和无法言说的羞耻而扭曲的、惨白的俏
脸。

  「呃…啊——!」一声更加高亢、更加凄厉的怨咽,如同被强行从撕裂的胸
腔里挤压出来,猛地刺破了压抑的空气。这声音里,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尖锐痛楚,
却又诡异地糅合了一种近乎表演的刻意拔高——那是摄影师无声命令下,她被迫
献上的屈辱回响。每一个颤抖的尾音里,都拧绞着不甘的愤怒、无力的绝望、灭
顶的羞耻,以及……对施暴者最深的愤恨。

  声音未落,童素笙猛地将脸深深埋进臂弯散乱冰凉的发丝里。她死死地、绝
望地紧闭双眼,浓密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般剧烈颤抖着,在惨白如纸的脸颊上
投下破碎的阴影。滚烫的泪水再也无法遏制,汹涌地溢出紧闭的眼睑,混着汗水,
蜿蜒滑落,灼烧着她滚烫的皮肤。

  「丢死人了……」这个念头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凿穿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比身体被侵犯更尖锐的痛楚,是想象中妹妹童小熙此刻可能投射过来的目光——
那目光里会是什么?惊骇?怜悯?还是……无法掩饰的鄙夷?她曾是妹妹仰望依
靠的姐姐,如今却在妹妹眼前,以如此不堪、如此耻辱的姿态,发出这种……这
种屈辱迎合般的呻吟!这念头带来的羞耻感,如同沸腾的酸液,瞬间腐蚀了她残
存的所有尊严和理智,让她恨不得立刻在这冰冷的地板上彻底消失,化为齑粉。

  「对!就是这样!叫啊!再响亮些!让所有人都听听你这动人的声音!」他
喉咙里滚出扭曲的、如同夜枭嘶鸣般的低笑,脸上交织着赤裸的兽欲和掌控一切
的餍足。他像一个沉醉的艺术家,正欣赏着自己亲手炮制的、由受害者痛苦与绝
望谱写的交响曲,每一个音符都令他血脉贲张。

  「太妙了…来,让爷尝尝你的奶!」他粗糙的双手如同铁钳,猛地箍紧童素
笙纤细腰肢向下按压,迫使她上身更低地伏向地面。紧接着,那颗带着汗臭与烟
味的头颅猛地埋下,一口含住了她胸前那因恐惧和刺激而挺立的蓓蕾!他不再是
婴儿般的吮吸,而是像一头贪婪的野兽,用牙齿恶意地磕咬、碾磨着娇嫩的乳肉,
用粗糙的舌苔疯狂地刮擦、舔弄着敏感的乳尖。空气中响起令人作呕的啧啧水声
和粗重的喘息,仿佛他正在肆意玩弄一件珍贵的、却又注定要被摧毁的藏品。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冰冷的绝望瞬间攫住了童素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
湿滑、灼热的唇舌包裹着自己的乳蒂,那混杂着疼痛与难以启齿的异样刺激让她
浑身战栗。这哪里是婴儿的索取?分明是掠食者在撕咬猎物!

  「唔……不要……停……啊…疼…求你…不要这样……」童素笙的哀求破碎
在喘息与呜咽之间,苍白的小手徒劳地推拒着男人沉重的头颅,却如同蚍蜉撼树,
连让他偏移分毫都做不到。

  这徒劳的反抗似乎更点燃了摄影师的暴虐。他额角青筋贲张,渗出一层油亮
的汗珠,眼神狂热得如同燃烧的炭火。他恶意地用齿尖重重一碾敏感的乳晕,声
音带着刻骨的羞辱和嘲弄:「啧啧,奶头都硬成这样了,还敢嘴硬说不要?婊子
就是婊子,装什么贞洁烈女!操!」

  「不…我不是……别……啊——!」随着摄影师又一次凶狠地嘬吸,力道之
大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乳尖抽离!童素笙发出一声短促的、濒死般的尖鸣,修
长脆弱的脖颈痛苦地向上反弓,绷紧成一个绝望的弧度,乌黑的长发随着头颅的
剧烈摆动疯狂地甩动。她美丽的肩胛骨剧烈地颤抖、痉挛,如同折翼的蝶。心口
像是被钝器反复重击,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她死死地紧闭双眼,泪
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冲刷着脸上的屈辱。整个人被彻底撕裂——灵魂在
无边的耻辱中沉沦,身体却在暴力的蹂躏和神经末梢被迫的回应下,陷入一种地
狱般的、无法自控的崩溃。

  一声声沙哑的、带着泣音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喉间溢出,每一次都伴随着
身后那具强壮身躯更狂暴的撞击。她像一片残破的落叶,被那粗粝坚硬的凶器无
情地、一遍又一遍地贯穿至身体最娇嫩、最脆弱的核心深处。娇弱的花径承受着
近乎毁灭性的冲击和摩擦,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与令人窒息的饱胀感,
将她彻底钉死在绝望的刑架上。

  摄影师则是放开手脚的顶入与进攻,下身开始加速,下身疾风暴雨的狠狠的
往内凿动,在湿润的爱液中深进快出,带着一阵的噗嗤声,好像是快速打桩一般,
不停的砸去,啪啪的撞击声清脆回荡。

  随着时间的推移,娇媚的呻吟声,哭泣的沙哑轻吟声,吮吸的舔弄声,抽送
的啪啪肉击声,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在客厅之中交汇成了一曲动人心魄,让人欲火沸腾,浮想联翩的曲目。

  刺激着屋内所有人的耳膜,如同一场永无止境的梦!

  时间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时间仿佛在无尽的痛苦中凝固、拉长。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
是永恒。

  她无力的啜泣着,低垂着螓首,微微泛红的娇躯被男人的大手托着,一下一
下,那些男人和女人对自己身子的侮辱,抽插,折磨,那种火热的疼痛,那种男
人的阳物在自己身子里进进出出的感觉,还有男人的大手揉捏着自己的双乳,就
好像要把自己的双乳都捏爆一样的挤压,都让她好像疯了一样,想要挣扎,但是,
又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无力的垂着脑袋,白皙欣长的粉颈,沾满了水渍的青丝,
都随着男人身子的挺动,一下下无力的摇动着,粘在她粉白的娇躯上。

  「呜呜……」一下一下,她那柔软的双肩,纤细的粉臂,都垂在身子两侧,
跟随的晃动。一层层细密的汗珠,不断从她身上渗出,让她那微微泛红的娇躯,
都好像涂抹了一层精油一样,一对好像红柚般,在胸口处显着整齐圆鼓的乳廓的
大大奶子,都是充满油亮的,被男人大手抓着,揉捏着,不断变换着形状,原本
上翘的乳尖,都被看不清的手指甲使劲捻着,就好像要把她的乳头从双乳上撕扯
下来一样,本来只是红豆般大小的豆蔻,都捻成了两粒紫红色的,好像猴皮筋一
样的乳柱,连带着两团都被揉搓得变形了的美乳,使劲往前拽着,再被一下下的
松开,弹回胸前,然后再再次捻住,向前拽起。

  童小熙蜷缩在冰冷的角落,双手死死捂住耳朵,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然而,
那令人窒息的、夹杂着粗重喘息与无法抑制的、破碎呜咽的声音,依然如同冰冷
的毒蛇,无孔不入地钻入她的耳膜,啃噬着她的神经。

  那个她一向憎恶的男人,此刻正将姐姐紧紧箍在怀里,压在身下凌辱。姐姐
曾经倔强不屈的脸庞,此刻却呈现出一种童小熙完全无法理解、也绝不愿相信的
神情——那不是屈辱的愤怒,也不是麻木的绝望,而是一种……陌生的、空洞的
迷离。

  童小熙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中翻腾着剧烈的痛苦与巨大的困惑,如同风
暴席卷的海面。她无法接受,更无法想象!姐姐怎么会……怎么能在那个恶魔的
怀里,发出那样……不受控的、仿佛源自身体深处最隐秘本能的呻吟?那声音像
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抽搐。

  她不知道,也永远不会明白,人的身体有时会背叛自己的意志,在最深重的
屈辱中,也会因原始的生理刺激而产生无法自抑的反应。那是一种超越理智掌控、
纯粹生物性的浪潮,足以瞬间冲垮意识的堤坝,让身体在极端的矛盾中呈现出与
内心意愿截然相反的、失控的表象。

  而她的姐姐童素笙,尽管灵魂深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每一根神经
都浸透了屈辱与痛苦,却也无法阻止这源于生理深处、不由分说的风暴席卷全身。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剧烈挣扎与恐惧,逐渐被一种茫然、涣散的空白所取代,仿
佛灵魂被强行剥离了躯壳,只留下一具在生理反应中不由自主地颤抖、蜷缩、发
出声音的皮囊。那空洞的眸子里,没有柔情,只有一片被巨大力量碾碎后的、荒
芜的死寂。

  她不知道的是,身体在极度恐惧、痛苦或强烈的物理刺激下,有时会违背主
人的意志,产生某些不由自主的生理反应。这绝不意味着受害者「享受」或「接
受」了暴行,更绝不等同于情感的屈服或「臣服」。相反,这种失控的反应往往
给受害者带来更深重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我的身体为什么背叛我?」——
这成为继侵犯本身之后,又一重残酷的精神枷锁。

  她的姐姐童素笙,内心有着千百万个不愿意,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着抗拒。
然而,在施暴者持续不断的、粗暴的肉体刺激下,她的神经系统被强行拖入了混
乱的漩涡。那不受控制的反应,并非沉沦的欢愉,而是身体在暴行碾压下发出的、
绝望而扭曲的哀鸣。每一次违背她意志的生理波动,都像一把钝刀,在她已然破
碎的尊严和灵魂上,反复切割,带来更深的屈辱和无力感。这绝不是沦陷,而是
更深的地狱。

  童小熙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
攥紧,几乎要停止跳动。一个冰冷而绝望的疑问,如同毒藤般缠绕上她的心尖:
人的情感和意志,真的如此脆弱吗?脆弱到可以被身体的反应如此轻易地、彻底
地背叛和凌驾?

  她无法理解!无法接受!更无法想象!姐姐明明那么痛苦,那么抗拒,为什
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这声音像毒针一样刺穿她的耳膜,刺进她的心脏,带来一
种比单纯的侵犯画面更深层的、令人作呕的混乱和窒息感。

  蜜穴在男人的攻势下渐渐的好像要融化了,童素笙甚至已经开始分辨不出什
么是前什么是后,也分辨不出什么是痛什么是快感,如同将痛苦与快乐的感受合
二为一,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这种让人无法言说的极致体验!极致的刺激下,她
的内心纠结到无以复加,她娇喘着,却又不敢发出声音,内心就像长草了一般,
畏惧却又期待!

  「啊啊……」那种痛苦,折磨,还有童素笙自己都不知不知道为什么的,为
什么的。那么肮脏恶心的东西,插入自己身体里面,一环环被撑到极限的蜜肉上
升出的酸麻感觉,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从指间到趾尖,全都绷紧的,就如
电击一般的快感。那种她在此时此刻,此时此刻,最最不想要的,最最羞耻,绝
望的,居然渐渐升出的,似乎快要高潮的感觉!

  而此时,躺下童素笙身下的摄影师感受到少妇的穴壁也开始慢慢收缩温烫起
来,自己那不断抽送的肉棒被越来越快的摩擦着,变得越来越坚硬,被粉洞猛然
的收缩紧紧的裹住,感受着粉洞内那包裹着肉捧的肉褶宛若千万张小嘴亲吻一般
的急速蠕动。

  「怎么样?我的大美人,是不是被干爽了?」他得意地嘴角一笑,双手扣住
童素笙的腰部,疯狂耸动着臀胯,用尽最快速度的抽送了起来,每一下都顶在童
素笙蜜穴的最深处,感受着来自少女体内一阵奇妙的收缩和吸吮。「哈哈哈…
…爽!实在太爽了!叫吧,再叫大声点,没有人能救你的。哈哈哈……」

  「扑哧」、「扑哧」声中,童素笙那被掐的布满淤痕的胯根,两条雪白绷紧
的大腿根部和光嫩雪腻的阴阜间,构成的诱人狭紧的曲线,随着男根一次次插进,
阴阜处的嫩肉都一下下微微凸起出来。

  「呜呜……呜呜……」童素笙痛苦的摇着螓首,那种感官的刺激使她几乎神
情错乱,想说求放过自己,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把自己放下来,但是,却始终
吐不出一个清晰的字来。那坚硬粗壮的棍状物体,不断的顶撞在自己粉洞深处,
娇嫩的花蕾上,仿佛引爆了她内心深刻的浴火炸弹,阴道最深处没人到达过的地
方都在「滋滋」地插入声中不住地扩张、绷紧,一阵阵不由自主的酥麻快感直让
童素笙的娇躯,都好像打挺的鲤鱼一样猛然颤抖了起来,跪在身下的双腿也紧紧
的夹起,双手更是紧紧的抓扯着身下的地毯,雪白的娇躯上呈现出一抹淡淡的红
晕。

  「呜呜……呜呜……」那种痛苦,折磨,还有童素笙自己都不知不知道为什
么的,为什么的,那种她在此时此刻,此时此刻,最最不想要的,最最羞耻,绝
望的,居然渐渐升出的,似乎又要高潮的感觉,而且那股热流来的更加迅猛,让
她无法自已!童素笙在心内羞耻的喊着,却受不住身子的反应,被自己男友之外
的男人强奸,还是那么肮脏恶心的东西,插入自己的身体里面,蜜道中一环环被
撑到极限的肉壁上升出的酸麻感觉,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从指间到趾尖,
全都绷紧的,就如电击一般的快感。不,那绝不是真正的高潮,……只是那种,
那种……修长的玉腿、高耸的乳尖、平坦的小腹、娇嫩的外阴,无一例外地同时
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兴奋与快感,而且这微小的快感逐渐地清晰起来,令她不由自
主的敞开了身体,让无尽的情欲将自己紧紧的缠绕起来。下腹部那一股和煦的暖
流渐渐形成了一团明亮的火球,火球的光芒每随着肉棒的一次撞击都增大一分,
正是这火球的光芒照射着她美丽的胴体,让她的痛苦慢慢地转变成快感,甚至迎
合起对方的节奏来。痛苦的哀鸣不知不觉已经被半是迷乱半是愉悦的呻吟所代替
了,可是这一切让她的心里越发的悲痛欲绝,没想到自己在被人强暴的时候,还
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她实在无法面对这羞耻的事实。但这脑海中的灵光一现,马
上被身体原始的本能湮灭得无影无踪。

  只见怀中的美人儿双目微合、娇喘连连,赤裸裸的胴体娇媚尽现、风情万种、
美不胜收。摄影师开始对着那美艳不可方物的莹白躯体发起了最猛烈的一轮进攻,
抱着她满是香汗粉嫩的娇躯,吭哧、吭哧的,用尽最快速度的动了起来。在一轮
又一轮的号角声之下,肆意的快感在体内汹涌,不断的充盈在身体各处,她的双
腿也因为禁不住这样的暴力抽插而不住地颤抖起来,而此时快感最盛之处莫过于
小腹处,阴茎每一次的进入都像过电流一样,一阵异样的酥麻,让她痴狂,让她
迷醉,让她不断的期待着下一次更猛烈的突袭,此时的她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内
心的承受力也到了几近崩溃的边缘。

  「呜呜……,呃啊啊啊……」伴随她一声长长的娇啼,童素笙终于忍不住,
嘴里突然哼了一声,瘫软的身体一绷,私处那紧紧包裹着肉棒的两个粉洞骤然的
一缩,两侧嫩肉开始规律的颤抖晃动。一层层细密的汗珠,不断从她身上渗出,
让她那微微泛红的娇躯,都好像涂抹了一层精油一样。胸口处那暂时摆脱了掌握
的一对红柚般的丰满乳房因此而轻颤着惊人的弹性,如同两只剔透精致的玉钟倒
盖在前倾的白嫩粉胸上,峰峦起伏的正中是夺目的两点樱红。在整个娇躯都绷紧
到极限之后,伴随着子宫深处的花蕾的一阵剧烈的痉挛,直让童素笙感觉自己的
灵魂都飞出体外,一汪温热馨香的春水喷涌而出,淋在摄影师那不断抽送的肉棒
上,随着肉棒的抽插带出丝丝的水花,染湿了胯下的绒毛,沿着双腿留下了一滩
水渍的印记。

  「爽呀!……」摄影师感受到深入在粉洞内的肉棒被剧烈收缩的粉洞紧紧的
包裹住,再也难忍心中那股喷射的欲望,他感觉全身的血液和神经,都在往龟头
的方向聚集,被童素笙红肿私处包裹着的肉棒越来越敏感,赫然膨胀到达了极点。
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更加急剧的抽送下体,只觉肉棒在膣道里一阵暴胀,那敏
感得轻轻一碰就要爆发的龟头,坚硬凸起的茎冠边缘和少女娇嫩的肉壁上每一丝
褶纹撩刮,都像一股快感的电流从身体深处沿着脊髓神经迅速上升到脑子中不断
绽开。

  「嗯唔……嗯啊!不……嗯唔……呜呜……」感觉到摄影师松开了自己腰胯
的手,童素笙拱起玉背,感受着下身那被不断撞击的生疼的私处,已经经历过多
次内射的她,自然懂得身下的男人即将将那恶心的液体再次射在自己的体内,口
中含糊不清的哭泣呻吟着哀求着。

  然而此时的摄影师哪里会管童素笙的想法,双手紧握童素笙饱满鼓鼓的双乳
恨不得捏爆一般,用力掐着她红嫩上翘的可爱乳尖,手指捏、弹、拧、拨,一对
鲜嫩的熟透樱桃很快变得通红发涨,重重的力道捏下,疼痛、酸涩、混合着兴奋
感,不断地冲击着童素笙的理智。那不断升腾的快感,让摄影师再也忍不住那股
喷射的欲望,快速的扭动着几下腰部,下身用力的一顶,下腹的小肚腩,重重的
顶在了童素笙的玉臀上,激起一阵臀浪,重重的撞击在童素笙那红肿私处娇嫩的
花蕾上,用尽力气将硕大的肉棒捅进童素笙的子宫深处,将肉棒深深的送入童素
笙粉洞的最深处的娇躯蜜穴内,粗大的阳物近乎全根没入,硕大的龟头顶在那娇
嫩的子宫花蕾上,膨胀佑排欲裂、似要决堤。

  「呜呜……」跪伏在床铺上的童素笙,还在哭泣哀求着,然而,话还未说完,
就感觉到私处被胯部重重的一顶传来的痛楚,甚至于摄影师那两颗充满阳精鼓胀
的阴囊都被高高的甩起,「啪!」的一声撞击在她沾满蜜汁和淫液的阴户上。

  「嗯……!!!!」随着摄影师一声吸气的闷哼声,仿佛在冲刺过终点后看
见了人体极限的天堂一番,先是眼前一阵泛白发花,继而仿佛一种电流从脊柱沿
着腰间传到龟头,所有的触感都一瞬间收缩到了前端。龟头在一阵来自肉棒顶端
发颤痉挛的酸胀刺痒感中膨胀到了极致。

  「不,不要,不要射呜呜,不要射,射在里。嗬嗬~ ……」就在摄影师喷射
的瞬间,童素笙感受到自己下身的粉洞中,那根肉棒膨胀了许多,身为人妻的她
自然知道身后的男人想要喷射了,扭动着身体,想要将起抽出,却依然来不及了。

  「大美人……我来了!……」摄影师大吼一声,只觉得全身一颤栗,后腰一
麻,向外侧一挪膝盖,壮硕的龟头抵在粉洞深处娇嫩的花蕾上,伴随着浑身一阵
剧烈的颤栗后,排山倒海接踵而至……一种完全无法抑制的泄出感中,一股股浓
白滚烫的熔岩精华,再次强劲的疾射而出,喷洒在童素笙那孕育生命的子宫内。

  「啊……」童素笙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只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
流浇淋在自己粉洞内娇嫩的花蕾上,男人滚烫的热流又一次灌进自己初开的小穴
里面,阳精激射在了她粉洞中娇嫩的花蕾上,烫的她身体酥软,全身不停的抖着,
那微微的灼痛感,伴随着更加浓烈的快感,让童素笙私处的粉洞更加剧烈的收缩
了起来,充满靠舷快感,口中娇喘不已。被喷洒精华的花蕾上,又涌出一汪温热
的春水,而童素笙的娇躯如同被电击了一样剧烈的颤抖抽搐,犹如渴死的鱼一般
微张着娇艳的红唇,发出嗬嗬声,性感丰韵的娇躯上,也泛现处一抹淡淡的红晕,
下身私处还深深插入着肉棒的粉洞口,一丝丝春水混合着雪白的精华,缓缓的溢
出,一股奇怪的气温,迷漫在房间中。

  私处粉洞内的花蕾犹如绽开的花瓣一般,一缕缕晶莹的花蜜,从花蕾中涌出,
裹住肉茎的小屄更加剧烈的高频率地朝里收缩起来。摄影师龟头压顶在童素笙的
子宫口上,这凶狠有力的喷射,充足的子弹从阴囊喷涌而出,火热滚烫的阳精狠
狠的射入到她的子宫之内,那种炙热感,烫的她的身体更为兴奋,嘴里胡乱的喃
喃着,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急促的呼吸着。

  过了一会。

  「呼~ 」摄影师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松开手中扯着的童素笙秀发,缓缓的完
后退了几步,将半软的肉棒,从童素笙的粉洞内抽了出来。

  「啵~ 」随着摄影师抽出肉棒,一声犹如拔塞的声音响起。

  「噗~ 」随着摄影师的松开,童素笙双手紧抓着床单,拱起着腰肢,整个娇
躯酥软的趴倒在了床铺上,剧烈的颤抖着,满是潮红的绝美俏脸上,满是残留的
泪痕,包含泪水的美眸,双眼无神的注视着前方,眼中有着一丝淡淡的悲哀。

  赤裸的娇躯,陷入在柔软的床铺中,两团玉乳被身体压得边缘,溢出在身提
两侧的乳肉,上有些一道道抓痕,原本雪白的肌肤,此时泛着淡淡的红晕,娇躯
微微的颤抖,挺翘滚圆的玉臀上有着一片被摄影师小腹拍击的红晕,在满是红晕
的两瓣臀肉上,各有一张鲜红的巴掌印,玉臀的中央,一条迷人的股沟,下方两
片充血的私肉中间,一条鲜红的裂缝中满是雪白的精华缓缓流动,裂缝中那被如
小拇指大小的粉嫩的粉洞,正在缓缓收缩着,一缕缕雪白的精华混合着春水,不
断的从洞口溢出,沿着鲜红的裂缝流动,染湿了小腹处的绒毛与下身的床单。

  身后的野兽似乎终于餍足,发出一声如同野兽饱食后的、满足而慵懒的喘息,
那滚烫而沉重的躯体终于离开了童素笙。

  摄影师低头看向自己胯下,闪烁着晶莹水光的肉棒,转头看了看趴在床上瘫
软着娇躯的童素笙,嘴角一笑,伸手在她的张开的双腿根部,抚摸了一下,然后
看着,混着精华与春水的手,伸手在肉棒上涂抹了一会,抬步向着她的上身走去。

  当身后那令人作呕的喘息和重压终于离开时,童素笙浑身冰冷,如同刚从冰
封的湖底打捞上来的残骸,每一寸肌肤都浸透了刺骨的寒意和粘腻的冷汗,失去
了所有的温度。她僵硬地跪在床上,破碎的衣衫凌乱地挂在身上,裸露的皮肤上
布满青紫的指痕和屈辱的印记。她一动不动,仿佛连呼吸都已停止,只有那无声
流淌的泪水,证明着这具躯壳里,还残存着一丝破碎的灵魂。冰冷的空气像无数
细小的针,刺穿着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也刺穿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十一)同悲(上)

  极致的屈辱和体力透支后的虚脱感,如同沉重的铅块灌满了童素笙的四肢百
骸。她瘫软在床上,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已耗
尽。只能眼睁睁地、用那双蒙着死灰的瞳孔,空洞地映出那个恶魔的身影——他
正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近乎餍足的松弛感,慢条斯理地再次拿起了那卷粗
糙的绳索。

  他那张被欲望扭曲的脸上,此刻竟奇异地舒展着一种「满足」后的平静,嘴
角甚至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扭曲的弧度,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杰作」。
然而,这平静下隐藏的冰冷恶意,比先前的暴戾更让人心胆俱裂。

  动作却快如鬼魅!他猛地欺身上前,粗糙的麻绳带着破空的风声,如同毒蛇
般精准地缠绕上童素笙纤细的手腕!根本来不及反应,那绳索便在他熟练而冷酷
的手法下迅速收紧、绞缠,深陷进她柔嫩的皮肉里,勒出一道道迅速泛紫的、狰
狞的凹痕。尖锐的刺痛瞬间从腕骨传来,但这皮肉的痛楚,与她此刻心中那片无
边无际、冰冷死寂的绝望深渊相比,渺小得如同投入大海的一粒尘埃。

  她甚至连挣扎的念头都已湮灭。身体被牢牢钉死在冰冷的床褥上,绳索的束
缚不仅是物理的禁锢,更是精神彻底崩塌的具象。每一次绳索收紧的摩擦声,都
像是敲打在她碎裂的灵魂上发出的丧钟。她闭上眼,浓密的睫毛下滚落一滴浑浊
的泪,无声地洇入鬓角散乱的发丝中。那滴泪里,承载着被彻底碾碎的尊严和无
路可逃的、永恒的黑暗。

  然而,恶魔的欲望如同无底深渊。他那令人胆寒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冰锥,
缓缓移向了墙角——蜷缩在地板上,像受惊雏鸟般瑟瑟发抖的童小熙。一丝比之
前更加邪恶、更加贪婪的光芒在他眼中闪烁,嘴角咧开一个令人作呕的狞笑:
「小美人儿,别怕……轮到你了。你姐姐的『款待』很热情,不知道你……会不
会更让人惊喜?」那黏腻的语调,每一个字都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姐妹俩的神经。

  「不——!!!」

  童素笙的嘶吼如同濒死野兽的哀鸣,瞬间撕裂了死寂的空气!那声音里裹挟
着血沫的腥气和肝胆俱裂的剧痛,在狭小的空间里凄厉回荡。

  摄影师充耳不闻,他垂下眼,冷漠地瞥了一眼自己疲软的下体,然后抬起手
指,用那根沾着污秽的手指,精准而侮辱地点了点那丑陋的所在。目光如冰锥般
刺向童素笙惨白的脸,声音低沉得没有一丝波澜:「要么,用你的嘴,把它清理
干净,让它活过来。」他顿了顿,阴鸷的目光缓缓转向被缚的童小熙,「要么,
就让她来替你完成。选。」

  童素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美眸中翻涌着极致的屈辱与挣扎,牙关紧咬,
几乎要将嘴唇咬穿。摄影师的耐心如同紧绷的弦,瞬间断裂!他猛地探出手,铁
钳般的大手一把攫住童小熙的后脑勺,五指深深陷进她的发根,粗暴地将她低垂
的头颅硬生生扳起!

  「舔,还是看着她死?」他盯着童素笙瞬间收缩的瞳孔,声音如同地狱刮来
的阴风。

  「我舔!」童素笙的防线彻底崩溃,那声回答不再是语言,而是一声凄厉到
变调的悲鸣,仿佛灵魂被生生撕扯出来。她绝望地闭上双眼,滚烫的泪水冲破紧
闭的眼帘,汹涌而下。

  「呜呜呜——!!!」童小熙被粗暴地扳着头,目睹姐姐的屈服,整个人如
同被投入沸水!她疯狂地摇动着被束缚的身体,头颅在摄影师铁掌的禁锢下徒劳
地挣扎扭动,泪水混合着无法吞咽的口涎,顺着脸颊狼狈地流淌。堵死的喉咙里
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呜咽,那双瞪大的眼睛里,是焚烧一切的愤怒和无能为力的绝
望!

  「把嘴,送过来。」摄影师嘴角扭曲地向上扯开,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
餍足的笑意,对着瘫软在地的童素笙命令道。

  童素笙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视线在摄影师狰狞的笑容和被死死钳制、痛
苦呜咽的妹妹之间痛苦地游移。她深深地、颤抖着吸进一口带着血腥和绝望的空
气,仿佛汲取着最后一丝勇气。然后,她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缓缓地、无比
艰难地抬起了自己沉重的下颌。

  「啧…啧…啧…」摄影师发出黏腻的咂嘴声,如同在欣赏一件即将到手的猎
物。他粗糙的手指带着令人作呕的狎昵,顺着童素笙湿漉漉的脸颊向下滑动,感
受着她肌肤的冰凉和微不可察的颤栗。「这张脸…第一次见,我就想把它摁在胯
下操烂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

  童素笙僵硬地站在他面前,感受着那肮脏的手指如同蛞蝓般滑过自己的皮肤。
她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抑制住呕吐的冲动。
美眸深处,屈辱的怒火如同地狱之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眼前的一切焚毁,然而
最终,却只能化为一片死寂的灰烬。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冰冷的认知,像寒
冰一样冻结了她所有的反抗。

  「这奶子…」摄影师的手掌毫不留情地覆盖上她胸前因恐惧和寒冷而绷紧的
柔软酥胸,猛地用力一攥!五指深深陷进乳肉里,「…手感倒是不比你妹妹差。」
他淫邪地低笑着,感受着那饱满的弹性和她瞬间僵直的躯体。

  「呃啊——!」尖锐的剧痛让童素笙倒抽一口冷气,身体本能地后缩,痛苦
地拧紧了眉头,将脸用力扭向一侧,仿佛这样就能逃离这无尽的羞辱。

  「快点!别他妈磨蹭!」摄影师的耐心耗尽,猛地松开蹂躏她胸乳的手,一
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臂,蛮横地将她拽得一个趔趄,重重摔跪在自己敞开的双腿之
间!他一手死死按住她的后颈,强迫她低头面对那丑陋的所在,另一只手则粗暴
地掰开她的下颌:「舔!」

  两条毛绒绒的大腿,呈现在空气中,在大腿的中央,一根微黑的肉棒,半软
的竖立着,一缕透明的液体从肉棒的顶端溢出,散发着淡淡的气味。

  童素笙缓缓的张开双眼,入眼便是一根半软的肉棒,洁白的俏脸下意识的红
润了几分,紧锁着秀眉,心中更是悲凉了几分,叹息了几声,转头看向妹妹,只
见童小熙闭着双眸,使劲的摇着脑袋。

  「快点」摄影师以及迫不及待了,童素笙没有反抗,任由摄影师揉捏着自己
的两软玉乳,美眸中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看着闭着美眸不断摇头的童小熙,
开口柔声说道:「小熙,不要睁眼,不要看,有姐在~ 」那语气仿佛回到十几年
前,哄着年幼的妹妹时的语气。

  说完。童素笙流着泪水,转过头,缓缓的闭上美眸,张开红唇,移动着臻首,
缓缓的凑进那根半软的肉棒。

  「斯~ 」将手伸入童素笙胸前,再次握住一团柔软滑腻的玉乳,还未来得及
揉捏,就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进入到一个温热的檀口中,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凉
气,并不是说童素笙的口技多好,反而,童素笙的口技十分的生疏,而是那种征
服感,从心中升起。

  「呕~ 呜呜~ 呕~ 」童素笙神色有些恶心的含着那根微黑半软的肉棒,塞入
自己的口中不断的来回穿梭者,回过神,感觉着口中那奇怪的气味,以及刚刚这
根肉棒进入自己身体,一阵恶心从心头浮现,抬起双手无力的推着摄影师的胯部,
一声声干呕的呜呜声从口中飘出。少经人事的她,并不知道如何取悦男人,她也
没想着取悦,感受着那根在自己檀口中不断变得坚硬的肉棒,童素笙流着泪水,
强忍着恶心,缓缓的摆动着臻首,为了妹妹的安全,也不挣扎,不反抗,任由摄
影师玩弄着自己的酥胸。

  「斯~ 快点舔硬了」摄影师感受着肉棒在童素笙的口中,不顾她的挣扎,双
手抱着她的臻首,不断耸动着腰肢,转头看向一旁捆在椅子上的童小熙,口中淫
笑着说道。

  「呜呕~ 呜呜~ 呕……」然而此时的童素笙浑身无力,如何挣脱得了摄影师
的双手,心中有幸想一口咬下去,但是念及身旁的童小熙,最终只能忍着恶心,
流着泪水,任由摄影师在她口中肆虐。

  过了一会。

  「啧~ 」的一声。

  摄影师将肉棒从童素笙的口中抽了出来,低头看向满是口水,已经重振雄风
的坚硬肉棒,松开童素笙的脑袋,伸手撸了两下下身的肉棒。

  「呕呕呕……」口中肉棒被抽出,松开脑袋的童素笙,趴在床上,再也难掩
心中的恶心,趴在床上,床头向着床边,一声声干呕声从口中响起,晶莹的口水
参杂着之前摄影师抹在肉棒上的精华与春水,从口中滑出,滴落在地板上。

  「吐什么,以后你要经常吃的,习惯就好」摄影师听着耳边传来的呕吐声转
头看向趴在床上呕吐的童素笙,嘴角淫笑的说了一声,转头看向一旁的童小熙,
抬步走了过去。

  趴在床上呕吐的童素笙没有理会摄影师的话,丝毫没有察觉他向着自己的妹
妹,走去依旧张着红唇,干呕着。

  摄影师如同盯上新鲜猎物的鬣狗,踱步到蜷缩在地、瑟瑟发抖的童小熙身旁。
他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少女娇小的身躯完全吞噬。随即,一只粗糙、带着
污渍和汗液的大手,如同冰冷的铁钳,猛地攫住了童小熙小巧的下颌!力道之大,
迫使她痛苦地仰起头,露出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却依旧难掩青春俏丽的脸庞。

  浑浊的瞳孔里燃烧着黏腻的欲火,他垂涎的目光如同实质的触手,贪婪地舔
舐着少女脸上每一寸细腻的肌肤——那惊恐瞪大的、蓄满泪水的眼眸,因紧咬而
失去血色的樱唇,因绝望而绷紧的颈项线条……这一切的脆弱与美丽,都极大地
刺激着他施虐的神经。

  「嘿嘿……」一声沙哑、如同砂纸摩擦般的低笑从他喉间滚出,刻意地、带
着令人作呕的伪善腔调:「别怕啊,小~ 美~ 女~ 」他故意将「小美女」三个字
拖得又长又黏,然后,那张扭曲的脸上挤出一个淫猥的「慈祥」笑容,俯下身,
将带着酒臭和汗味的灼热气息喷在童小熙惨白的脸上:「让『叔叔』……好好来
『爱』你,好不好?」

  「叔叔」。这个称谓被他刻意加重,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扎向少女的心防。
眼前这个只比姐姐童素笙小七岁的少女,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可以肆意玩弄、摧
毁的稚嫩猎物。他就是要用这带着「长辈」意味的称谓,在这赤裸裸的侵犯之上,
再叠加一层「乱伦」式的、令人作呕的权力压迫感和扭曲的征服欲!这不仅仅是
身体的侵犯,更是对她身份、辈分和整个认知秩序的亵渎与践踏。

  童小熙听到耳边传来的话,猛然睁开双眼,眼神中透露出恐惧,用力的摇晃
着脑袋,扭动着娇躯,塞着布条的口中:「呜呜」的叫着。

  看着少女眼中因这声「叔叔」而瞬间放大的、混杂着不解、羞耻和更深恐惧
的绝望,他心底那股变态的满足感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这伪善的称谓与赤裸的
恶意形成的巨大撕裂感,正是他此刻快感最甘美的源泉。

  「你想干嘛?」在一旁呕吐的童素笙听到小熙的呜呜声,转头看向妹妹,只
见摄影师抬着童小熙的下巴,淫笑着,扭动着身体挺起身,沙哑着声音对着他喊
道。

  「干嘛?」摄影师转头看向童素笙淫笑着说道:「当然干你妹妹咯」。

  「畜牲——!!你答应过我的!放开她!冲我来!!!」童素笙目眦欲裂,
喉咙深处迸发出泣血的嘶吼,宛如一头被彻底激怒、濒临疯狂的母狮!被绳索死
缚的身体爆发出骇人的力量,她扭动着身体拼命的靠近,带着自责和无助,拼命
的想要保护童小熙。粗糙的绳索早已深陷进她纤细的手腕,勒破皮肉,鲜血如蜿
蜒的赤蛇,顺着苍白如纸的手臂汩汩流下,在冰冷的地板上溅开一朵朵刺目惊心
的血花。她的眼球因极致的愤怒和自责而布满猩红血丝,几乎要瞪裂眼眶,燃烧
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烈焰,死死钉在那个正一步步逼近妹妹的恶魔背影上。

  「答应?」摄影师脚步微顿,侧过半张脸,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到极致的弧度,
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如同碾碎枯叶般的嗤笑。「我只承诺留你们两条贱命,可没说
……」他猛地转回身,目光像淬毒的钩子锁住童小熙,舌尖舔过下唇,「……要
放过这盘鲜嫩可口的『小点心』。」话音未落,他如同鬼魅般迅捷地俯身,铁钳
般的大手精准地攫住了童小熙纤细的、正徒劳蹬踹的脚踝!

  「唔哇——!」童小熙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袭来,整个人被硬生生拖离
地面,粗暴地拽回房间中央!她娇小的身躯如同断线的风筝,被男人铁箍般的手
臂狠狠勒进怀里,肋骨被挤压得生疼,几乎窒息。她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双
手疯狂地捶打、推搡着身后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双腿绝望地踢蹬,却像撞在岩石
上,撼动不了分毫。摄影师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反拧过她纤细的双臂,用粗糙的
绳索以几乎勒断骨头的力道残忍地捆紧!随即,他粗鲁地抬手,一把扯掉了塞在
她口中的布条。

  「嗤啦——!」一声刺耳的裂帛声骤然响起,童小熙单薄的衣物如同脆弱的
蝶翼,被无情地撕扯、剥落,残破地委顿在地。

  「捂着嘴多无趣,」摄影师俯在她耳边,滚烫而湿黏的气息喷在少女敏感的
颈侧,声音里带着令人作呕的亢奋,「叫出来……你的尖叫,才是最好的伴奏。」

  「不——!放开我!救命!姐——!!姐姐救我啊——!!!」童小熙的尖
叫声凄厉得仿佛能刺穿穹顶,饱含着最原始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和彻底崩溃的绝
望。当那具冰冷、沉重如同山岳般的身躯彻底覆盖下来,当身体被绝对的力量死
死压制、动弹不得,当某种源自地狱深渊的、无法言喻的侵犯即将降临的瞬间—
—一种灵魂被硬生生从躯壳中撕扯剥离的剧痛,伴随着吞噬一切的、令人窒息的
黑暗,猛地攫住了她的全部感知!

  绳索……似乎松动了?捆缚的力道诡异地一松,粗糙的麻绳顺着她汗湿颤抖
的娇躯,无声滑落。

  就是现在!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一股孤注一掷的狠劲从童小熙眼底炸开!
她腰肢猛然发力,身体如同绷紧的弹簧般向上弹起,灌注了全身力气的右腿,带
着玉石俱焚的决绝,狠狠向身后男人最脆弱的胯下要害踢去!

  「哼,早防着你这手了!」摄影师眼中闪过一丝早有预料的残忍戏谑,反应
快如闪电!他双膝猛地一错,如同钢闸般精准夹住了童小熙踢来的脚踝!那淫邪
的笑声再次响起,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小野猫,爪子还挺利。」

  「王八蛋!放开我!放开——!」口中的束缚既除,童小熙发出更加尖锐的
哭骂,被制住一腿的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双手不顾一切地在摄影师背上、肩上、
脸上抓挠、捶打,指甲划过皮肤带出道道血痕。她像一条离水的鱼,用尽全身力
气想要挣脱那如同噩梦般的怀抱,每一寸肌肉都在绝望地抗争,娇躯在男人铁臂
的禁锢中徒劳地扭动、颤抖。

  「放开我妹妹——!」童素笙目眦欲裂,沙哑的嘶吼仿佛从撕裂的喉咙深处
挤出。她挣扎着抬起被绳索磨出血痕的手腕,徒劳地去抓扯摄影师如铁铸般的手
臂,指尖在他粗糙的皮肤上划过,只留下几道无力的白痕。

  「嘿嘿…」摄影师喉咙里滚出一串低沉、令人作呕的笑声,仿佛在欣赏一场
闹剧。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像摆弄布娃娃般,手臂猛地一箍,将童小熙整个身
体勒紧,随即带着一种残酷的随意,将她狠狠掼在冰冷僵硬的床板上!不等童小
熙从撞击的眩晕中回神,他沉重的身躯已如一座山岳般,带着令人窒息的热气和
汗味,轰然压覆下来!那双带着污渍的大手,如同贪婪的兽爪,粗暴地抓住童小
熙单薄衣物的领口,刺啦——!伴随着布料不堪重负的呻吟,衣襟被蛮横地撕开
一道裂口!

  「不——!放开我!放开我!姐姐!姐姐救我啊——!呜呜呜……」童小熙
的哭喊瞬间炸裂,充满了濒死的惊恐。她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在男人身下
疯狂地扭动、踢蹬,双手徒劳地推拒、捶打着那堵压下来的、纹丝不动的肉墙。
泪水混着汗水,在她惨白的小脸上肆意横流。

  「放开她!求你放开小熙!冲我来!你冲我来啊——!」童素笙如同被抽去
了脊骨,「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额头几乎抵着肮脏的床沿。她
抬起布满泪痕和血污的脸,眼神里交织着极致的恐惧与献祭般的绝望,声音破碎
得如同砂纸摩擦:「你想怎么样都行!我都配合你!你想怎么弄我都行!求求你
…不要碰小熙…放开她…放开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尖剜出来的血肉,带
着滚烫的绝望。

  「吧嗒…吧嗒…吧嗒……」

  回应她的,只有那几颗无辜的塑料纽扣,如同绝望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地崩
断、弹跳、滚落在地板上,发出微弱却清晰得令人心碎的脆响。摄影师的目光扫
过童素笙那张因哀求而扭曲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戏谑。

  「吵死了。」他低哼一声,那只刚刚撕扯过童小熙衣物的、沾着污渍和妹妹
唾液的手,猛地伸向跪在地上的童素笙!在童素笙惊恐放大的瞳孔注视下,他粗
暴地捏开她的下颌,将那块原本塞在童小熙口中、浸满唾液和泪水的肮脏布团,
硬生生、更深地塞进了童素笙被迫张开的嘴里!

  「唔——!!!」童素笙的哭求瞬间被堵死在喉咙深处,只剩下被异物强行
填塞带来的剧烈呛咳和窒息般的呜咽。布团塞得又深又满,粗糙的纤维摩擦着柔
嫩的口腔和喉咙,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和强烈的呕吐反射。她的眼睛因极度的痛苦
和窒息而翻白,只能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唔…唔…」声,身体因徒劳的反抗和缺
氧而剧烈抽搐。

  「不…要…滚开…呜…」童小熙感觉到胸前骤然一凉,撕裂的衬衣再也无法
遮蔽任何肌肤。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搡着压在身上的野兽,身体因极致的羞耻
和恐惧而剧烈颤抖,哭喊声被恐惧扼在喉咙里。

  「乖,别怕,让叔叔好好『疼疼』你……」摄影师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
悚然的、伪装的温柔,他垂涎的目光贪婪地舔舐着少女敞开的衣襟下,那片骤然
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如初雪般莹润的肌肤。视线最终牢牢锁定了那被淡蓝色棉
质内衣紧紧包裹、随着剧烈呼吸而急促起伏的、青涩却饱满的少女胸脯。他伸出
粗粝的手指,如同毒蛇吐信般,精准地勾住了内衣脆弱的边缘,然后——猛地向
下一扯!

  「嗤啦——!!」

  一声更加刺耳、带着布料纤维彻底断裂的尖啸响起!那层最后的、象征纯洁
与保护的脆弱屏障,瞬间被撕得粉碎!童小熙那对如同含苞待放的娇嫩花蕾般的
少女乳房,在骤然涌入的冰冷空气中,彻底地、赤裸裸地暴露出来,顶端粉嫩的
蓓蕾因恐惧和寒冷而颤栗紧缩。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只剩下少女灵魂被彻底
剥开的无声尖鸣,以及她姐姐被布团堵死的、徒劳的呜咽。

  和姐姐显得秀气翘尖的乳型相比,小熙的乳型要显得更加的浑圆和饱满,却
拥有着这个年龄女生的胶原弹性,丝毫没有下坠感,美妙的圆弧一直延续到腋前,
曲线玲珑,山峦起伏,像两座粉装玉沏的雪峰,峰顶一圈淡红的乳晕中间尖尖的
红嫩樱桃,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完美得像艺术品一样的胸型。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不要~ 」童小熙看着自己的内衣
被撕扯在摄影师的手中,双手被摄影师的另一只手压在头顶,扭动着娇躯,摇晃
着身体,哭喊着。「呜呜呜,放开我,呜呜呜,你个王八蛋,呜呜呜……」

  摄影师一把抓住了少女那毫无遮掩的酥胸粉乳,一种从来没感受过的滑腻感
从他的手心直接传到了全身,那种肌肤就像是几个月的婴儿一样娇嫩可破,就像
是握住了一块光滑饱满的羊脂玉一样。他想不到自己这辈子还有机会这样玩弄一
个高中少女的形状完美且肌肤紧绷细腻的酥胸,那种成就感和征服感简直是炸裂
的。

  他几乎毫不犹豫的用力抓握住童小熙两颗浑圆饱满的酥峰,狠狠的揉捏起来,
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疯狂而饥渴的蹂躏,将完美的乳型揉面球似的揉搓得扭曲变形,
疯狂的感受着那种少女富有弹性的肌肤和形状恢复力在自己的手中挣扎着,那柔
嫩的乳尖无论怎么蹂躏都是那样细软而微微凸起的娇嫩感。

  「好香……小妹妹你真的好香……叔叔好喜欢你这阵香味」

  「你的奶子好嫩好滑,抓着好舒服」

  摄影师一边在童小熙的耳边舔弄着,感受着少女一阵一阵在他怀里的痉挛感,
一边用言语去刺激他。他尽情揉捏玉峰和玉峰上的樱桃,上下夹攻,左右逗弄,
那种肉感柔软,但乳尖娇挺的手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而小熙却用着越来越弱的挣扎,和越来越娇喘的声音抗拒着。

  「你个变态……放开我……你个恩将仇报的变态,我姐姐怕你回家晚让你住
在我们家,你却那么对她……变态……不要碰我」

  「有恩是有恩,但是我就喜欢上你们姐妹,再说了,你胸这么大,都被你同
学揉爆了把,小穴也被开发过了吧?怕什么」摄影师伏下身,看着眼前两团不断
抖动的玉乳,淫笑的说了一声,伸手捂住一团玉乳揉捏着,张开口一口含住童小
熙玉乳顶端的粉嫩豆蔻舔弄了起来。

  「呜…呜…不…放开我…呜…」童小熙的哭喊如同受伤幼兽濒死的哀鸣,她
徒劳地扭动着被禁锢的头颅,散乱的发丝沾满泪水和汗水,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每一次挣扎,都只是让粗糙的绳索更深地嵌入她娇嫩的肌肤,换来更尖锐的灼痛,
提醒着她彻底的无力。

             (十二)同悲(中)

  摄影师埋首在她胸前,如同贪婪的吸血鬼般,用力吮吸、啃噬着那朵被迫绽
放的、粉嫩而脆弱的乳头蓓蕾。剧烈的刺痛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屈辱感,如同电流
般瞬间窜遍她的四肢百骸。她纤细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弓起,却又被沉重的
躯体死死压回冰冷的床板。滚烫的泪水决堤般涌出,在她布满泪痕的俏脸上冲刷
出新的沟壑。男人的唇舌和牙齿所过之处,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印记——深红的吻
痕如同烙印,青紫的抓痕纵横交错,黏腻的口水在惨白的肌肤上闪着淫靡的光。
这些印记,如同无声的宣告,遍布在她赤裸的、颤抖的娇躯上,记录着这场缓慢
进行的凌迟。

  终于,摄影师像是暂时餍足的野兽,松开了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甚至渗出
细微血丝的乳尖。他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唾液,混合着少女绝望的
泪水。他那双被欲望烧红的眼睛,带着令人作呕的审视和玩味,落在童小熙的脸
上——那张布满新旧泪痕、惨白如纸的小脸,此刻因剧烈的痛苦、窒息和极致的
羞愤,竟反常地浮现出一抹病态的、脆弱的红晕,如同寒霜中凋零前最后的血色。
这抹血色,非但没有丝毫暖意,反而衬得她眼中的惊恐与绝望更加触目惊心。

  他淫邪地低笑着,松开了原本捂在少女另一侧胸乳上的手。那只带着污垢和
汗渍的、粗糙的大手,并未离开,反而像一条冰冷的毒蛇,开始了更致命的游移。
它沿着童小熙平坦紧绷的小腹,带着一种勘探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缓慢,一寸
寸地向下滑去…滑向那片童小熙记忆中从未有外人触碰过的、象征着绝对私密与
纯洁的禁地——少女双腿之间最娇嫩、最脆弱的核心。

  「唔——!!不要…不要…不要——!!!」

  当那只邪恶的手指堪堪触及那片柔嫩肌肤边缘的瞬间,童小熙的身体如同被
高压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她口中被堵的哭喊陡然拔高,变成了凄厉到破音
的、不成调的嘶鸣!原本只是煞白的脸色,此刻彻底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灰败
得如同墓石。她用尽残存的生命力,疯狂地左右摇晃着脑袋,散乱的发丝如同黑
色的鞭子抽打着她自己的脸颊;娇躯在男人身下绝望地扭动、拱起,试图逃离那
即将降临的、更恐怖的亵渎。那双被泪水彻底模糊的美眸,盈满了毁天灭地的惊
恐和最深切的哀求,死死地、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钉在摄影师那张扭曲的、
写满欲望的脸上,无声地泣求着最后的怜悯。

  「不要?」摄影师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浑浊的淫笑,如同湿滑的爬虫在泥泞
中蠕动。他意犹未尽地感受着指尖残留的、属于少女最私密处的滑腻温软,缓缓
将那只沾满晶莹粘液的手从童小熙的下体抽离。他将手掌举到昏暗的光线下,如
同鉴赏一件战利品,目光黏腻地舔舐着指间那抹折射着微光的湿润,嘴角咧开一
个扭曲的弧度:「瞧瞧,小美人儿……你这里,可都湿透了呢。」他的声音压低,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伪装的亲昵,每一个字都像沾着毒液的针,狠狠扎进童小
熙濒临崩溃的神经。

  「不……不要……求你……」童小熙完全没有理会那充满亵渎的羞辱。她的
美眸盈满泪水,如同破碎的琉璃,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急剧收缩,目光死死锁在
摄影师脸上,里面盛满了最卑微的哀求和最深的绝望。她拼命地摇着头,散乱的
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每一次晃动都牵扯着颈后僵硬的肌肉,从喉咙深处挤出的
呜咽破碎不堪,「放开我……求你……不要……」

  然而,她的哀求只换来摄影师眼中更浓的嘲弄与兴奋。他鼻腔里发出一声不
屑的轻哼,双腿猛地发力,膝盖重重压住童小熙仍在徒劳扭动的腰胯,如同从猎
物身上起身的猛兽般,将沉重的身躯从她娇小的身体上撑了起来!

  就在这身体压力骤然减轻的瞬间!童小熙体内一股求生的本能如同回光返照
般猛然爆发!她不知从哪里涌出的力气,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剧烈弹起!被绳索
磨出血痕的手腕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猛地一挣!竟然短暂地摆脱了摄影师那铁钳
般的手掌!

  希望!一丝微弱却炽热的希望瞬间点燃了她的瞳孔!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身
体就本能地向床边翻滚——「想跑?!」一声冰冷的嗤笑如同毒蛇吐信!摄影师
的反应快得惊人!他那沾着粘液的大手如同捕食者的利爪,闪电般探出,精准地、
粗暴地抓住了童小熙纤细脆弱的脚踝!一股无法抗拒的、如同被机械绞盘拖拽的
巨力传来!

  「啊——!」童小熙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呼,整个人便被硬生生地拖
拽回去!摄影师毫不怜惜地抓住她另一只脚踝,双臂爆发出恐怖的蛮力,如同撕
裂布帛般,将她的双腿向两侧狠狠地、彻底地掰开!髋关节传来令人牙酸的、仿
佛要脱臼的剧痛!

  「砰!」

  她被重新、更加沉重地摔砸回冰冷的床板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眼前发黑,
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还未等她从这剧痛和眩晕中缓过神,摄影师那如同山岳
般的身影已带着令人窒息的热气和汗味,再次轰然压覆下来!他一只粗壮的手臂
如同钢铁枷锁,瞬间死死箍住她纤细的双腕,将它们粗暴地按过头顶,牢牢钉在
床板上!另一只手则如同玩弄面团般,贪婪地、用力地攫住她胸前一只剧烈起伏
的娇嫩玉乳,指缝深深陷入那饱满的软肉中,带着亵玩的力道肆意揉捏、挤压!

  「嗬…」童小熙痛得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因乳尖被粗暴蹂躏带来的尖锐刺痛
而剧烈痉挛。

  摄影师将滚烫的、带着酒气和汗臭的嘴唇凑到她耳边,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
廓上,声音低沉而扭曲,充满了施虐的快意:「看呐,小美人儿……你挣扎得多
『带劲』啊……真是……太会『配合』叔叔了……」

  青春靓丽的少女,泪眼婆娑,半裸着娇躯,整个人被猥琐的男子压在床上,
银白色的衬衣,左右展开着,衬衣上原本用来束缚的纽扣,却早已不见踪影,裸
露在空气中的雪白娇躯上,更有着一层晶莹的水渍,两团耸立的酥胸,被微黑的
手掌握在手中把玩着揉捏着,透过手指的指缝,可以清晰的看到,原本雪白的玉
乳,却有着一道道的抓痕吻痕。

  下身柔软纤细的腰,被一个圆滚滚的大肚腩紧紧的贴在一起,想要扭动却寸
步难行,两条纤细匀称的玉腿,一左一右的分岔开,想要闭合,却被粗壮的腰肢
顶着,小腿在空中不断的晃动着,双腿之间,那雪白柔嫩的私处,两片白皙的私
肉中间,因为双腿的岔开,一条粉嫩的裂缝,展开着犹如娇嫩的花朵一般,一根
微黑坚硬的肉棒,顶在私处那粉嫩裂缝的粉洞口外,无论如何的挣扎,却始终无
法逃脱。

  虽然视线被摄影师沉重的身躯阻挡,无法看清身下的具体情形,但就在几秒
钟前,姐姐童素笙被强行侵犯、痛苦扭曲的惨状,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无比清晰
地烙印在童小熙的视网膜上!此刻,一种冰冷而恐怖的触感正无比真实地从她身
体最脆弱、最私密之处传来——她能无比清晰地感知到,那根又粗又硬、带着惊
人热度、如同烧红铁棍般的丑陋凶器,其滚烫、粘腻的顶端,正带着令人作呕的
压迫感,死死地抵在她认知中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稚嫩入口!那骇人的硬度、尺
寸和温度,如同毒蛇的信子,带着毁灭性的意图,不断试探、研磨着那层脆弱得
不堪一击的屏障,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带来一阵濒临撕裂的尖锐痛楚和灭顶的恐
慌!

  「完了……要进来了!那个东西……要捅进来了!」这个认知如同冰锥,瞬
间刺穿了她所有的侥幸。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疯狂地擂动着胸腔,几乎
要破膛而出!她在心底发出无声的、歇斯底里的尖叫:「谁来救救我?!救命啊
——!」

  姐姐痛苦的呻吟和那根东西狰狞的尺寸在她脑海中疯狂交织、放大!

  「那么粗……那么硬……像根烧红的铁棍!捅进来……下面一定会被捅坏的!
会裂开的!会像姐姐那样……痛死的!」对剧痛和身体被摧毁的极致恐惧,让她
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四肢百骸一片冰冷麻木。

  童小熙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瞳孔因极致恐惧而急剧收缩,映满了绝望的空白。
她纤细的身体在男人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如同被钉死在砧板上的蝴蝶,徒劳地绷
紧、颤抖着,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无声的哀鸣,却无法撼动身上那座散发着暴虐
气息的肉山分毫。她能做的,只有被动地、无比清晰地感受着那滚烫的凶器尖端
带来的、越来越强的侵入感和撕裂前的紧绷——那如同悬在头顶、即将落下的铡
刀,宣告着无法逃脱、即将被彻底摧毁的厄运。

  突然间,那微黑的肉棒,向前用力一顶,肉棒的半截,瞬间陷入在童小熙那
娇嫩的粉洞中。

  一股无法抗拒的、冰冷而沉重的力量蛮横地压制下来!紧接着,一种从未想
象过的、如同灵魂被硬生生剥离躯壳的撕裂剧痛,伴随着无边的黑暗,猛地从下
体炸开,席卷全身!眼前的一切瞬间被浓稠的墨色吞噬,剧烈的痛楚让她喉头一
甜,几乎窒息昏厥。

  「啊~ 」一声悲鸣的痛呼声,在房间中响起。童小熙的尖叫声凄厉得如同被
利刃割喉,瞬间撕裂了凝固的空气,充满了最原始的、深入骨髓的恐惧。然而,
这绝望的呼救如同投入深渊的石子,激不起任何回响。

  她的视野骤然模糊、发黑,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沉浮。她涣散的目光越过施
暴者丑陋的肩膀,看到了被死死绑在椅子上的姐姐——童素笙的脸上布满了纵横
交错的泪水,那双曾经温柔明亮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痛苦、绝望,和
一种几乎要将她自己吞噬的、锥心刺骨的自责!这来自至亲的、无声的悲恸目光,
比身体上正在遭受的蹂躏更让她万念俱灰。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被抽空了,她如
同破碎的玩偶般瘫软下去,眼神空洞地投向污浊的天花板,失去了所有光彩,只
剩下死寂的灰败。陌生的、令人作呕的气息包裹着她,粗暴的对待带来持续不断
的钝痛,下身如同被烙铁反复灼烧,而耳边挥之不去的,是姐姐那压抑到极致的、
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这一刻,时间停滞,世界崩塌,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彻
骨的绝望,将她拖入人生最冰冷、最肮脏的深渊。

  「斯~ 真的紧啊,比你姐还紧」摄影师停下把玩着童小熙双乳的手,感受着
下身那紧致温热蠕动的粉洞从肉棒传来的触感,深吸了一口凉气,低头看着深吸
脸色苍白的童小熙,淫笑着说道。

  被死死压在冰冷床板上的童小熙,身体因下身那如同被烧红利刃反复劈凿般
的剧痛而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她红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连贯的声音,
只有破碎的气音嘶嘶溢出。原本娇艳的脸颊此刻惨白如纸,因极致的痛楚而扭曲
变形,洁白的额头上沁出细密、冰冷的汗珠,沿着紧绷的太阳穴滑落。

  「没了……全都没了……我…脏了…彻底脏了……」这绝望的认知如同冰冷
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残存的意识。下身那持续不断的、撕裂脏腑般的痛感,抽
干了她最后一丝挣扎的气力。她整个人如同被抽去骨血的布偶,彻底瘫软在凌乱
的床褥间。那双原本还在徒劳推拒的玉手,此刻无力地松垂下来,指尖微微蜷曲。
空洞的美眸失焦地凝望着上方污浊的天花板,仿佛灵魂已被抽离躯壳。唯有滚烫
的清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汹涌地从眼角滑落,迅速在头下的枕布上
洇开一片绝望的深色。

  然而,伏在她身上施暴的摄影师,对这具躯壳里灵魂的湮灭毫无兴趣,甚至
乐见其成。察觉到身下的猎物不再反抗,他狞笑着松开了那只一直钳制着她手腕
的铁掌。那双带着汗渍和污垢的手,如同贪婪的秃鹫发现了新鲜的腐肉,迫不及
待地攫住了少女胸前另一只赤裸的、微微颤栗的玉乳!他粗暴地揉捏、把玩着那
挺翘却饱受蹂躏的软肉,感受着自己那根狰狞的凶器才堪堪埋入一半的紧窒包裹。
他粗鲁地低下头,用带着烟臭味的嘴,狠狠含住、吮吸啃咬起顶端那颗因恐惧和
刺激而硬挺的粉嫩蓓蕾!同时,腰胯蓄满力量,如同攻城锤般,朝着那已被撕裂
的入口,猛地向最深、最脆弱的核心,凶狠地贯穿顶入!

  「呃啊——!!」

  一阵远超之前的、仿佛要将身体生生劈成两半的撕裂剧痛,如同高压电流般
瞬间贯穿了童小熙濒临崩溃的神经!即使心已如死灰,这灭顶的痛楚仍让她像濒
死的天鹅般猛地向上反弓起脖颈,从被堵死的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短促、凄厉到变
调的哀鸣!被强行侵入的私密处传来的、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锐痛,让她瘫
软的身体如同风中残烛般疯狂颤抖,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褪尽最后一丝血色,痛
楚的纹路深刻进她每一寸肌肤。那双被松开的手,在本能的驱使下,痉挛般地死
死抓住了身下皱成一团的床单,指甲深深抠进粗糙的织物纤维里,指节因用力而
扭曲泛白。

  摄影师伏在少女赤裸、颤抖的娇躯上,贪婪地揉捏着双乳,感受着那紧窄、
湿热的花径深处传来的、因剧痛而不自觉的、绝望的蠕动和抽搐,如同最上等的
按摩,紧紧绞裹着他那根凶残的肉刃。这销魂蚀骨的触感彻底点燃了他心中暴虐
的欲火。他喘息粗重地抬起头,浑浊的目光扫向童小熙的脸——只见她如同破碎
的人偶,那双曾经盛满星光的美眸,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与死寂,直勾勾
地瞪着虚无的上方。滚烫的泪水如同永不干涸的溪流,无声地冲刷着她毫无生气
的脸颊,滑落鬓角,浸透发丝,看的让人心生怜惜。然而,摄影师本就不是怜香
惜玉之人,这幅被彻底摧毁、碾入尘埃的绝美景象,非但没有激起他丝毫的怜悯,
反而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刺激着他施虐的神经,让他眼中闪烁着更加兴奋、更
加残忍的兽性光芒。

  童小熙那双曾经灵动如小鹿的眼眸,此刻只剩下空洞的死寂,仿佛灵魂已被
彻底抽离,只余下一具残破的躯壳。

  这彻底的绝望非但没有唤起摄影师丝毫的怜悯,反而像一剂猛烈的毒药,点
燃了他心底最扭曲的凌虐欲火。他带着一种亵渎的贪婪,俯下身,用粗糙的舌尖
贪婪地舔舐着少女脸上蜿蜒的冰冷泪痕,仿佛在品尝最甘美的琼浆。同时,他腰
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少女饱受蹂躏、传来阵阵撕裂般痛楚的私密甬道内,
蛮横地、毫不留情地冲撞、碾压!每一次深深嵌入,都刻意顶向那最娇嫩脆弱的
花心深处,感受着内壁在剧痛下无意识的、痉挛般的紧缩带来的异样快感。

  心如死灰的童小熙,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筋骨的布偶,直挺挺地瘫软在凌乱的
床铺上。没有反抗,没有挣扎,甚至没有一丝呜咽。那双失去焦距的美眸,空洞
地凝视着天花板上某处虚无的污点,仿佛已置身于另一个冰冷的世界。唯一证明
她还「存在」的,只有眼角源源不断、无声滑落的泪河,以及那因极致痛楚而紧
咬的贝齿间,发出的令人牙酸的、持续不断的「咯咯咯…」的磨砺声——那是灵
魂在绝望深渊中发出的、最后的、无声的哀嚎。

  「啧…还是妹妹更紧啊…」摄影师抬起头,嘴角挂着餍足而残忍的笑意,欣
赏着童小熙毫无生气的脸。他下身依旧维持着狂暴的节奏,肉棒在那因痛苦而不
断紧缩的柔软内壁中肆意冲撞、搅动,感受着那近乎窒息的包裹感带来的变态快
意。他凑近少女毫无血色的耳廓,呼出带着腥膻味的热气,声音淫邪而扭曲:
「小熙,疼吧?…忍着点,叔叔以后多『疼』你几次,这身子…自然就学会『享
受』了…」每一个字都像是淬毒的针,扎在少女早已麻木的神经上。

  童小熙仿佛沉入了最深的海底,对那污言秽语充耳不闻。泪水依旧沿着紧闭
的眼睑决堤般涌出,濡湿了鬓角散乱的发丝。她只是更加用力地咬紧了牙关,将
那灭顶的痛苦和屈辱,死死封存在灵魂深处那片死寂的冰原之下。

  「来,别装死!叫出来!」摄影师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的暴戾,双手如同铁钳
般狠狠攫住童小熙胸前那对被迫暴露、微微颤抖的娇嫩乳房,粗暴地揉捏、挤压,
仿佛要将它们捏碎在掌中。他一边继续着胯下凶狠的撞击,一边将滚烫的唇舌贴
在少女冰冷的耳垂上,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哄骗般的威胁:「学学你姐
…叫两声给叔叔听听…叫得骚一点…叔叔就…轻点…慢点…让你也…尝尝甜头
…嗯?」他刻意模仿着记忆中不堪的声音,试图撕开少女最后的防线。

  摄影师在童小熙身上不知疲倦地耸动着,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像要将她钉穿。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童小熙紧抿着苍白的唇瓣,如同焊死的闸门,任由那粗壮凶器在体内肆虐,
带来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用尽全身力气抵抗着身体被强行唤起的、令人作
呕的本能反应。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身下冰冷的床单。她紧抓着被单的玉指,
因过度用力而骨节泛白、青筋毕露,几乎要将那布料生生抠穿。只有那从紧咬的
牙关中顽强泄露出的、一声声压抑到极致的「咯咯咯…」的磨牙声,如同濒死野
兽的呜咽,在死寂的房间里,清晰而绝望地回荡着。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那
声音更加急促、更加刺耳,仿佛是她残存意志在彻底崩碎前,发出的最后悲鸣。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了令人窒息的空气!那熟悉的、专属于丈夫
宋明志的《唯一》前奏,像一根救命稻草,瞬间刺入童素笙混沌的意识!

  「姐夫——!救我们!!!」童小熙用尽肺腑里残存的所有力气,爆发出撕
心裂肺的哭喊,声音因剧痛和激动而扭曲变形。

  然而,冰冷的现实瞬间浇灭了这微弱的火星。童素笙被粗粝的绳索紧紧缚住,
嘴被胶带死死封堵,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而童小熙,则被摄影师沉重的
身躯牢牢压制,动弹不得。

  摄影师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嘴角反而咧开一个鬼魅般、充满恶趣味的笑容。
他精准地捕捉着电话铃声的节奏——王力宏清亮的嗓音唱着「Baby你就是我的唯
一…」——伴随着歌词的韵律,他开始了残酷的「演奏」:「Baby你就是…」—
—他故意将动作放得极其缓慢,带着一种折磨人的黏腻感,身体缓缓地、几乎是
一寸寸地向外抽离。

  「…我的唯一!」——在「唯一」两字唱响的瞬间,他腰腹猛地发力,如同
攻城锤般,凶狠地、毫无保留地贯穿到底!

  电话铃声一遍遍执着地回旋,那充满爱意的旋律,此刻却成了施暴的节拍器。
每一次「唯一」响起时那凶狠的顶入,都精准地撞碎童小熙试图凝聚的呼救气息,
将她顶弄得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剧烈的、不受控制的喘息。美妙的音乐与残酷的
暴行,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形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二重奏。

  许久,铃声终于偃旗息鼓。童小熙紧绷到极致的心弦才敢稍稍松弛,一丝劫
后余生般的虚脱感涌上。

  然而,这喘息不过两分钟。那如同催命符般的《唯一》前奏,再次尖锐地、
不屈不挠地响彻房间!

  「操!没完没了!」摄影师被这持续的打扰激怒,动作粗暴地停了下来。他
烦躁地抓过床头柜上童素笙的手机,屏幕亮光映着他扭曲的脸,竟直接塞到童小
熙耳边,声音里满是戏谑和威胁:「妈的,吵死了!你!接!告诉那头,让他滚
远点!」

  冰凉的手机外壳贴上童小熙滚烫的耳廓。求生的本能让她在接通瞬间就要不
顾一切地嘶喊:「姐夫救——」然而,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她的目光越过手机,看到了角落里的姐姐——童素笙被堵住的嘴在胶带下拼
命地蠕动,发出沉闷而急促的「唔唔」声,那双盛满泪水的眼睛瞪得极大,里面
是近乎疯狂的哀求和恐惧。姐姐的头颅正用尽全身力气,剧烈地、幅度极大地摇
晃着!

  电光火石间,童小熙读懂了!

  宋明志远在天边!此刻的求救非但鞭长莫及,反而会像投入汽油桶的火星,
瞬间引爆施暴者失控的疯狂!姐姐那布满血丝、几乎要迸裂的眼球里,写满了对
无法预知的、更可怕报复的极致恐惧——那可能降临在她们姐妹身上的,将是超
越此刻、无法磨灭的、更深的炼狱!

  更深的寒意刺穿了童小熙的心脏。她猛地想起,姐姐自从那场地狱般的婚礼
后,就像守护一个易碎的肥皂泡,用尽所有力气在家人面前维系着「幸福婚姻」
的假象,独自吞咽着无尽的屈辱和苦水。自己这一声喊出去,撕碎的不仅仅是此
刻的平静,更是姐姐用血肉之躯苦苦支撑了数日、甚至可能更久的,那个摇摇欲
坠的「家」!

  不能让姐姐的努力白费…不能让姐姐承受更多了…

  巨大的悲怆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童小熙痛苦地、认命般地
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沾满了泪水。

  再开口时,她的声音强行压下了所有的哭腔和颤抖,努力模仿着一种被电话
吵醒的、略带沙哑和慵懒的语调:「喂,姐夫?姐姐…姐姐她正在洗澡呢,现在
没法接电话…」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为了「奖励」她的「乖巧」,也为了发泄被打扰的
怒火,摄影师狞笑着,腰身猛地向下一沉,用尽全力凶狠地顶入她身体最深处!

  「呃啊——!」猝不及防的、撕裂般的剧痛让童小熙完全失控,一声短促而
凄厉的惨叫冲口而出!

  「小熙?!怎么了?!你没事吧?!」电话那头,宋明志的声音瞬间拔高,
充满了真切的焦急和关切。

  童小熙痛得眼前发黑,几乎晕厥。她死死咬住自己的舌头,血腥味在口中弥
漫。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力,她强行将痛苦的呻吟扭曲成一种尴尬的、甚至带着点
埋怨的语气,对着话筒急促地喘息道:「…没…没事!姐夫!吓我一跳…姐姐让
我给她递浴巾,地上太滑…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哎哟,疼死我了…」

  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像是带着点小女生的嗔怪和狼狈,仿佛真的只是浴室里
发生了一场无伤大雅的小意外。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摔跤」的痛楚,正
真实地、残忍地撕裂着她的身体和灵魂。

  摄影师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光芒,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如同野
兽发现了鲜美的猎物。他猛地俯下身体,滚烫的嘴唇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一口
噙住了童小熙胸前那因恐惧和刺激而硬挺的蓓蕾,贪婪地吮吸、啃啮,仿佛要将
那一点娇嫩彻底吞噬。

  「嗯…呜……」童小熙身体剧烈地一颤,一股混杂着剧痛和生理刺激的电流
窜遍全身,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紧咬的齿缝间溢出。她拼命扭动身体,却被
绳索勒得更深,留下道道红痕。

  「小熙?你没事吧?!」电话那头,宋明志的声音骤然拔高,充满了真切的
焦急,「什么声音?摔着了?」

  童小熙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巨大的羞耻感和对姐姐处境的担忧让她几乎
窒息。她强行压下喉咙里的呜咽,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稳,
甚至带上一点撒娇的抱怨:「没…没事啦姐夫!就…就是刚才起来急了点,好像
…闪着腰了…」她急促地喘息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每一个字都像在刀
尖上滚动。

  「让我听听你姐姐的声音,」宋明志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思
念,「我可想死她了…宝贝儿,快让我听听。」

  「哎呀姐夫~ 你可太肉麻了…」童小熙刚勉强挤出半句调侃,试图转移话题
——「啊——!」一声凄厉短促的尖叫猛地撕裂了伪装!

  摄影师在她胸口那敏感的蓓蕾上狠狠一嘬,同时腰身凶狠地向前一顶,早已
蓄势待发的粗壮凶器毫无预兆地再次贯穿了她紧窄的花穴!上下两处最脆弱的私
密之地同时遭受最野蛮的侵犯,叠加的剧痛和无法言喻的屈辱感瞬间冲垮了她的
意志堤坝,那声惨叫完全是身体最本能的、撕心裂肺的反应。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随即是宋明志更加惊惶的追问:「小熙?!你怎么了?!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童小熙痛得眼前发黑,浑身痉挛,泪水汹涌而出。她知道自己搞砸了!恐惧
像冰冷的毒蛇缠紧了她的心脏。她猛地扭过头,布满泪痕的脸因痛苦和愤怒而扭
曲,死死盯住摄影师,将电话听筒朝他眼前用力一晃,用口型无声地、却带着决
绝的恨意嘶喊:「你让姐姐说话!现在!不然我就跟他摊牌!大家一起死!」这
是她最后的底牌和威胁。

  摄影师脸上那抹残忍的玩味笑容更深了。他非但没有被激怒,反而像欣赏猎
物垂死挣扎般饶有兴致。他慢条斯理地将童小熙因挣扎而略微松脱的上半身绳索
重新勒紧、加固,将她白皙的肌肤勒得深陷下去,彻底固定在床头,形成一个大
字。然后,他伸出沾着不明液体的手指,带着戏谑,轻轻按在童小熙因尖叫而微
张的嘴唇上,比了一个清晰无比的「嘘——」手势,眼神冰冷如刀,警告意味十
足。

  接着,他转向旁边目睹全程、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童素笙。他同样对童素笙
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用眼神示意电话,再点了点自己的嘴,无声地命令:说!
说点好听的!小声点!

  童素笙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炸开。看着妹妹惨白的脸和摄影师那毫
无人性的眼神,一股巨大的、保护妹妹的母性本能压倒了她自身的恐惧和羞耻。
她用力地点点头,泪水无声滑落。

  摄影师这才伸出手,粗暴地抠出塞在童素笙口中的布团。布团上沾满了唾液
和干涸的血丝。

  童素笙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再睁开眼时,强行在脸上挤出一个扭曲的、近乎妩媚的笑容,对着话筒,用一种
刻意放软的、带着水汽的娇嗔语调说道:「小熙你已经一乍的干什么呀,明志~
你急什么呀…人家…人家还没擦干身子呢…」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却努力模仿着
情动的慵懒,全然不顾自己全身赤裸、布满青紫的狼狈,以及妹妹就在咫尺承受
着非人的折磨。

  摄影师似乎对她的「表演」还算满意,嘴角勾起一丝嘲弄。他暂时松开了绑
住童素笙手臂的绳索。童素笙如蒙大赦,立刻用获得自由的、还在发抖的双手,
紧紧捧住电话听筒,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侧耳倾听着丈夫在电话那头传
来的、充满爱意和情欲的甜言蜜语,每一句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心上,让她
痛不欲生,却又必须装作甜蜜地回应。

  然而,就在童素笙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电话上,试图编织下一个谎言安抚
丈夫时——摄影师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恶意。他无声无息地绕到童素笙身后,伸
出大手,猛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狠狠一推!

  「啊——!」

             (十三)同悲(下)

  童素笙猝不及防,身体完全失去平衡,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重重地
向前扑倒,结结实实地压在了下方被绑成「大」字的童小熙身上!

  姐妹俩温热的、布满伤痕的肌肤紧密相贴,柔软腰肢贴上少女娇躯,不可避
免的,她们胸前的柔软便以一种极其紧密的姿态贴合在了一起。两对同样饱满、
同样坚挺的娇嫩乳峰相抵,在重力和压迫下,毫无缝隙地相贴着、挤压着、微微
变形。

  童素笙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挑逗般磨蹭着童小熙同样敏感娇嫩的粉红乳蒂,乳
头相叠划过对方的峰峦。顶端敏感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和对方肌肤的摩擦下,无
法控制地悄然挺立、变得坚硬,磨蹭着对方乳肉稚嫩的表皮。这并非情欲的悸动,
而是身体在极度恐惧和寒冷中产生的、原始的生理反应。

  「啊——!」被压住的童小熙也同时发出一声痛楚的闷哼。姐妹俩的惊呼几
乎重叠在一起。

  「素笙?!小熙?!你们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电话里,宋明
志的声音彻底变了调,充满了惊骇和无法理解的恐慌。

  童素笙趴在妹妹身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妹妹身体的每一丝细微颤抖,如同被
剥光了羽毛、暴露在寒风中的幼鸟在压抑的哭泣。妹妹胸口的剧烈起伏,每一次
急促的呼吸都带动着那片柔软的挤压与摩擦,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战栗的触电
感,从接触点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那触感细腻得惊人,又脆弱得让她心碎。

  巨大的屈辱和恐惧几乎将她淹没。她强忍着眩晕和后背的疼痛,对着话筒,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和强行挤出的笑意:「没…没事!明志你别瞎担心
…就…就是小熙这丫头太淘气,非要跟我闹…刚才…刚才跟我抢毛巾,不小心推
了我一下…」

             她的话音未落——

  童素笙为了说话微微抬起的上半身,使得她被迫跪趴在妹妹身侧的姿势,将
那个毫无防备、湿滑泥泞的私密幽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向后大大地张开着。

  摄影师狞笑一声,挺着那根依旧沾着妹妹体液、狰狞可怖的紫黑色肉棒,没
有任何前兆,对准童素笙那大张的、剧烈收缩着的穴口,用尽全身力气,如同打
桩一般,凶狠无比地一捅到底!

  「呃——!」童素笙的瞳孔骤然放大到极致,身体像被雷电劈中般剧烈地向
上反弓,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强行扼断的、极度痛苦的闷哼!所有的伪装在这一
刻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灵魂的剧痛彻底粉碎。

  童素笙猛地扭过头,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燃烧着淬毒的火焰,死死钉在
摄影师脸上。她无声地翕动嘴唇,每一个口型都裹挟着刻骨的恨意:「你、是、
不、是、找、死!」

  「笙笙?」电话那头,宋明志的声音陡然拔高,疑虑像冰水般渗透进来,
「你那边怎么了?我听着感觉你有点不对劲,呼吸很乱。」

  童素笙的心脏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几乎要跳出胸腔。她猛地吸了口气,
强迫嘴角弯起一个僵硬到近乎扭曲的弧度,声音却努力挤出甜腻的轻松:「没、
没什么啊!是小熙又在调皮捣蛋呢,追着我疯跑……可能是信号不好吧?真的没
事,你别瞎担心啦。」她语速飞快,试图用轻快的尾音掩盖声线里细微的颤抖,
但耳根却不受控制地滚烫起来,「嗯,知道啦,我会注意的,你放心……啊——!」

  就在她分神应对丈夫的瞬间,摄影师那只罪恶的手,如同潜伏已久的毒蛇,
再次闪电般探出!它精准地覆上她胸前那团饱满的柔软,五指收拢,带着一种亵
渎的熟练,狠狠揉捏了几把!那丰盈的触感仿佛带着电流,瞬间麻痹了他的神经。
紧接着,指尖如狡猾的游鱼,轻易就寻到了顶端那粒已然敏感挺立的蓓蕾,拇指
和食指毫不怜惜地夹住那粉嫩的娇蕊,带着一种掌控者的残酷,不轻不重地捻搓
起来!

  「呃!」尖锐的刺痛混合着难以言喻的酥麻,从被侵犯的乳尖炸开,直冲童
素笙的大脑!她眼前猛地一黑,身体剧烈地一颤,几乎握不住手机。两粒嫣红的
樱桃在粗暴的对待下,更加倔强地充血挺立,与小熙同样挺翘的乳头戏谑版的摩
擦,带来别样的酥痒。她死死咬住下唇,将那声冲到嘴边的痛呼硬生生咽了回去,
只化作一声破碎的、压抑到极致的轻喘。美目圆睁,里面交织着屈辱、愤怒和一
丝不易察觉的生理性水光,狠狠剜向身后的恶魔——为了结束这炼狱般的通话,
为了守护电话那头毫不知情的爱人,她竟不得不忍受这具身体被肆意亵玩!

  「笙笙!刚才那是什么声音?你到底怎么了?」宋明志的担忧瞬间升级,声
音充满了急切。

  「没……没事!」童素笙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她拼命稳住呼吸,
大脑飞速运转,「地上…地上有水!刚才和小熙打闹,我…我踩滑了摔了一跤
……」她感觉摄影师的手指还在变本加厉地玩弄着那颗敏感的花蕾,一阵阵陌生
的、令人眩晕的电流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

  「摔倒了?!要紧吗?痛不痛?」丈夫的关心像刀子一样剜着她的心。

  「嗯……没、没关系,」她喘息着,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甚至挤出一丝
虚弱的笑意,「我…我刚好摔到底板上了……唔嗯……」就在她编织谎言的瞬间,
摄影师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肆虐的行列,在她紧绷的身体上游移。她徒劳地用手
肘去顶撞、去推拒那只作恶的手腕,却被对方更紧地箍住腰身。几次徒劳的反抗
后,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她。身体的敏感点——耳后、锁骨、被亵玩的双乳,
乃至双腿间那隐秘的、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湿滑热流的幽谷——都在身后男人娴
熟的撩拨下彻底沦陷。一阵强过一阵的、窒息般的陌生快感浪潮般拍打着她摇摇
欲坠的意志。她被迫仰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秀眉痛苦地紧蹙,檀口微张,贪婪
地汲取着稀薄的空气,原本白皙的脸颊早已布满诱人而屈辱的潮红。

  下体深处传来的、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和乳尖传来的持续刺激,终于突破了
童素笙忍耐的极限。一声粗重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喘息,伴随着无法抑制的、如
同幼兽呜咽般的低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张的红唇间逸出。纤细的腰肢在快感的
冲击下,违背意志地轻轻扭动,试图缓解那磨人的酥痒,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也
下意识地紧紧交叠,徒劳地想要夹紧、抵御那正在蜜径口浅浅抽送的可怕入侵。

  「明志…我…我刚才洗澡可能洗太久了,」她喘息着,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
沙哑和颤抖,大脑在情欲和理智的撕扯中艰难地寻找着借口,「现在有点缺氧
…头…头晕沉沉的……」不得不承认,她急中生智的能力令人心惊。

  听着她对着电话那头的丈夫,用如此「合理」的理由掩饰着此刻正被自己狠
狠侵犯的事实,摄影师心底的变态快感如同野火般疯狂蔓延!一股扭曲的、征服
一切的狂喜几乎让他笑出声来:宋明志啊宋明志,你再帅再有本事又如何?你连
自己的老婆都守不住!现在,我不但把她压在身下干了,还要让她心甘情愿地为
你编织谎言!就算我肏遍她全身,她也得替你瞒着,永远不敢让你知道!

  越是欣赏她这份在绝境中维持谎言的「急智」,摄影师内心的施虐欲和征服
欲就越是高涨。他贪婪地想要试探她的底线,看她究竟能在这屈辱的钢丝上走到
哪一步!他滚烫的呼吸故意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粗糙的舌头甚至恶意地
舔舐过她小巧的耳垂。

  「啊…嗯!」一股比之前强烈数倍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童素笙再也无法咬
紧牙关,一声短促而媚惑的轻吟猝不及防地冲口而出!她惊恐地意识到这声音已
被电话那头的丈夫捕捉!

  童素笙猛地转过头,那双被情欲和愤怒烧红的眼眸,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
狠狠刺向身后的男人!银牙几乎咬碎,从齿缝里挤出低如蚊蚋却字字泣血的警告:
「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摄影师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将滚烫的唇贴在她汗湿的鬓角,声音
低沉如同恶魔的蛊惑,「看看你夹得多紧……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真觉得
过分,为什么不立刻挂掉电话呢?」他感受着她身体因愤怒和恐惧而起的战栗,
满意地低笑,「乖一点,按我说的做。我舒服了,你姐妹俩自然就『安全』了。」
那「安全」二字,被他咬得格外阴冷。

  童素笙气得浑身发抖,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双拳在身侧紧握,指甲深深陷
入掌心!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和杀意,声音因极致的
压抑而嘶哑:「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摄影师嗤笑一声,腰胯猛地向前凶狠一顶!「你把我撩拨成
这样,难道不该负责到底吗?」话音未落,那原本只在穴口浅尝辄止的粗壮阳物,
如同烧红的铁杵,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狠狠地向那紧窄湿滑的幽径深处贯穿而
去!硕大的龟头瞬间再次撑开了娇嫩的花唇,整根狰狞的肉棒尽根没入,以一种
近乎暴虐的姿态,将她那小巧紧致的蜜穴彻底填满、撑开到极限!

  「啊——嗯!!」身体被骤然贯穿到最深处,那股撕裂般的饱胀感和被彻底
占有的冲击,让童素笙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一声绵长而破碎的悲鸣!强烈的刺激
让她眼前发黑,几乎晕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巨大的恐慌瞬间压倒了身体的反
应,她对着电话几乎是尖叫出来:「明志!我…我太困了!头好晕!我去睡会儿
……晚、晚些醒了再跟你电话!」

  摄影师听着她这近乎完美的、带着「虚弱」和「不适」的借口,心底的佩服
(或者说扭曲的欣赏)达到了顶点。真是天生的撒谎精……不,是求生欲爆棚的
天才!他恶意地想着,或许这就是女人在这种时刻被逼出的本能?

  电话挂断的「嘟」声响起,如同解除魔咒的开关。压在童素笙身上的男人和
身下紧绷如弦的女人,几乎同时感到一种诡异的、暂时的松弛。然而,就在这松
懈的毫秒之间,摄影师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体位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紧密贴合
与掌控感!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趁着童素笙心神失守、身体短暂放松的
刹那,腰臀肌肉骤然绷紧,再次用尽全力,狠狠地向那温软泥泞的最深处顶撞而
去!

  噗嗤……

  这一次的侵入,感觉更为清晰而深刻。那紧致湿热的肉壁,如同最上等的温
热奶油,又似刚刚凝结的嫩滑豆花,带着惊人的吸附力,瞬间将整根凶器温柔而
紧密地包裹、吮吸!滚烫的棒身仿佛要被那蚀骨销魂的紧致与湿热融化。而当他
试图向外抽离时,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却像无数张小嘴,带着贪婪的吸吮力道,死
死缠绕住他的柱身,仿佛一个无形的漩涡,拼命挽留,不让他轻易退出这销魂蚀
骨的温柔牢笼。

  童小熙被姐姐和摄影师两个躯体死死压在身下,沉重的躯体如同巨石,挤压
得她胸腔发紧,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更屈辱的是,她的四肢被粗暴
地拉开,呈「大」字型牢牢绑缚在冰冷的椅脚上,动弹不得,只能像砧板上的鱼
一样,听凭姐姐越来越急促的气喘冲击着她的面颊,绝望地感受着身上每一寸肌
肤传来的压迫。

  看着童小熙脸上扭曲的表情,摄影师狞笑着,猛地将沾满粘液的粗大阳物从
童素笙湿滑泥泞的花穴中抽出。借着灯光,能清晰看到粉嫩穴口被撑开的褶皱,
以及一股股混合着体液与血丝的粘稠春水,正汩汩溢出,将他整根狰狞的肉棒涂
抹得湿滑锃亮。他低头瞥了一眼手心那滑腻腻的触感,啐了一口,眼中淫邪的光
芒更盛。

  趁着压住小熙的两人注意力稍有分散的瞬间,摄影师眼中凶光一闪。他一手
粗暴地按住童素笙扭动的腰肢将她固定,将她放下电话的双手反剪绑在身后,快
速用刚才松开的麻绳紧紧绑住。随机则扶着那根刚从童素笙体内抽出、兀自滴落
着混合液体的肉棒,腰腹骤然发力!

  「呃啊——!」

  龟头带着令人作呕的滑腻感,毫无预兆地狠狠蹭过童小熙因恐惧而微微翕合
的花唇!那湿热的触感让她浑身剧颤。根本无需任何引导,巨大的龟头借着粘液
的润滑,霸道地顶开了脆弱的外花瓣,挤入那从未被如此粗暴侵犯过的紧窄甬道!
紧接着,摄影师腰胯凶狠地一挺,那根黝黑粗壮的阳物,如同烧红的铁杵,带着
蛮横的力量,再次深深贯入她稚嫩的花穴深处,将那片私密花园彻底撕裂、填满!

  童小熙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被硬生生撑裂、贯穿的剧痛,瞬间淹没了所有感
知。她美眸骤然圆睁,瞳孔因极致的痛苦和恐惧而涣散,檀口微张,却只发出一
声短促而破碎的闷哼。生理上,那未经人事的紧窄花径被异物强行撑开到一个新
的极限,内壁嫩肉在剧痛中本能地剧烈收缩、痉挛,死死箍紧了那入侵的龟头,
试图抵抗这灭顶的侵犯。然而,这徒劳的抵抗带来的,却是施暴者更强烈的征服
欲和变态的快感。

  没有任何怜悯,摄影师腰部如同打桩机般再次开始疯狂耸动!粗壮的阳物在
那紧致娇小的花穴内横冲直撞,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像是要将花径尽头的嫩肉
也一并捣穿;每一次狂暴的抽出,都带出更多粘稠的体液和血丝,发出令人头皮
发麻的「噗嗤」淫靡水声。童小熙只觉得方才那短暂的空虚瞬间被更加粗暴的充
实感碾碎,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五脏六腑都在移位。她本能地扭动雪白的腰肢,像
濒死的天鹅般徒劳挣扎,试图摆脱这地狱般的折磨。然而,绑缚的绳索和身上沉
重的压制,让她的挣扎不仅无效,反而像是在迎合那凶器的深入,每一次扭动都
让那巨物更深地凿进她身体最深处,带来更尖锐的撕裂感。

  被夹在两个激烈交媾躯体中间的童素笙,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之后,动弹不
得。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在身下遭受凌辱,听着那压抑不住的痛苦呜咽,心如
刀绞。黝黑狰狞的肉棒在她身下妹妹紧窄的花穴中疯狂地快进快出,像一条不知
餍足的黑色巨蟒,贪婪地钻探着粉嫩的巢穴,每一次抽插都带起粘腻的水声和妹
妹破碎的呻吟。

  感受着与童素笙截然不同的极致紧致和那份强行突破的阻力,摄影师的兽欲
彻底沸腾。他双手贪婪地环过身前童素笙的身体,一手从后面狠狠揉捏、搓弄着
她饱满的酥胸,指尖恶意地掐住顶端的蓓蕾捻转;另一只手则探向前方,粗暴地
覆盖在童小熙因痛苦而挺立的玉乳上,用同样的方式亵玩着那青涩的果实。左右
开弓,掌心感受着两团不同大小、不同弹性却同样被迫献出的柔软,指尖亵玩着
两颗被迫硬挺的蓓蕾,下身则对着妹妹那饱受蹂躏的花穴发起更猛烈的冲刺。他
粗重地喘息着,在姐妹俩痛苦的身体上,享受着帝王般的、残忍的齐人之福。

  摸了一会儿,他那亵玩童素笙胸部的手突然下探,如同毒蛇般精准地找到了
她阴唇顶端那颗最为敏感的阴核!粗糙的手指带着戏谑的力道,猛地揉按下去!

  「呃啊啊啊——!不……不要碰那里……啊——!」

  一股无法形容的、极其尖锐又极其羞耻的强烈电流,瞬间从被侵犯的阴蒂炸
开,以摧枯拉朽之势直冲童素笙的天灵盖!这比花穴内粗暴抽插更直接、更迅猛
的刺激,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将她脑中那根早已紧绷到极限的理智之弦,骤然崩
断!她再也无法抑制,身体像被强电流击中般剧烈地弓起、绷紧、痉挛,如同离
水的鲜虾般疯狂扭动,发出一连串完全失控的、带着哭腔的尖利哀鸣。比起被插
入的疼痛和屈辱,这种直接作用于敏感点的、被强行挑起的生理反应,让她感到
更深层的羞耻和崩溃。

  摄影师享受着身下童素笙的剧烈反应,狞笑更甚。他猛地调整角度,将刚从
妹妹体内抽出的、沾满混合液体的龟头,对准童素笙微微抽搐的臀缝中心——那
紧致红嫩诱人鲍汁四溢的花穴,腰身如同攻城锤般狠狠一撞!

  「呜——!」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哼从童素笙喉咙深处挤出。那粗大的凶器再次以不容抗
拒的蛮力,深深楔入她的身体!熟悉的、被强行撑开的紧致感传来,摄影师低吼
一声,腰部再次开始了狂暴的抽送。趴在妹妹身上的童素笙,身体仿佛彻底脱离
了意志的控制,在剧痛与那被强行挑起的、屈辱的生理快感交织成的漩涡中沉浮。
她感觉自己像一辆失控的列车,在黑暗的隧道里疯狂加速,没有方向,没有尽头,
只有无尽的坠落。紧闭的美眸下,泪水汹涌而出,沿着惨白的脸颊无声滑落。

  没过多久,那根象征着无尽屈辱的火热硬物,带着黏腻的体液,再次抵住了
童小熙饱受蹂躏的下身。她被轮番的侵犯和身上的重压折磨得精神恍惚,意识涣
散,正是最无助、最虚弱的时刻。残存的本能让她在昏迷的边缘,腰肢下意识地
往后瑟缩了一下,想要避开那可怕的触感。然而,沾满粘液的龟头只是在滑腻的
肌肤上稍一滑动,便如同锁定了目标的毒蛇,再次精准地找到了那红肿不堪的花
穴入口,借着爱液(实则是痛苦分泌的体液)的润滑,狠狠一顶!

  「嗯——!」

  又是一次毫无缓冲的、直抵花心的贯穿!雪白的娇躯在剧痛中猛地一颤,像
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所有的挣扎都化为徒劳。乌黑的长发随着撞击凌乱地甩
动,如同她破碎的尊严。

  「还不承认吗?贱货们!」摄影师一边狂暴地耸动着腰臀,如同不知疲倦的
打桩机器,将粗大的阳物一次次深深凿进姐妹俩被迫承受的身体深处,一边用充
满嘲弄和恶意的声音嘶吼着,「看看你们这发浪的身体!看看这流个不停的水!
两个天生的淫娃!骨头里都透着骚!明明就他妈想要得不行了!张开腿求老子操
呢!承认吧!你们生来就欠操!」

  他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扎在她们仅存的意识上。

  女人的矜持、尊严、个性……在绝对暴力和生理的绝对支配面前,脆弱得如
同纸糊的外壳。当被剥去一切文明的伪装,只留下赤裸裸的肉体与力量的对决时,
一根粗壮坚硬的阳物,便成了施暴者摧毁她们灵魂、验证自己绝对主宰的终极凶
器。

  「嗯啊……呜呜呜……啊!呜呜……嗯唔……呜呜……嗯啊……呜呜……」

  狭小逼仄的房间内,浑浊的空气凝滞得如同胶质,浓烈的汗臭、体液腥膻与
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相互纠缠、发酵。惨白刺眼的灯光下,童素笙破碎的呜咽与
那被强行榨取、无法自控的生理呻吟扭曲地交织在一起,如同濒死者的哀鸣,在
四壁间绝望地回荡。

  两具年轻的身体,曾经如白瓷般光洁无瑕,此刻却布满了刺目的淤青与狰狞
的指痕印记。她们像被剥离了灵魂的精致玩偶,在一具黝黑、结实、散发着汗臭
与原始暴戾气息的雄性躯体的绝对掌控下,被肆意摆弄成各种不堪的姿势——时
而被迫紧紧相拥,用彼此的体温徒劳地抵御着共同的凌辱;时而被粗暴地平摊,
如同砧板上待宰的羔羊;时而又被强硬地侧翻,承受着那黝黑腰臀如同不知疲倦
的工业活塞般,裹挟着纯粹破坏力的、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每一次沉闷
的肉体撞击声,都像重锤,狠狠砸在她们早已千疮百孔的神经上,在已然沦为残
酷刑场的身体深处,碾磨出更深、更难以愈合的创口。

  摄影师,这施暴的主体,起初沉浸于这种主宰一切的快感中。他享受着童素
笙在淫威和暴力双重夹击下逐渐沉沦的欲望,同时也在童小熙稚嫩的身体上发泄
着兽欲。

         两具迥异的肉体带来的触感差异——

  童素笙的身体虽在承受,精神却早已屈服于淫威之下,带着那被调教出的、
带着绝望温顺的柔软,她的反应几乎是驯服的。

  但身下的童小熙,却如同一块冰冷的玉石。尽管身体被侵犯、被摆布,那双
空洞的眼睛深处,却始终燃烧着一种近乎虚无的、冰冷的抵抗。那未经人事、本
能抗拒却更显紧致的青涩——曾短暂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然而,这种扭曲的
「享受」很快被一种冰冷的挫败感取代。

  她的沉默,她的僵硬,她身体每一寸肌肉都像在无声地呐喊拒绝。这种精神
上的绝对不屈服,像一盆冷水,浇熄了摄影师扭曲的快感,让他感到一种被蔑视
的恼怒。

  「操!」一个暴戾到极致的念头如同淬毒的尖针,狠狠扎进摄影师的脑髓!
这样下去,就算老子在她身上射穿了,这小贱人骨头里那点硬气也他妈磨不掉!
这他妈还有什么征服的滋味?!这念头瞬间点燃了他体内积压的兽性,将仅存的
一点施虐快感烧成了灰烬。

  一股无处发泄的、近乎狂躁的怒火轰然炸开!他喉咙里爆出一声野兽般的低
沉嘶吼,仿佛被自己的无能彻底激怒。下一秒,他像甩掉一件彻底玩腻、惹人生
厌的破烂玩具,手臂肌肉贲张,带着一股蛮横到极致的力道,粗暴地将身下死死
压着的童素笙,从童小熙那具已然承受了太多痛苦的躯体上,狠狠掀开、掼了出
去!

  「呃啊——!」

  童素笙发出一声短促到几乎被掐断的、混合着剧痛与窒息的惨呼。身体如同
断线的木偶,完全不受控制地、重重地翻滚着,狠狠砸落在冰冷坚硬、毫无怜悯
的地板之上!骨骼与坚硬地面的撞击发出沉闷的钝响。一瞬间,被强行中断的生
理刺激带来的余波、身体撕裂般的痛楚、深入骨髓的屈辱、以及耗尽一切心力后
的极度疲惫……如同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瞬间噬咬、绞缠住她残破的意识。

  眼前的世界猛地旋转、碎裂、模糊成一片血红与黑暗交织的漩涡。她像一条
被抛上岸的鱼,徒劳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全身的疼痛,
却吸不进半分救命的氧气。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彻底摧毁的新婚之夜—
—冰冷、绝望、身体被撕裂的剧痛、灵魂被碾碎的耻辱感……排山倒海般将她淹
没。

  意识在剧痛与闪回的噩梦边缘剧烈摇晃,濒临溃散。她瘫软在冰冷的地上,
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已耗尽。耳畔似乎传来妹妹
更加凄厉的哭喊和摄影师新一轮施暴的狞笑,但那声音却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
冰冷的水幕,模糊而遥远,再也无法激起她一丝一毫的反应。她彻底坠入了自我
保护的、隔绝一切的黑暗深渊,再也无力感知外界加诸于妹妹身上的、新的炼狱。

  摄影师庞大的身躯带着新的、更强烈的恶意,再次完全覆盖在童小熙娇小的
身体上。他放弃了分散的玩弄,将所有的力量、所有的暴虐,都集中起来,像攻
城槌般精准而凶狠地冲击着少女身体上那些最敏感、最脆弱、最易引发痛苦的部
位。他要撕碎这层冰冷的壳,要用纯粹的、无法忍受的痛楚,逼迫她屈服,逼迫
她发出他想要的声音,哪怕那声音是破碎的哀嚎!

  然而,他得到的回应,却是更深、更彻底的死寂。

  童小熙的心,在姐姐被推开、自己再次被彻底笼罩在阴影下的那一刻,便彻
底碎裂、湮灭了。她不再像一个活物,而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骼与筋腱的布偶,
彻底瘫软在凌乱污秽的床褥之上。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没有一声痛苦的呻吟,
甚至连身体本能的颤抖都消失了。

  那双曾经灵动、此刻却失去了所有焦距的美眸,空洞地、毫无生气地凝视着
天花板上某块模糊的、肮脏的污渍。她的灵魂仿佛早已挣脱了这具饱受蹂躏的躯
壳,飘向了某个冰冷、黑暗、万籁俱寂的虚空。唯一证明这具身体还残存一丝生
理反应的,只有那眼角源源不断、无声滑落的泪痕,如同两道永不干涸的绝望溪
流;以及那因极致痛楚而紧咬的牙关深处,持续不断地发出的细微却令人毛骨悚
然的「咯咯咯…」的磨砺声——那不是哭泣,也不是呻吟,那是灵魂在彻底坠入
深渊前,于意识的断崖边缘,用尽最后一丝本能,发出的、无声的、令人牙酸的
悲鸣与碎裂的回响。

  摄影师对童小熙的沉默毫不在意。他扭动着腰胯,如同某种不知疲倦的机械,
重新跪立起来,随即开始了新一轮更狂暴的征伐。

  他的动作迅猛、粗暴、毫无怜惜——每一次凶狠的挺入都像要将自己整个楔
进少女娇躯的最深处,每一次野蛮的抽出都近乎要将内里娇嫩的软肉翻卷带出!
那硕大骇人的冠冕,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一次次精准地、猛烈地撞击着她稚嫩子
宫的入口,发出沉闷而令人心悸的肉体撞击声。

  他的双手也未曾停歇。一只粗糙的手掌时而如铁钳般攫住她因年轻而富有弹
性的乳房,感受着那饱满的弧度在掌心被挤压变形;时而又用带着污垢的指尖,
恶意地、轻佻地刮过那颗因生理刺激而不由自主变得肿胀挺立的蓓蕾,引来少女
一阵无法抑制的、屈辱的颤栗。

  渐渐地,一种令人作呕的变化在发生。他能感觉到身下那原本因恐惧和抗拒
而紧窒干涩的幽径深处,温度正在诡异地攀升,仿佛被强行催开了一口温热的泉
眼。伴随着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冲撞,一种粘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
…噗嗤…」声开始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如同最恶毒的嘲讽。

  童小熙的意识在剧痛的迷雾中沉浮。最初的、撕裂般的锐痛似乎正在麻木中
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令人绝望的「熟悉感」。每一次凶狠的贯
穿带来的,是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饱胀的钝痛;每一次无情的抽离留下的,是
瞬间席卷而来的、令人心慌的空虚。更可怕的是,那幽径内壁极度敏感的神经末
梢,似乎不再只传递纯粹的痛苦。一种陌生的、细密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的酥麻
感,正违背着她的意志,沿着被反复蹂躏的路径悄然滋生、蔓延,一点点撬开她
紧闭的感官之门。

  她的灵魂在尖叫,在泣血!内心充斥着被彻底占有、被无情践踏的滔天绝望,
对身上这个恶魔蚀骨的憎恨与杀意,以及灵魂被玷污、纯洁被碾碎的灭顶耻辱。
然而,与这滔天恨意和痛苦悖逆共存的,是身体深处那股汹涌而起的、原始而陌
生的生理快感。这两种极端的力量在她的躯壳内疯狂撕扯、交战,彻底摧毁了她
思考的能力。那个曾经倔强骄傲、睥睨众生的校花,此刻只能无力地躺在冰冷的
屈辱之中,任由滚烫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不断从紧闭的眼角汹涌而出。

  她感到自己正从云端跌落泥沼。她曾是知书达理、高雅矜持的未来星辰,她
的生命本应与最纯粹的艺术共鸣相融。可此刻,她觉得自己与最低贱的玩物毫无
区别!尤其令她感到灵魂崩裂的是——她的身体,这个背叛了她的躯壳,竟在如
此屈辱的、被姐姐亲眼目睹的暴行中,迅速地、可耻地适应了!她能清晰地感觉
到,那幽径深处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温热的滑腻液体,仿佛在殷勤
地为施暴者润滑,助他更顺畅、更深入、更凶猛地捣入她曾经圣洁的秘地!

  「好深……好深……好粗……好烫……」

  童小熙虽然努力忍住不发声,但她全身的感官都在疯狂地感知着——那粗壮、
滚烫、形状狰狞的凶器,正一次次野蛮地凿穿她的身体,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仿
佛直接撼动了她的灵魂核心,激发出一阵强过一阵的、毁灭性的电流风暴!这电
流彻底吞噬了她残存的理智,终于冲垮了喉间最后的堤坝——一声声被堵在布料
后、却依旧清晰可辨的、带着哭腔的、忘情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鼻腔和喉咙
深处破碎地逸出:「嗯……啊……唔啊……」

  在一种近乎麻痹的、令人眩晕的感官海啸冲击下,童小熙惊恐万状地察觉到
——自己的腰肢竟完全脱离了意志的掌控!它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违背着她
的灵魂,本能地、可耻地向前迎合,只为让那根罪恶的肉柱能更深、更彻底地楔
入!仿佛身体深处某个沉睡的、被诅咒的潘多拉魔盒被强行撬开!一股熟悉到令
她灵魂战栗的电流洪流瞬间炸开,席卷四肢百骸!她感到整个躯壳变得轻若无物,
仿佛正被无形的漩涡裹挟着,向上飘向一片令人窒息、虚幻而危险的极乐云端。

  与此同时,幽径深处——一股股全然陌生、却汹涌澎湃的、滚烫粘稠的暖流,
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正汩汩地从生命最隐秘的泉眼中疯狂涌出,与施暴者紧密
连接处那令人作呕的体液混为一体。

  童小熙用尽最后一丝意志,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尖锐的痛楚刺破这沉沦的
幻境。她清冷的面容上,厌恶与屈辱如同凝固的冰雕面具。然而面具之下,她的
内心正被那股狂暴的、陌生的、源自生理本能的快感疯狂啃噬、占据!这感觉太
熟悉了——那曾经只属于深夜里隐秘悸动、令人心慌的攀升感。此刻,它却如同
最恶毒的背叛者,在她最深的耻辱与绝望中狞笑着卷土重来!

  忘掉!彻底忘掉这一切!一个绝望的声音在灵魂废墟中尖啸。她只想溺毙在
这片刻虚假的感官麻痹里,用这汹涌的、不受控的生理洪流,冲刷掉所有让她灵
魂寸寸撕裂的情绪——那剜心剔骨的痛,那浸透骨髓的耻!这一点一点累积的、
熟悉而致命的悸动,如同诱人堕落的甜蜜毒药,让她在无边的恐惧中,竟可耻地、
隐秘地渴望着那即将到来的、毁灭性的巅峰释放——仿佛只有那极致的白光炸裂
般的眩晕,才能将她暂时拽离这万劫不复的人间地狱。她甚至开始恐惧地迎合那
暴烈的节奏,不是为了取悦恶魔,而是身体在背叛灵魂,本能地追逐着那能将自
我意识暂时焚毁的欲焰绝顶。

  就在这意识沉浮的剧痛浪潮中,一个冰冷刺骨、裹挟着剧毒的念头如同毒蛇
般猛地噬咬进童小熙的脑海:姐姐……刚才……也是这样被……被彻底剥开、被
彻底碾碎的吗?

  那个她曾仰望、依赖,也曾带着少女隐秘嫉妒与不解去评判的姐姐……此刻,
自己竟也赤裸裸地沦陷在这欲望的、污秽的泥沼之中?她竟也变得如此……放浪
形骸?如此……不堪入目?这猝然降临的认知,带来的不是同情,而是排山倒海
般的强烈羞耻与蚀骨的自我厌恶!它如同一盆混杂着冰碴的脏水,瞬间将她从生
理那诡异而屈辱的云端,狠狠浇熄、拽回这血肉模糊的炼狱现实!她痛苦地、死
死地闭上双眼,仿佛要将这肮脏的画面连同那个被玷污、被扭曲的自我,一同封
死在无边的黑暗里。

  「嗯唔……不……不要……嗯唔……呜……不行……啊——!」破碎的呜咽
如同泣血的幼兽,从她紧咬的、几乎渗出血丝的牙关中挤出,与绝望的喘息搅作
一团。她徒劳地想要收紧身体,凝聚起哪怕一丝抗拒的意志,但下身那被强行贯
穿的私密处,正遭受着一波波凶狠的、毁灭性的撞击。那交织着撕裂剧痛与诡异
电流般酥麻的强烈冲击,如同无形却狂暴的海啸,一次次将她试图筑起的、脆弱
的心理堤坝彻底冲垮、碾为齑粉!断断续续的字音在喉咙深处被无情碾碎、吞噬,
最终只化为一串串浸透痛苦、混乱与极致羞辱的破碎呻吟。

  「哈!终于叫出声了!对……就这样……叫!给老子大声叫出来!」摄影师
粗重的喘息骤然变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急促、紊乱、带着濒临爆发的亢奋。他整
个身体因那邪恶顶点的逼近而剧烈痉挛、绷紧如铁。在这兽性彻底主宰理智的癫
狂时刻,他口中喷涌出更加污秽、更加恶毒的咒骂,如同淬毒的箭矢,疯狂地射
向身下这具已被他蹂躏得支离破碎的躯体:「贱骨头……天生的淫娃……装什么
冰清玉洁的臭婊子……」

  「看爷今天……怎么把你……操烂……操穿……」

  「叫!快叫!让叔叔……把这热乎的种……全都赏给你!赏给你这个欠操的
小贱货!给你灌满……让你也怀上……」

  童小熙私处那因极度痛苦和灭顶恐惧而引发的、不受控制的、生理性的紧缩
与痉挛,带来更加紧凑的包裹感。这本是绝望的抽搐,却扭曲地点燃了他更炽烈
的征服欲火。他狞笑着,一只粗糙肮脏、沾着不明污渍的手如同铁钳般,死死箍
住童小熙纤细脆弱的腰肢,几乎要将她的肋骨捏碎!另一只大手则蛮横地按压着
她颤抖的大腿,将她的身体固定在耻辱的献祭台上!腰胯如同失控的液压打桩机,
带着毁灭性的、足以捣碎内脏的蛮力,疯狂地、毫无间歇地撞击着那具已然失去
灵魂的娇躯!每一次凶狠到令人牙酸的顶撞,都伴随着他喉咙深处滚出的、野兽
发情般的嘶吼和更加不堪入耳的秽语狂潮!

  「嗯嗯。呜不。不呜不要……嗯嗯不要呜……呜呜不要射呜嗯。呜呜。呜。
嗯求求……嗯你啊……」童小熙听到那关于「射入」和「怀上」的恶毒宣言,原
本因痛苦而紧闭的美眸,骤然圆睁!瞳孔深处炸裂开纯粹的、源自本能的恐惧!
她像被电击般剧烈地扭动起残破的娇躯,泪水决堤般涌出,口中哭吟绝望地拔高、
扭曲。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不要!小熙还没嫁人!她不能!不能啊—
—!」童素笙如同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中,瞬间从巨大的痛苦中惊醒!她不知从
何处爆发出一股蛮力,反剪的双手猛地撑起酥软无力的身体!她转过头,目光死
死锁定那施暴的后背,声音嘶哑破裂,如同杜鹃泣血,每一个字都浸满了卑微到
尘埃的哀求和撕裂心肺的痛楚:「射我!求你射到我身体里!我……我让你弄!
随你怎么弄都行!求你……放过小熙……求你了啊……」泪水在她苍白扭曲的脸
上肆意奔流。

  「怎么能不要?」摄影师喘息如牛,动作更加狂暴急促,冲刺着最后的巅峰,
「你这小身子……嫩得能掐出水……小穴紧得……你姐那破鞋……拿什么比?!」
污言秽语伴随着更加凶狠的撞击。

  在童小熙意识沉浮、被剧痛撕扯的混沌深渊中,她涣散、失焦的目光,如同
溺水者投向水面的最后一线微光,艰难地、穿透了施暴者狰狞耸动的肩膀——她
看到了!

  看到了!被死死绑缚跪坐在地上的姐姐,童素笙!

  那张曾经温柔似水、承载着她所有依赖与眷恋的脸庞,此刻纵横交错着无声
流淌的泪河。那双总是盛满无尽关爱与温暖笑意的眼眸,此刻却如同被重锤击碎
的琉璃,倒映着无边无际的绝望、焚心蚀骨的痛苦,以及一种几乎要将童素笙自
身灵魂都撕裂、吞噬的、深入骨髓的、足以淹没世界的自责!

  这来自至亲血脉的、无声的、浸透血泪的目光,比下身那如同被烧红烙铁反
复捅刺、搅动的蹂躏,更狠厉万倍地刺穿了她的心脏!

  最后一丝支撑她漂浮在痛苦之上的力气,被彻底抽空。

  她的身体如同断了所有提线的木偶,彻底地、无声地瘫软下去,仿佛灵魂已
先行抽离。

  眼中最后一点属于「童小熙」的、倔强的、求生的微光,彻底熄灭了。

  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洞的灰败,茫然地投向污浊斑驳、象征着无尽屈辱的
天花板。

  陌生的、令人作呕的触感如同冰冷的刑具烙印在每一寸肌肤;粗暴的侵犯带
来持续不断的钝痛与灼烧感,下身仿佛在被无情地撕裂、捣毁。而这一切感官的
地狱,都交织着、最终淹没在姐姐那压抑到极致、如同濒死幼兽般发出的、断断
续续的、令人心碎的呜咽声中。

  这一刻,时间凝固成冰冷的琥珀,世界在她眼前无声地、彻底地崩塌。

  她感觉自己正坠向一个冰冷、肮脏、永无光明的绝望深渊。

  就在下一瞬!

  就在那恶魔的身体因抵达邪恶顶点而剧烈痉挛,喉咙深处滚出满足而低沉的、
宣告污秽即将释放的嘶吼的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

  一道裹挟着足以焚毁地狱的滔天恨意、燃烧着同归于尽决绝烈焰的身影!

  如同撕裂永夜帷幕、自深渊最底层咆哮而出的复仇女神!

  带着玉石俱焚、焚尽八荒的勇气,猛地从斜刺里扑杀而来!

  是童素笙!不知是守护至亲的意志冲破了生理的极限,还是那绳索早已在疯
狂的挣扎中被泪水和血水浸透、松动,她竟挣脱了束缚!她的手中,高高擎着一
件冰冷、沉重、闪烁着死亡寒光的凶器——那是客厅博古架上,宋明志曾赠予她
的、一件价值连城的清代青花瓷瓶!瓶身上精美的缠枝莲纹,此刻在昏暗摇曳的
光线下,折射出冰冷而妖异的幽光,如同地狱绽放的死亡之花!

  「畜牲!!!给——我——下——地——狱——去——!!!」

  她的声音嘶哑尖锐,如同夜枭泣血,又似地狱岩浆喷涌!每一个撕裂的音节
都饱含着焚骨的恨意、泣血的守护、被践踏至深后爆发的最终审判!那是长姐的
咆哮,是灵魂的怒吼!

  「砰——轰!!!!!!!」

  一声沉闷到足以震碎灵魂、仿佛连空间都被撕裂的恐怖巨响,在死寂的房间
里轰然炸开!

  沉重的瓷瓶,承载着她所有被凌辱的尊严、被撕碎的心魂、被点燃的母性守
护意志,以及超越生死界限的决绝!它如同九天坠落的裁决之锤,带着无与伦比
的精准与毁灭一切的狠厉,狠狠砸在了摄影师毫无防备、汗津津的后脑勺上!

  「咔嚓——!」那声闷响中,清晰地混杂着头骨碎裂、如同朽木被巨力折断
般的可怕脆响!那是罪恶终结的丧钟!

  「咔嚓——噗嗤!」一声令人牙酸的、混杂着坚硬头骨被暴力粉碎的脆响,
以及颅内组织瞬间破裂的沉闷湿响,如同地狱的丧钟般轰然炸开!

  摄影师脸上那凝固的、充满兽欲的狞笑瞬间扭曲、定格成一张极其怪诞可怖
的面具。他浑浊的眼球因巨大的冲击力而恐怖地、几乎要脱眶凸出,瞳孔在刹那
间涣散,失去了所有光彩。他那具壮硕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抽离了所有支撑的提
线木偶,猛地向上反弓、剧烈地痉挛抽搐了一下——仿佛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
的鱼在做最后的弹跳——随即所有的力量骤然消失,如同烂肉口袋般彻底瘫软,
沉重地从童小熙身上滑落,「噗通」一声,像一袋浸透了血的湿泥,狠狠砸在早
已被罪恶与污秽浸染的地毯上,再无声息。

  然而,死亡的降临并未立刻平息这具躯体最原始的、由脊髓反射驱动的生理
机能。他下身那根尚未疲软的丑陋阳物,在神经系统彻底断线前的刹那,因盆底
肌肉的失控痉挛和残存血压的推动,竟开始了最后一次、也是最为荒诞恐怖的喷
射!

  一股股浓稠如炼乳、色泽惨白的浊液,并非激射而出,而是在残留神经脉冲
的驱使下,呈现出一种诡异而黏滞的喷涌。伴随着他尸身无意识的、死后的轻微
痉挛,这污秽而扭曲的液体黏连成线,被牵拉、甩动,拖曳出数道黏连着、缓慢
下坠的、令人作呕的惨白抛物线,最高处竟达一米有余,拉拽着令人窒息的腥膻
气息,如同亵渎的拱门或凝固的罪恶喷泉。这静止画面中动态的污秽,以一种荒
诞而令人头皮发麻的静默方式凝固,赤裸裸地昭示着那入侵施暴者生前远超常理
的、曾令人生畏、此刻却沦为死亡注脚的雄性征象。

  这污秽腥臭的精液喷泉,如同最后的邪恶绝唱,无情地溅落在近在咫尺的受
害者身上:童小熙惨白失神的脸颊、苍白中透出着红润色的芳唇、剧烈起伏的丰
润胸口、平坦无坠的光滑小腹,以及饱受摧残的阴户蜜穴,不可避免地沾染到了
飞溅的污点;童素笙下意识伸出的、试图保护妹妹的手臂,甚至她急于前探的身
躯上那因恐惧和喘息而起伏的胸乳上……都沾染上了这来自施暴者尸体的、最后
的、冰冷粘腻的罪恶印记。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数秒,却将极致的暴力、彻底的失控和令人窒息的污秽,
以一种最原始、最丑陋的方式,强行烙印在姐妹俩的身上。像一场荒诞而恶心的
闹剧。这场景极尽淫靡与亵渎,比任何暴行本身更深刻地烙印下屈辱和恶心的烙
印。

  尘埃落定后,随着脊髓反射的彻底沉寂和血压的急速下降,那根象征着暴虐
的阳物,终于如同它那已坠入地狱的主人一样,迅速地、无可挽回地疲软、萎缩
下去,丑陋地耷拉在冰冷的尸体旁,永远地低下了罪恶的头颅。

  一股浓稠的、带着温热腥甜气息的暗红色液体,如同苏醒的恶灵,迅速从他
碎裂的头颅下方汩汩涌出,在地毯上贪婪地洇开一片象征终结的、令人窒息作呕
的、不断扩大的污迹。

  这具曾带来无尽恐惧的躯体,此刻只剩下污秽、血腥和死一般的、令人耳鸣
的寂静,吞噬着房间里的一切。

  只有姐妹两人粗重、惊恐、带着劫后余生巨大震颤的喘息声,在弥漫着浓烈
血腥与死亡气息的浑浊空气里,沉重地、艰难地起伏、回荡,如同濒死者最后的
挣扎。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汗味、精液的腥膻味以及尘埃的味道,混合成一
种令人窒息的地狱气息。

              (十四)新生

  童小熙依然赤裸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上布满青紫和污痕,眼神空洞地
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随那声闷响飘散,只剩下一个破碎的躯壳。童素笙则如
同脱力般,握着那半截沾满暗红粘稠物的锋利瓷瓶颈,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
粗气。她冰冷的目光扫过地上那具迅速失去温度、变得僵硬的躯体,眼中翻腾的、
足以焚毁一切的疯狂恨意,如同退潮般缓缓褪去,最终沉淀为一片深不见底的、
令人望而生畏的、冰封般的死寂。那眼神里,有什么东西永远地改变了。

  撕裂般的灼痛,从身体最隐秘、最脆弱的核心深处顽固地弥漫开来,每一次
细微的动作都像在牵扯尚未愈合的伤口。那并非单纯的皮肉之苦,而是某种更深
刻的东西被粗暴侵入后留下的、持续不断的阴冷钝痛,如同冰冷的毒蛇盘踞在子
宫深处,每一次呼吸都带来隐秘的啃噬。

  而遍布娇躯的,是另一种触目惊心的印记,白皙肌肤上,深深浅浅的齿痕如
同野蛮的烙印,在锁骨、在胸脯、在腰肢,在每一寸曾被肆意啃咬、吮吸、揉捏
过的地方,留下了青紫交错的淤痕。这些印记不仅仅是皮肉伤,更像是某种污秽
的印章,烙印着被强行刻入骨髓的屈辱。指痕粗暴地陷进柔软的乳肉,留下久久
不散的胀痛和麻木,每一次衣料的摩擦都唤醒那被侵犯、被物化的尖锐记忆。

  然而,比这生理的剧痛更蚀骨、更令人窒息的,是那强行植入的、扭曲的感
官记忆。异物侵入时撕裂的剧痛与诡异的饱胀感交织;粗糙手掌游走带来的冰冷
战栗与被强行挑起的、可耻的生理反应混杂;绝望的哭喊被淹没在施暴者沉重的
喘息中,身体在极度的抗拒与无法控制的应激挣扎之间撕裂……这些截然相反、
彼此撕扯的感觉——纯粹的屈辱与被迫的、背叛肉体意志的微弱快感——如同肮
脏的油污混入清泉,在她们被蹂躏殆尽的灵魂深处剧烈地翻滚、发酵,形成一种
无法剥离、无法言说的精神剧毒。

  这些并不陌生的记忆,却唤醒了童小熙当初心中的迷惑,那次从温泉回来后
身体的异样,荒野别墅中被抹去记忆却烙在肌肤上的印记,与当前肌体的感知一
点点得对应起来,一些面孔也开始渐渐在童小熙眼前扭曲、放大,变得无比清晰:
周益延谢顶如地中海的脑袋在她胸乳上贪婪啃噬,肥辉、钱超甚至是宋逸书,在
那个布满灰尘的昏暗角落,一次次贯穿她的下体。她看到扭曲的人影在晃动,无
数冰冷的手指如蛞蝓般黏腻爬过肌肤。远处传来文梓柔破碎的呜咽,傅若昕嘶哑
的咒骂,身体突然被沉重的力量再次贯穿,某个滚烫的硬物在自己体内机械地冲
撞,把灵魂撞成飞散的尘埃,视野里只剩下天花板上霉变的波纹疯狂旋转,粗重
的喘息喷在颈侧,带着腥气。所有的声响、触感、剧痛,最终都沉入浓稠粘滞的
黑暗。唯有身体深处被反复撕裂的灼痛,顽固地烙印在每一寸神经的末梢。

  这一切,如同跗骨之蛆,构成一幅幅永不褪色、充满痛楚与混乱的感官图景,
不可避免的在以后的若干个寂静的深夜,在每一次与异性的身体触碰,甚至在看
似安全的晨曦微光中,骤然复苏。这梦魇早已超越了记忆的范畴,它化作一种深
刻的、生理性的烙印,深深刻进她们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的编
码里,成为她们呼吸的空气,成为她们无法逃离的、永恒的内在牢狱。

  「小熙……」童素笙猛地扔掉手中染血的瓷器残片,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她
踉跄着,几乎是扑跪到妹妹身边,颤抖的、染血的手指,笨拙而急切地去解妹妹
手腕上那深陷皮肉、浸透泪水和血水的绳索。她拾起自己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家
居服,带着体温和浓重的血腥味,紧紧裹住妹妹冰冷、赤裸、不住颤抖的娇小身
躯。「没事了……没事了……小熙不怕……姐姐在……姐姐在这里……姐姐在这
里……」

  她将妹妹惊恐中僵硬的身体死死搂进怀里,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仿佛要
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保护起来。她嘶哑的声音一遍遍重复着破碎的安抚,不知
是说给怀中失魂的妹妹听,还是说给那个同样支离破碎、需要支撑的自己听。滚
烫的泪水,混合着妹妹脸上的冰凉,无声地滴落在沾满污秽的地毯上。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是她们一生中最冷静也最疯狂的时刻。巨大的恐惧和求
生欲压倒了所有情绪。她们用毛巾和床单清理了地上的血迹和污物,用童素笙的
旧行李箱装摄影师的相机、电脑和所有能找到的存储设备。她们合力将摄影师的
尸体拖进他开来的那辆黑色轿车后备箱——沉甸甸的,像装着一袋冰冷的石头。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童素笙开着摄影师的车,童小熙开着自家的车跟在后面。
她们选择了一条通往远郊、以险峻著称的盘山公路。在一个没有监控、弯道极其
陡峭的悬崖边,童素笙停下车,将摄影师的尸体塞进驾驶座,系上安全带,然后
狠狠踩下油门,将方向盘猛地打向悬崖!

  黑色轿车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咆哮着冲出护栏,翻滚着坠入漆黑的深渊。几
秒钟后,一声沉闷的巨响传来,紧接着,一团刺眼的橘红色火球在山谷中猛烈爆
开,映红了半边夜空,熊熊燃烧起来,最终将一切罪恶化为灰烬和焦炭。

  姐妹俩站在悬崖边,冷冽的山风吹拂着她们凌乱的头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眼中映照着那团跳跃的、象征着毁灭与终结的火焰。她们沉默地站了很久,
直到火焰渐渐熄灭,山谷重归死寂。

  「回家。」童素笙的声音异常平静,带着一种脱胎换骨的冰冷。

  她们把摄影师的背包、所有能找到的存储卡、甚至他碰过的杯子,连同那染
血的地毯碎片,一起扔进了城郊不同地点的大型垃圾处理站深处。回到那个曾经
是地狱的家,她们彻彻底底地打扫了每一个角落,用掉了整整两瓶消毒水。空气
里弥漫着刺鼻的化学气味,掩盖了曾经的血腥与污秽。

  那晚之后,童素笙和童小熙心照不宣地将那个夜晚发生的一切,连同摄影师
这个人,彻底埋葬。那是一场不该存在的、血腥的梦魇。她们从未提起,也竭力
遗忘。

  那夜手刃恶魔之后,一种难以言喻的滞涩感在童素笙心底悄然溶解。仿佛随
着那个污秽存在的彻底消亡,一根深植于她灵魂深处、日夜勒紧她呼吸的无形锁
链,也「铮」然一声,寸寸断裂,化为齑粉。这变化细微却深刻,如同坚冰在春
日下无声消融。

  这座滨海小城,早已被接踵而至的恶性事件压得喘不过气,空气中弥漫着恐
慌与不安的尘埃。学生和公司职员离奇失踪或重伤的阴云尚未散去,周益延与谢
凯——这些本该为人师表者——强奸学生的丑闻又如平地惊雷般炸响,激起滔天
民愤。街头巷尾、网络舆论,到处是义愤填膺的口诛笔伐,要求严惩的声浪几乎
要将警局淹没。而高鹏与张勇这两股盘踞地下的暗流,更是趁着混乱蠢蠢欲动,
小规模的冲突摩擦几乎日日上演,如同在干柴堆上零星迸溅的火星,随时可能引
爆更大的灾难。

  警局的走廊里堆满了卷宗,电话铃声此起彼伏,疲惫不堪的警员们步履匆匆,
脸上写满了焦头烂额。在这样的高压旋涡中,摄影师那场发生在城郊、焚烧严重
的车祸,就像投入沸腾油锅的一滴水,连个像样的涟漪都未能激起。现场勘查报
告冰冷地躺在堆积如山的文件最底层:车辆损毁严重,关键证据付之一炬,没有
任何指向他杀的确凿线索,而驾驶人本身与张高二家也没有明显的瓜葛,排除了
帮派之间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可能。

  在又一次简短而压抑的内部会议上,面对排山倒海般的其他案件压力,结论
几乎是顺理成章地被敲定:「受害人人际关系简单……现场焚烧过度,无法提取
有效证据证明存在他杀嫌疑。基于现有调查,定性为意外交通事故,予以结案。」
这简短、近乎公式化的结论,带着一种沉重的、息事宁人的疲惫感,被草草归档。

  当「意外事故,结案」这寥寥几个字的消息,如同最后一片羽毛落下时,一
直屏息凝神的童素笙和童小熙,身体里那根紧绷到极致的弦,终于「嗡」地一声
松弛下来。童素笙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一直紧攥到指节发白的手,缓缓
松开了衣角,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形印记。童小熙则像被抽干了力气般,向后靠
进椅背,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努力压制着什么。

  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消失了,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近乎虚脱的轻松感,
如同温热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们疲惫不堪的身心。

  这「落地」的心,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安宁。那长久以来盘踞在心头的、令人
窒息的心魔,仿佛随着这最终的尘埃落定,终于开始松动、瓦解。那些曾经如同
附骨之疽般、日夜啃噬着她们灵魂的狰狞画面、撕裂的痛楚、窒息的恐惧、深入
骨髓的屈辱……虽然并未完全消失,但它们尖锐的棱角似乎被这巨大的解脱感磨
平了。它们不再是无时无刻、反复穿刺的尖刺,而是化作了逐渐褪色、正在远去
的模糊梦魇。如同被阳光驱散的浓雾,虽然痕迹犹在,但其压迫性的存在感,终
于开始从她们意识的最深处,缓慢而坚定地消散。在最寂静的深夜和最明亮的白
昼,那回响的声音,不再带着撕裂的锐痛,而是逐渐模糊成低沉的背景音,终将
归于沉寂。

  当宋明志远行归来,带着他那一贯的、近乎小心翼翼的温柔靠近她时,童素
笙自己也感到了不同。他的气息,那熟悉的、带着淡淡须后水味道的男性气息,
靠近了。没有预想中如芒在背的惊悸,没有那些狰狞画面瞬间涌入脑海的窒息感。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被角,感受着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
忐忑,在她身边坐下。床垫微微下陷,带来轻微的晃动,她的心也跟着轻轻一荡。

  「素笙……」他低唤,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一只易碎的蝶,带着试探的暖意。
他伸出手,指尖带着微微的凉意,迟疑地、极其缓慢地,想要触碰她搁在腿上的
手背。

  这一次,童素笙没有像过去无数次那样,猛地抽回手,或是身体僵硬成一块
拒绝融化的冰。她只是微微颤了一下,指尖蜷缩了一下,然后,竟任由那微凉的
指尖,轻轻地、带着万般珍重地,覆盖上她的手背。她的肌肤能清晰地感受到他
掌心的纹路,以及那纹路下渐渐升起的、属于他的体温,暖意丝丝缕缕渗入她的
皮肤。

  宋明志的眼中瞬间闪过难以置信的惊喜,随即化为更深沉的、几乎要溢出来
的怜惜。他不敢用力,只是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摩挲着她的手背,仿佛在确认一件
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你……还好吗?」他低声问,每一个字都斟酌着,生怕触碰到任何未愈的
伤痕,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暖意。

  童素笙抬起眼,望进他盛满担忧与爱意的眸子。那里面没有一丝她曾被迫熟
悉的、令人作呕的欲望,只有纯粹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关怀。她微微摇了摇头,
唇角甚至牵起一丝极淡、却真实存在的弧度,一个无声的回答:我没事。

  这个细微的动作,如同点燃了宋明志心中压抑已久的火焰。他倾身过来,动
作依旧轻柔得不可思议,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虔诚。他的吻,先是落在她的额头,
像一片羽毛拂过,带着安抚的力量。

  「嗯…」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然后,他的唇沿着她挺秀的鼻梁,带
着滚烫的呼吸,缓缓下移,最终,带着不容错辨的渴望,覆上了她微凉的唇瓣。

  这一次,没有屈辱的撕咬,没有令人窒息的掠夺。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缓慢、深入、充满了探索与珍惜。他的舌温柔地、带着不容拒绝的耐心,轻轻撬
开她的齿关,邀请着她的回应。

  「唔……」童素笙先是有些生涩,身体本能地残留着一丝僵硬,细微地瑟缩
了一下。

  「别怕……」他在唇齿间模糊地低语,温热的气息交融。他的手掌没有离开
她的手,另一只手则带着无尽的耐心,缓缓抚上她的背脊,隔着薄薄的衣料,传
递着稳定而温暖的力量。那掌心熨帖的温度,像一股暖流,奇异地安抚着她紧绷
的神经。

  在他持续不断的、如同暖流般的温柔抚慰下,那最后一点冰封的抵抗,也悄
然融化了。她开始笨拙地、带着一丝羞怯地回应他,舌尖小心翼翼地与他轻轻交
缠,吮吸着彼此的气息,感受着那份久违的亲昵。

  「嗯…」她再次轻哼,这次的尾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一种久违的、
纯粹的暖意,如同初春解冻的溪流,从两人唇齿相接处,缓缓流淌进她的四肢百
骸,让她忍不住向他更贴近了些。

  他的吻逐渐加深,带着珍视的爱恋,流连于她的唇瓣、下巴,然后沿着优美
的颈线滑落。他的大手,带着灼热的温度,终于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带着微微
的颤抖,极其缓慢地探入她睡衣的下摆。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她腰间细腻温热的肌
肤时,童素笙的身体猛地绷紧了一瞬,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吸气:「啊…」

  宋明志立刻停下动作,紧张地看向她的眼睛,无声地询问。

  童素笙对上他满是关切和克制的眼神,心头一软。她微微闭了闭眼,再睁开
时,里面带着一种下定决心的微光。她主动地、带着一点羞涩的勇气,轻轻拉过
他的手,引导着它,重新、更坚定地贴回自己腰间的肌肤上。

  「……可以的。」她低声呢喃,脸颊泛起红晕。

  得到她的默许和鼓励,宋明志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眼中爱意翻涌。他不
再迟疑,但动作依旧保持着极致的温柔。他的手掌带着薄茧,却异常珍重地在她
光滑的腰背间流连、探索,感受着那肌肤惊人的细腻和温热。每一次抚触都带着
膜拜般的虔诚,指尖划过脊柱的凹陷,引起她一阵细微的、愉悦的战栗。

  「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婉转的低吟,身体像被抽走了骨头,软软地靠
进他怀里。

  他顺势将她轻轻放倒在柔软的床铺上,身体覆了上来,却小心地用肘部支撑
着自己大部分的重量,避免压到她。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炽
热的爱火,却也清晰地映着她的身影。

  「素笙……」他沙哑地唤着她的名字,饱含深情。

  他的吻再次落下,这一次更加灼热,带着积累的情潮。他的手掌也开始了更
深入的探索,带着无尽的怜惜,抚过她胸前柔软的丘壑。他的指尖带着电流般的
魔力,温柔地描摹、揉捻,点燃了她体内陌生的、令人心悸的火焰。

  「啊……明志……」她无意识地叫出他的名字,声音带着陌生的娇媚和一丝
慌乱,身体在他的触碰下微微拱起,寻求着更多的慰藉。

  他的手,不再是记忆中冰冷的刑具,而是带着无限怜爱的滚烫温度,开始在
她身上游走。指尖带着常年劳作留下的薄茧,触感略显粗粝,此刻却异常温柔,
如同羽毛般轻轻滑过她敏感的颈侧。

  「嗯…」一阵细微的战栗瞬间掠过她的脊椎,她忍不住轻哼出声,身体微微
瑟缩了一下。

  他感受到了她的反应,动作愈发轻柔、缓慢。修长的手指耐心地解着她睡衣
的纽扣,一颗,又一颗,动作珍重得如同在拆解一件稀世珍宝的包装。当微凉的
空气终于触及她胸前裸露的肌肤时,童素笙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倒吸了一口凉
气:「嘶…」

  「别怕,慢慢就好。」宋明志立刻用温暖宽厚的掌心覆盖上去,轻轻熨帖着
那片骤然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泛凉的细腻肌肤。他的掌心带着令人安心的热力,
温柔地摩挲着,无声地传递着抚慰。同时,他温热的吻也随之落下,带着虔诚的
意味,沿着她锁骨那优美脆弱的弧线,一路细密地吻啄、舔舐,留下湿润而温暖
的轨迹,最终,无比珍重地停留在了那曾被粗暴对待、如今却被他视若生命至宝
柔软丰盈的乳胸之上。

  衣物在无声的默契中悄然褪去,肌肤毫无阻隔地相贴。他滚烫的体温熨帖着
她微凉的肌肤,汗水交织,气息相融。

  他的吮吸,不再是贪婪的掠夺,而是充满了怜惜与爱意的深情膜拜。

  「唔…」他的唇舌温柔地包裹、含弄,舌尖灵活而专注地舔舐、缠绕着那逐
渐变得硬挺敏感的乳尖顶端。一种全然陌生的、如同细微电流窜过四肢百骸的酥
麻快感,取代了记忆深处残留的痛楚,在她体内迅速蔓延、堆积。

  「啊…」一声低低的、婉转的呻吟终于抑制不住地从童素笙喉咙深处逸出。
这声音不再是痛苦的呜咽,而是情动时最自然、最动人的流露。她下意识地抬起
有些虚软的手臂,不再是为了推拒,而是带着渴求与鼓励,深深地插入了宋明志
浓密的黑发中,指尖微微蜷缩,带着鼓励的意味,无意识地抓挠着他的发根,像
在无声地祈求更多。

  当宋明志带着满溢到几乎溢出的爱意和极致的克制,终于缓缓地、坚定地与
她融为一体时,童素笙感受到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直抵灵魂最深处的紧密连接。

  「呃…明志…」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不再是身体被当作屈辱的工具,不
再是灵魂与肉体被强行撕裂的剥离感。她能无比清晰地感知到他每一次充满力量
却又无比温柔的推进,以及随之而来的、带着留恋意味的撤出。那充满原始生命
力的、和谐而深沉的律动,如同最动人心魄的鼓点,一下,又一下,精准地敲打
在她正在复苏、重新变得柔软而敏感的心房之上。

  他滚烫的体温透过紧密相贴的肌肤,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熨帖着她微凉的
躯体。细密的汗水从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渗出、交织,分不清彼此。气息在咫尺
间深深交融,带着情欲的灼热和亲密无间的味道,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彻底熨
烫、融合在一起。

  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全身心投入的、主动的参与者。

  「嗯…哈…」她的身体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识,本能地、柔韧地拱起,迎合
着他每一次的深入,感受着那奇妙的摩擦与极致充盈带来的、一波强过一波、几
乎要将她淹没的愉悦浪潮。

  她能感觉到他背部肌肉因克制而紧绷的坚硬线条,听到他压抑在喉间、充满
爱意与占有欲的低沉嘶吼:「笙笙…」,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埋首在她颈窝间,
那急促而灼热的呼吸,一下下喷吐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激起更深的战栗。

  终于,在那极致的巅峰时刻到来前,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节奏变得狂乱,
肌肉绷紧如铁,剧烈的、无法抑制的颤抖席卷了他。

  「啊…要…要来了…」他嘶哑地低吼,带着预告般的宣告。随之而来的,是
他在她身体最深处彻底释放时,那股汹涌而灼热的冲击力。那感觉如此强烈,如
此清晰,带着生命最本源的原始热度,像一股滚烫的岩浆瞬间注入她灵魂深处那
片曾被冰封的荒原,带来前所未有的、几乎令人晕眩的充盈感,以及一种……灵
魂都被填满的、奇异的、近乎神圣的圆满。

  「啊——!」童素笙在那一瞬间也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吟哦,
与他共同沉溺在这极致交融的浪潮里。那感觉如此强烈,如此清晰,带着生命的
原始热度,像一股暖流瞬间注入了她灵魂的冰河,带来前所未有的充盈感和一种
……奇异的圆满。他紧紧拥抱着她,在她耳边发出满足而深沉的喘息:「嗯…
…」

  就在这温暖弥漫、身心交融的余韵里,一个念头如同破土的嫩芽,带着不可
思议的清晰,骤然浮现在童素笙的脑海——这温热……这释放……里面……是否
正悄然孕育着……一个新生命的可能?

  这个念头不再是恐惧的根源,反而像一道微弱却坚定的光,穿透了所有过往
的阴霾,在她心中投下了一线充满未知却不再冰冷的……希望。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亮两人汗湿的额头和紧紧相拥的身体。童素笙
疲惫却满足地依偎在宋明志温暖的怀抱里,听着他渐渐平复的心跳,感受着肌肤
相亲带来的踏实与安宁。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安全感包裹着她,仿佛所有的伤
痛都在这一刻被温柔地抚平。她闭上眼,唇角带着一丝真正放松的微笑,沉入了
黑甜的梦乡。宋明志低头,在她汗湿的额发上印下一个充满爱怜与守护的轻吻,
将她拥得更紧,仿佛拥抱着失而复得的整个世界。

              (十五)尾声

  几天后,童小熙近乎决绝地办理了休学手续,只身前往一个地图边缘、名字
都带着咸湿气息的海滨小城。这里没有喧嚣,没有追问的目光,只有永恒的海浪
不知疲倦地拍打着礁石,空气中弥漫着海盐与湿润苔藓的味道,时光仿佛被拉长、
放慢,流淌得近乎凝滞。

  她的离去可以让他的姐姐素笙像一只受伤的蚌,将自己紧紧闭合。她的手机
被长久地关机、刻意地遗忘在抽屉深处,所有熟悉的名字和声音都被隔绝在外。
她需要这绝对的宁静,如同需要空气,来舔舐那深入骨髓的伤口,笨拙地尝试拼
凑那个被彻底打碎的自我。

  然而,宁静有时也是一种无声的煎熬。一个慵懒的午后,阳光透过老旧的百
叶窗,在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光栅,尘埃在光柱中无声起舞。一种难以言
喻的孤寂和渴望,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上心头。童小熙犹豫了很久,指尖带着不
易察觉的颤抖,终究还是打开了那部尘封的手机。

  瞬间,屏幕被潮水般的信息淹没。小杰、苏惜妍、许多朋友、同学……无数
未接来电和关切的短信图标挤满了通知栏。但最刺眼,也最让她心脏骤停的,是
一条来自「姐姐」的简讯。没有只言片语,只有一张照片。

  童小熙屏住呼吸,指尖点开了它。

  照片里,童素笙站在一扇洒满金色阳光的落地窗前。她穿着一件素雅宽松的
棉质孕妇裙,曾经纤细的腰身被一个圆润饱满的弧度取代——那弧度里,仿佛包
裹着一个沉甸甸的、温暖而充满韧性的希望。阳光温柔地勾勒着她的侧脸,童小
熙的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姐姐的神情。那不再是记忆深处挥之不去的阴霾和强撑的
笑颜,而是一种真正的、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温婉与甜美。她的眼神平和宁静,像
沉淀后的湖水,闪烁着一种童小熙从未见过的、柔和而坚定的母性光辉,仿佛所
有的苦难都在那光芒中被悄然溶解。

  宋明志站在姐姐身后,小心翼翼地环抱着她,一只手轻柔地覆盖在那隆起的
生命之上,另一只手则充满保护欲地搭在她的肩头。他微微低头,凝视着妻子。
曾经眉宇间郁结的忧虑、困惑和沉重的负担,早已烟消云散,被一种纯粹的、几
乎要满溢出来的温柔与满足所取代。他的眼神,像盛满了整个夏日的暖阳,浓稠
的爱意几乎要透过屏幕流淌出来。

  童小熙久久地、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这张照片。咸涩的海风从未关严的窗户缝
隙钻进来,带着潮湿的凉意,拂过她微凉的脸颊。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指,指尖隔
着冰冷的屏幕,极其轻柔地、一遍遍地抚过姐姐洋溢着幸福的脸庞,抚过那象征
着新生与救赎的圆润轮廓。一股巨大的、混杂着欣慰、释然、祝福以及一丝难以
名状的孤寂的洪流,猛地冲垮了心堤。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带着咸
味的空气也一同刻入肺腑,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两行滚烫的泪水,如同熔化的
珍珠,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重重砸在手机屏幕上,晕开
了照片里那团象征着新生的、温暖而耀眼的光影。

  她知道,就在这一刻,那个被绝望浸透、沾满冰冷淫欲与无尽屈辱的恐怖新
婚夜晚,那个姐妹俩被入门胁迫凌辱、互睹残暴性虐的无人知晓的午后,终于被
姐姐腹中这个正在悄然生长的、鲜活而蓬勃的新生命,以一种温柔却无比坚定的
力量,一点一点地、不可逆转地推向了记忆最遥远的彼岸。虽然灵魂深处的伤痕
依旧狰狞,如同退潮后裸露的礁石,但一种新的、怯生生的希望,已然如同照片
中那个小生命一样,在废墟之上悄然萌发。她们,终于可以试着,去拥抱一个不
再被梦魇纠缠的黎明了。



  望着照片中姐姐被阳光和幸福笼罩的模样,一个念头清晰而沉重地浮现在童
小熙心头:她不能再留在姐姐身边了。姐姐已经找到了她的锚点,她的港湾,她
的创伤正在被新生命和爱意温柔地抚平、覆盖。

  而她自己呢?那片被撕裂的心湖,依旧波涛汹涌,心魔的阴影盘踞在每一个
寂静的角落。姐姐的幸福,像一面镜子,映照出她内心深处的巨大空洞与渴望—
—她如此迫切地,也渴望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能带来安全感的依靠。

  去找小杰?那个名字刚在脑海中浮现,心尖便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那个懵
懂、阳光、曾让她感到无比温暖的少年……如今的他,身边早已有了光彩夺目的
林颖儿。而她呢?童小熙低头看着自己,仿佛能穿透衣物看到那些无形的印记—
—她已是「破璧之身」,一个被玷污、不再完整的残次品。小杰的世界广阔而充
满可能,他值得拥有更纯洁、更美好、没有背负如此沉重阴影的女孩。自卑感如
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这个选项,还未开始,便
已在自我否定中黯然退场。

  去找其他男生?这个念头刚一升起,一股源自骨髓的恐惧便攫住了她。那些
黑暗中粗暴的手、令人作呕的气息、身体被强行压制的冰冷触感……瞬间如潮水
般涌回脑海。男性躯体本身,对她而言,已与侵犯和痛苦划上了等号。

  而最为直接的是,宋逸书看似缄默不言的行为,应证了她的猜测,也直接摧
毁了她对男性世界最基本的信任。任何向异性寻求依靠的冲动,都无异于主动触
碰童小熙那尚未结痂的伤口,继而带来更深的绝望与战栗。

  巨大的心理阴影如同厚重的铁幕,让她根本无法想象再次鼓起勇气,向任何
一个男性迈出那寻求依靠的关键一步。仅仅是设想,便让她胃部痉挛,冷汗涔涔。

  那么……

  童小熙的思绪在绝望的边缘徘徊,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桌面。突然,一
个名字,一个身影,如同迷雾中的灯塔,骤然点亮了她的心海。

  文梓柔。

  那个和她一样,被拖入过深渊的女孩。

  那个学校里赫赫有名的大文豪,文学社的掌舵人,班级里永远捧着书本、气
质沉静的语文课代表。出身书香门第的梓柔,常年披散着一头如瀑的乌黑长发,
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眸清澈而沉静,仿佛盛着另一个由文字构
筑的宁静世界。她总是安静地走过校园的林荫道,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书本,仿
佛捧着易碎的珍宝。梓柔的美,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与纯净,五官精致得
如同工笔画,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由书卷气氤氲
而成的「仙气」。这份遗世独立的美,带着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疏离感,让无数
倾慕者望而却步,只敢远观,不敢亵玩。她是许多人心中可望而不可即的文静女
神,更是小杰心底那片最皎洁、最不容玷污的白月光。

  而如今,梓柔已先一步悄然退学,身影如投入深海的石子,消失于茫茫人海,
再无涟漪。童小熙几乎能触摸到那份沉寂背后的重量——她近乎笃定,此刻的梓
柔,定然也蜷缩在世界的某个寂静角落,如同自己一般,在无人知晓的阴影里,
独自舔舐着深入骨髓的伤口,用颤抖的双手,艰难地、一片一片拾捡着被无情打
碎的自我残片。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份相似的轨迹:梓柔一定也像她一样,本能地避开了小
杰温暖却可能失落的目光,更筑起了一道无形的高墙,将所有的异性连同那个充
满危险可能性的世界,都决绝地隔绝在外。那是创伤烙印下的本能,是灵魂在惊
惧后的自我放逐。

  两个被同一场命运风暴狠狠摧折过的灵魂,两个年轻的脊背上烙印着相似噩
梦印记的女孩……如果,这两缕在黑暗中独自飘零的游丝,能够彼此靠近、相互
缠绕呢?

  或许,她们可以互相依偎,在沉默中也能理解彼此的惊悸;或许,她们可以
尝试拼凑那栋别墅里散落的、令人窒息的记忆碎片,弄清楚那个噩梦般的夜晚究
竟发生了什么——尽管,也许永远想不起来,反而是命运给予她们最后的、残酷
的仁慈。

  但无论如何,在寒冷的冬夜里,两只冻僵的小鸟挤在一起,总能分享一丝微
不足道的暖意。互相安慰,彼此见证,或许就是此刻最好的救赎。

  这个念头本身,如同刺破厚重阴霾的一线微光,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却又
蕴含着无比真实的暖意,悄然点亮了她沉寂的心房。

  梓柔,等着我。

  童小熙在心中无声地默念,这低语却如同最坚定的誓言,在她灵魂深处铮铮
回响。窗外,咸涩的海风依旧呜咽着,诉说着无尽的孤寂与苍凉。然而,当她再
次抬眼望向远方,那曾被绝望与迷雾笼罩的眼眸深处,竟清晰地映入了海平线之
外,一点微弱却顽强闪烁的灯塔之光。那光芒虽渺小,却无比真实,坚定地刺破
了沉沉夜色,为她指向了前行的方向。


※※※※※※※※※※※※※※※※※※※※※※※※※※※※※※

  

  (补充下「林颖儿的入局」中某个片段的序幕,看过的懂)

  带着身体里残留的梦魇,童小熙和文梓柔斩断了过去的一切联系,像两粒沉
入深海的细沙。

  寻觅梓柔的踪迹如同在浓雾中捕捉一缕游丝,前路茫茫,隐匿于一片无望的
旷野,没有地图,没有路标。

  童小熙没有任何头绪,唯一的罗盘,是心底那点不肯熄灭的念想:必须找下
去,绝不能松开希望的手。这近乎偏执的寻觅本身,竟成了她抵御摄影师给她留
下的新创伤的唯一支点,在日复一日的跋涉中,艰难地缝合着破碎的魂灵。

  ——直到那个被海风浸透的黄昏,在城市边缘一家光线昏沉的咖啡馆角落,
她的目光无意间掠过一团蜷缩在宽大旧毛衣里的模糊侧影。

  当那只苍白的手拈起一块方糖,无意识地在骨瓷碟沿——嗒、嗒——轻磕两
下时,童小熙的心脏仿佛被冰冷的钩子骤然拽紧:这细微到几乎湮灭的声响,是
梓柔刻在校园时光里的、独一无二的印记!

  像被无形的线牵引,她近乎梦游般地走向吧台,点了一杯双份糖的拿铁。滚
烫的液体在杯中晃荡,倒映着她眼底骤然燃起又摇摇欲坠的微光。她端着这杯属
于梓柔的甜度,步步靠近那个角落。

  距离拉近,陌生感却如潮水般涌来——那低垂的、被发丝彻底掩盖的侧脸轮
廓,分明不属于记忆中的梓柔。然而,那磕糖的细微动作,那将自己缩进保护壳
的姿态,如此熟悉,像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刺穿了童小熙尘封的痛觉。

  那尖锐的痛楚,并非来自确认,而是来自这残酷的提醒:梓柔依然散落在这
茫茫人海的某个角落,而她手中唯一的「线索」,竟是这一杯平平无奇的咖啡带
来的、与记忆中梓柔习惯相连的那份优雅,以及更深的、无处安放的寻觅渴望。

  这念头,混杂着希望的火星与冰冷的灰烬,如同带刺的藤蔓,狠狠扎进童小
熙荒芜的心田,瞬间疯长蔓延,刺得她每一寸神经都尖锐地疼痛——她必须找到
她,真正的梓柔。她翻遍记忆的每一个角落,所有关于梓柔的碎片都指向一片刻
意涂抹的空白——梓柔也像她一样,斩断了所有过往的联系方式,将自己藏进了
人群深处,一个连旧日阳光都难以触及的角落。

  童小熙放弃了直接寻找的妄想。她像个笨拙的考古学家,开始笨拙地拼凑那
些被梓柔有意无意遗落的生活碎片。她重回那座承载了她们共同欢笑与最终碎裂
的滨海小城,脚步迟疑地丈量那些两人曾并肩走过的街道,目光扫过每一家她们
曾短暂停留过的书店、冷饮店、飘着油墨香气的文具铺。她向店员描述一个模糊
的影子:女孩,苍白,安静得像一片随时会飘走的羽毛,眼神深处藏着驱不散的
惊悸。回应她的只有礼貌的摇头或困惑的眼神,仿佛她追寻的只是一个臆想中的
幽灵。

  一次次的空手而归像冰冷的海水,反复冲刷着她刚刚燃起的微弱火苗。她甚
至辗转找到一位梓柔过去关系尚可的远房表姐,电话那端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惊扰
的疏离:「梓柔?那孩子……唉,她爸妈都联系不上她,像是……躲起来了。只
听说可能去了北边?一个靠海的地方?具体……」电话在一声叹息中被挂断,留
下冰冷的忙音。

  「北边……靠海的地方……」这几个字成了童小熙唯一的罗盘。她辞掉了临
时的工作,带着简单得近乎贫瘠的行囊,固执地向北迁徙。她并非漫无目的,而
是刻意选择那些规模不大、节奏缓慢、带着咸湿海风气息的小城。她租住在最不
起眼的短租公寓里,白天则像游魂般在图书馆靠窗的位置坐下,在咖啡馆最角落
的阴影里一待就是整个下午。她的目光是无声的探照灯,在每一个相似的背影上
停留、审视、失望地移开。她搜寻着一种气息——一种与她灵魂深处某个空洞形
状完美契合的、同样被惊惧浸泡过的、沉默的共振。

  冬天裹挟着凛冽的海风降临。这天傍晚,铅灰色的云层沉沉地压向海面,空
气里弥漫着刺骨的湿冷。童小熙走进一家位于城郊公路旁、名叫「渔火」的咖啡
馆。这里远离喧嚣,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凝结着薄薄的水雾,模糊了外面呼啸而
过的车灯和远处灰暗的海岸线。暖气开得很足,混合着咖啡的焦香和甜腻的烘培
气味。只有寥寥几个客人散落在各处,低声交谈着,像漂浮在温暖水域里的孤岛。

  她的目光习惯性地扫过整个空间,最终定格在最深处那个几乎与墙壁融为一
体的角落卡座。那里坐着一个人。一件异常宽大的、灰扑扑的旧毛衣几乎将整个
人包裹进去,像一层厚重的茧。那人深深低着头,浓密的头发垂落下来,遮住了
大半张脸,面前摊开一本书,但那双放在书页边缘的手,指关节却用力地绷紧、
泛白。那人像一只受惊的鸟,将全部神经都绷紧在周遭空气的细微流动上,任何
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惊起致命的振翅。一种尖锐的熟悉感瞬间刺穿了童小熙的心
脏——那种把自己压缩到极限、试图在人群中彻底消失的姿态,她曾在镜子里见
过无数次!

  童小熙屏住呼吸,如同靠近一个易碎的梦境。她悄无声息地在距离那个角落
卡座隔了两张空桌的位置坐下,角度刚好能捕捉到那个身影极其有限的侧脸轮廓
和那双紧张的手。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服务生端来一杯水,放在那人桌上,轻
声道:「您的热美式稍等。」

  就在服务生转身离开的瞬间,童小熙看见那只放在桌面的、苍白而紧张的手,
下意识地伸向小碟里单独盛放的两块方糖。它拿起其中一块,没有直接放进咖啡
杯,而是像一种刻入骨髓的仪式,在洁白的骨瓷小碟边缘——轻轻、轻轻地磕了
两下。

  「嗒。嗒。」

  极其细微的两声轻响,却像惊雷在童小熙死寂的心湖炸开!碎片般的记忆汹
涌而至——高中时逼仄的教室里,午后的阳光斜斜照在堆满习题的课桌上,梓柔
每次往她的速溶咖啡里放糖前,总会这样,无意识地用小方糖在杯沿或碟边磕两
下,如同某种隐秘的、安抚自己的咒语。这个微小的、毫无意义的习惯动作,如
同基因密码般刻在梓柔的生命里,从未改变!

  血液瞬间冲上童小熙的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她猛地站起来,动作突兀得
连自己都吓了一跳。那角落里的身影似乎被这动静惊动,下意识地将身体往墙壁
方向缩了缩,头埋得更低,几乎要埋进那本摊开的书页里。

  童小熙走向吧台,每一步都像踩在虚软的云端。她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
擦:「一杯拿铁……请加双份糖。」这是梓柔曾经唯一喜欢的甜度。她端着那杯
滚烫的液体,像一个端着祭品走向神坛的信徒,一步步走向那个角落。沉重的卡
座靠背隔绝了大部分外界的光线和声响,将这里围成一个近乎封闭的茧房。童小
熙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还有血液冲刷耳膜的轰鸣。

  终于,她站定在那个卡座旁,投下的阴影笼罩了那本摊开的书。那个裹在灰
色旧毛衣里的人,身体瞬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每一根线条都透露出极致的紧张
和抗拒。时间仿佛凝固了。咖啡馆里低低的背景音乐、杯碟的轻碰、远处模糊的
交谈声,全都退潮般隐去。只剩下她们之间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童小熙张了张嘴,喉咙却被无形的巨手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将手
中那杯双份糖的拿铁,缓缓地、颤抖着推向卡座桌面的中央,推向那本摊开的书
页边缘。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轻微却清晰的磕碰声。

  这微小的声响,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那深深低垂的头颅,终于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抬起了一寸、两寸……浓密
的发丝向两侧滑落,露出一段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颈项,然后是瘦削的下颌,
最后,是那双眼睛。

  当童小熙终于看清那双眼睛的瞬间,仿佛有冰冷的电流从脊椎窜遍全身,四
肢百骸刹那间麻痹僵直——那里面不再是记忆中羞涩或偶尔闪亮的微光,而是被
巨大的、赤裸的惊恐完全占据。瞳孔紧缩着,如同受尽惊吓的小兽,眼神空洞地
扫过童小熙的脸,却又像穿透了她,望向某个遥远而可怕的虚空。那惊惶如此原
始而剧烈,几乎能灼伤人!

  「梓……」童小熙破碎的音节尚未出口,巨大的冲击已让她端杯的手猛地一
抖!滚烫的、深褐色的咖啡液体如同失控的熔岩,瞬间从杯口泼溅而出,狠狠浇
在她自己的手背上,也溅上了对面那只放在桌面上、指节发白的手!

  「嘶——」童小熙被突如其来的剧烫激得一缩,杯子脱手砸在桌上,发出刺
耳的碎裂声,残余的咖啡迅速在桌面洇开一片狼藉的深色地图。

  这突兀的碎裂声和灼痛,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凿破了文梓柔眼中那层凝
固的、隔绝现实的惊恐冰壳。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如同从一场深不见底的噩梦
中被强行拖拽出来。那空洞的、望向虚空的目光猛地聚焦,死死地钉在童小熙被
烫得发红的手背,又顺着那狼藉的咖啡渍,一寸寸、极其艰难地向上移动,最终,
凝固在童小熙泪水决堤、因痛苦和某种更深的绝望而扭曲的脸上。

  时间在狼藉的咖啡渍里凝固了数秒。

  「小……熙?」一个极其微弱、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过粗粝岩石的声音,艰
难地从文梓柔苍白的唇间挤了出来。那声音如此陌生,仿佛声带已经锈蚀了千年。

  仅仅是听到自己的名字从这干涸的唇间被唤出,童小熙一直强行筑起的堤坝
瞬间土崩瓦解。滚烫的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模糊了眼前那张同样布满泪痕、苍
白脆弱到极致的脸。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向前扑去,不是拥抱,更像是一种彻
底的崩溃和坠落。她的手,那只被咖啡烫红的手,带着灼痛的温度和淋漓的狼狈,
颤抖着,不顾一切地越过狼藉的桌面,紧紧抓住了文梓柔同样冰冷、同样微微颤
抖的手。



  十指交缠的瞬间,文梓柔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是更剧烈的颤抖。她没有挣
脱,只是那蓄满眼眶的、沉重如铅的泪水,终于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轰然坠落,
一滴,又一滴,砸在童小熙烫红的手背上,与残留的咖啡混在一起,温热而咸涩。

  她们就这样隔着破碎的杯子和蔓延的咖啡污迹,紧紧抓住对方的手,如同抓
住风暴中唯一漂浮的木板。谁也没有说话,不需要任何言语。破碎的抽噎声在狭
小的卡座空间里压抑地回荡,交织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她们像两株被狂风连
根拔起、又被命运之潮冲上同一片荒凉滩涂的植物,根系终于触碰到彼此同样伤
痕累累的部分。

  窗外,冬夜的海滨公路沉入更深的墨色,寒风卷起枯叶敲打着玻璃。然而,
就在遥远的海平线之外,一点微弱却异常清晰的灯塔之光,穿透了咖啡馆水雾迷
蒙的玻璃窗,坚定地刺破室内的暖光与泪眼朦胧的氤氲,落在她们交握的、沾满
咖啡与泪痕的手上,映亮了两张布满泪水的年轻脸庞。

  那光芒渺小,却足以穿透所有厚重的阴霾,照亮彼此眼底那片被遗忘已久的、
属于生命的微光。灯塔的光晕在她们交握的指间流淌,咖啡的污渍与泪水的盐痕
彼此交融——那咸涩的滋味,像极了大海的馈赠,也像极了她们无法言说却终于
被彼此确认的伤与痛。

  窗外是无尽寒冷的夜海,而她们紧紧交缠的手指间,正艰难地传递着这世上
最珍贵的一点暖意。

  「我……终于找到你了。」童小熙的声音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如同
怕惊扰了易碎的梦境。她缓缓地,将自己一直紧握的左手抬到身前,摊开掌心。
掌心躺着一枚小小的、造型古朴的银杏叶书签——那是很久以前,梓柔送给她的
生日礼物,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墨香。

  梓柔的目光落在书签上,又猛地抬起,死死地盯住童小熙的脸。那层厚厚的、
用于隔绝世界的冰壳,似乎被这枚小小的信物凿开了一道细微的裂痕。恐慌依旧
盘踞,但一种更深的、被理解的、孤独灵魂找到同类的巨大冲击,如同暗流般在
她眼底汹涌。她的肩膀开始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镜片后的雾气迅速凝结成
水珠,无声地滚落。

  童小熙的心揪紧了。她没有说「别怕」,没有说「我理解」,任何语言在此
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童小熙再次开口,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只
化作一句带着无尽疲惫和同样深重伤痕的低语:「…我也躲了很久。」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终于激起了更强烈的涟漪。

  梓柔的背影猛地一颤。她没有回头,但童小熙清晰地看到,她垂在身侧的双
手紧紧攥成了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身体绷得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压抑的、
破碎的呜咽声,终于无法抑制地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溢出,极其细微,却撕心裂肺。

  「我知道」童小熙的声音很轻,被雨声几乎淹没,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直抵人心,「那种…只想把自己藏起来,藏到世界尽头的感觉。那种…看到阳光
都觉得刺眼,听到脚步声就想逃跑的感觉。」她的目光没有看梓柔,而是望着檐
下不断滴落的雨线,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对着另一个自己倾诉。「那种
…觉得身体和灵魂都碎掉了,再也拼不回来的…绝望。」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把钥匙,「咔哒」一声,彻底打开了梓柔一直强行封闭
的心门。梓柔的呜咽声更大了些,肩膀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她依旧没有看童
小熙,只是将头埋得更低。她猛地转过身!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镜片,顺着苍白
的脸颊汹涌而下。她看着童小熙,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深不见底的痛
苦,以及一种……终于找到同类的、混杂着巨大悲伤和一丝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
……释然。

  不需要再解释「别墅」、「噩梦」、「侵犯」、「蹂躏」、「散落的、令人
窒息的记忆碎片」。她们都懂。那种刻入骨髓的恐惧、深入灵魂的屈辱、日夜折
磨的梦魇……她们都懂。

  童小熙终于缓缓抬起手,没有去拥抱,只是极其轻柔地、试探性地,覆上了
梓柔紧握成拳、冰冷僵硬的手背。那触碰,带着同样冰凉的体温,带着同样细微
的颤抖。

  梓柔的身体剧烈地瑟缩了一下,像是被烫到。但她没有抽回手。她只是睁着
那双被泪水浸泡的、雾蒙蒙的眼睛,死死地看着童小熙。眼神里有挣扎,有恐惧,
但最终,那紧握的拳头,在童小熙小心翼翼的触碰下,竟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
地……松开了。

  她的手指冰凉,微微颤抖着。童小熙没有用力握紧,只是用自己的掌心,轻
轻地覆盖着,传递着微弱的、却无比真实的暖意。就像在寒冷的冬夜里,两只冻
僵的小鸟,终于找到了彼此,笨拙地、怯生生地挤在一起,试图分享那微不足道
却又至关重要的体温。

  然而在这方小小的、宁静而清冷的「渔火」咖啡馆里,在无言的并肩和掌心
传递的微弱暖意中,两个在黑暗中独自飘零了太久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彼此。那
点微弱却顽强的灯塔之光,不再只存在于远方的海平线,它就在这紧贴的掌心和
靠近的肩膀之间,微弱地、真实地亮了起来,刺破她们各自心中沉沉的夜色,共
同指向了那条名为「相互依偎」的、艰难却不再孤单的疗愈之路。

  沉默,是她们此刻最深沉、也最安全的语言。互相安慰,彼此见证——这或
许不是救赎的全部,但却是她们在废墟之上,能为自己搭建的第一个、也是最重
要的避难所。

  她们终于可以尝试着,在这无声的陪伴里,一起去迎接那个可能依旧遥远,
但至少不再是一个人面对的黎明。

     **************************************************

  白天,文梓柔和童小熙会在饭店做小工,在超市做收银员,在咖啡厅熟练的
拉花,这些琐碎、辛劳甚至有些枯燥的工作,像一块块不起眼的砖石,被她们小
心翼翼地垒砌起来,稳稳地托住了两人相依为命而又不算拘谨的日常开销。每一
分薪水入账,都像是往名为「希望」的罐子里投下的一枚硬币,发出微小却踏实
的回响。

  闲暇之余,她们一起去公园散步、在海边漫步,一起去喝咖啡,一起去看电
影,在彼此的陪伴和这份努力维系的平凡自由里,这些细碎而珍贵的共同时光,
如同散落在她们艰难生活缝隙里的珍珠,被她们仔细地拾掇、串联。

  回到住所,她们像两株在幽暗深海中相互缠绕、汲取养分的水草。她们在彼
此的呼吸中找到节奏,在彼此的体温中获得勇气,在对方的存在中确认自己并非
孤身沉没。

  风吹闭门、雨夜雷鸣,或者某个熟悉的声响、一个模糊的梦境片段,甚至只
是黄昏特定的光线,都可能瞬间将其中一人拉回梦魇。文梓柔的身体会突然僵硬
冰冷,童小熙的眼中可能闪过深切的恐惧。这时,另一个人的存在就是唯一的锚
点。不需要追问细节,只需紧紧握住对方颤抖的手,用温暖的躯体把对方抱紧安
抚,用平稳的声音重复:「没事了,只是……只是风雨的影子。我在这里。」等
待那阵恐慌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疲惫和更深沉的依偎。



  夜晚,沉沉的黑暗包裹着她们小小的茧房。

  肢体接触是她们最直接的语言和安全感的来源,不仅仅是缓解疼痛的按摩。
一个无意识的拥抱,一个落在发顶或额角轻如羽毛的吻,都胜过千言万语劫后余
生的相互舔舐,是于无声处听惊雷的深刻羁绊,是在世界边缘共同构筑的、带着
伤痕却无比坚固的堡垒。

  最初,她们像两株带着露水的含羞草,谨慎地维持着距离。即使相拥,中间
也隔着薄薄一层棉质睡衣的阻隔——那不仅是布料,更像一层疲惫心灵最后的、
易碎的盔甲。童小熙能感觉到文梓柔肩胛骨的僵硬轮廓透过布料传来,文梓柔则
能捕捉到童小熙指尖偶尔的犹豫轻触,如同在试探一片未知水域的温度。每一次
翻身,衣料的摩擦声都清晰可闻,提醒着她们之间那道无形的、由过往创伤划下
的界限。

  直到某个寒冷的雨夜,她们甚至记不清是谁先发起这无声的邀约与托付,一
只纤手颤抖着摸索着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第一颗纽扣,动作带着破釜沉舟般的笨拙
和羞赧,当那层象征性的阻隔终于褪去,如同贝壳卸下了粗糙的外壳,暴露出最
柔软的内里。她们赤裸的肌肤第一次毫无保留地相贴,那瞬间的触感如同电流,
激得两人都轻微战栗。

  是最简洁的仪式,也是最深刻的交付。她们用整个身体去倾听对方:文梓柔
蜷缩着将自己冰冷的足踝缠绕进童小熙温热的腿间,如同藤蔓寻找着唯一的暖源;
童小熙则将脸颊埋进文梓柔颈后带着淡淡皂角香的发丝里,每一次深长的吸气都
像在汲取对抗黑暗的勇气。皮肤与皮肤之间再无秘密,并非娇喘,而是更深沉、
源自灵魂深处的、满足而安心的叹息,每一次细微的颤抖、每一处伤疤的触感、
每一次因对方的抚触而起的细小涟漪,那都成为她们抵御寒冷与恐惧的共同语言。



  在这最原始的贴近中,她们不再是孤岛,而是血脉相连、共享同一份呼吸与
心跳的共生体。赤裸,是她们在深海之下,为彼此点亮的、最不设防的灯塔。

  文梓柔习惯将微凉的脊背深深嵌入童小熙温热的怀抱熨帖,像两片历经冲刷
终于严丝合缝的贝壳,用最柔软的腹地包裹住彼此的脆弱,紧密得能感受到对方
胸腔每一次扩张的弧度,皮肤下每一条细微筋络的走向,甚至那因紧张或悸动而
骤然加速又缓缓平复的心跳共鸣。

  童小熙的指尖会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探寻,缓慢地、带着记忆般抚过文梓柔
隆起的娇乳上那微凸敏感的蓓蕾,直接覆上她平坦微凉的小腹,指腹下的皮肤细
腻如初雪,却在她的触碰下微微颤抖。不知是痛楚的余波,还是被理解的慰藉。
文梓柔则向后蜷缩,将冰凉的手心覆在童小熙环抱在她腰间的小臂上,感受着那
皮肤下稳定搏动的脉搏,像在确认一个沉默的锚点。

  终于在某一时刻,同属青春女性的娇唇裹住彼此的温润!

  温暖……

  柔软……

  湿润……

  灵活至极的软肉撬开牙床的防守,在彼此口腔中探索、寻觅、挑逗、捉迷藏!



  舌与舌纠缠在一起,透明的津液在口腔内积累,舌尖的软肉相互碰触之下激
荡出轻微涟漪,仿佛投石入湖,拨乱一池春水,少女的心也跟着一起一伏,犹如
浮萍摇曳。

  乳头前端传来的足以让人瞬间失神的酥麻刺激直通头顶,快速传递到身体各
处神经,粉嫩的乳头蓓蕾霎时间膨胀挺立,收紧嘴唇用力一吸,乳尖周围的嫩肉
竟被吸入对方口中,乳肉传来阵阵沁入心神的麻痒快感,期间还夹杂着些许痛楚。

  女性小巧精致的牙齿将裹进去的乳肉轻轻的咬住,然后随着乳头向上的提拉,
筋肉随之沿着牙齿刮蹭,泛起一阵细密的轻响,好似乳球中是一粒粒细小的鱼子,
在温润的口腔裹挟下爆裂,挤出透明晶莹的液珠……

  而后在某一时刻,胸口传来『啵』的一声,芳唇离开了乳头,在黄光的映照
下可以看到一根长长的津液丝线粘连其中,乳房颤动不止,像一个注满水的气球,
乳球蹦跳之中粉嫩的乳头竟开始充血,傲然挺立在胸口,随着彼此吸吮的余韵上
下起伏,犹如江河清水中的一瓣落花……

  不知什么悄然间触碰了一下阴唇顶端的那颗无比敏感的小豆豆,猛烈的电流
瞬间自下体直入脑海,那包掩通幽滑嫩曲径的蝶状唇瓣都在因彼此的进一步探索
而不能控制的轻轻颤抖,两片纤薄湿滑的肉膜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擦拭,那东
西上细密的触点犹如小勾子,让本就敏感至极的私密软肉不断迸发出丝丝缕缕的
快感,小腿肚子甚至是臀部连同腰肢都在不断的颤抖着。

  玲珑心窍焕发出让人难以捉摸的悱恻缠绵,红晕的脸颊,因陶醉不由自主扭
动的眉毛,它们跳跃着,兴奋至极的向外界宣泄着压抑已久的秘密,如同被什么
奇妙的力量一下子点开了前身窍穴,身子瞬间剧烈抖动起来,压抑到了顶点的情
绪如洪水写泄闸万千溪流终归大海……

  残存的一丝理智在彼此的冲动探索中渐渐湮没,徒留喉中润出的一次次娇喘
呻吟反复交叠……

  她们互相沉溺于彼此,呼吸在咫尺间交织、缠绕,逐渐同步成一种深海的韵
律——不再是急促的娇喘,而是沉缓、悠长、带着轻微湿气的低吟,如同潮汐抚
慰着疲惫的沙滩,像是在幻境与现实之间蒙上了一层薄纱。

  每一次胸腔的起伏都传递着体温,那暖意并非炽烈,却像深海中幽微的地热,
固执地对抗着从记忆罅隙里渗透出的刺骨寒意。在这肌肤紧贴、心跳共鸣的方寸
之地,恐惧被暂时挤退,留下一种劫后余生的、近乎疼痛的安宁。

  她们用身体的每一寸接触低语:「我在这里。你在这里。我们沉没,但未被
吞噬。」

  她们是彼此的救赎,是对方在深海中唯一的光源,是两粒最终找到彼此、在
寂静中互相依偎、对抗遗忘与虚无的细沙。

     **************************************************

  又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夕阳的余温还未完全散去,厨房里飘着淡淡的饭
菜香。文梓柔一边冲洗着青菜,一边随口问道:「小熙,你晚上要吃拍黄瓜?」

  「不是……」童小熙的声音像蚊子哼哼,几乎被水流声盖过。她原本低头摆
弄着碗筷,此刻动作却顿住了。一抹明显的、带着慌乱的红晕,如同滴入清水的
胭脂,倏地从她小巧的耳根蔓延开来,迅速染红了整个脸颊和脖颈,连带着那低
垂的、微微颤抖的睫毛也仿佛沾上了绯色。

  这异常的反应让文梓柔愣了一下。她下意识地停下手中的活儿,扭过头,目
光落在童小熙那几乎要烧起来的侧脸上。电光石火间,某个同样令人脸热心跳的、
属于两人深夜私语的模糊片段,猛地撞进她的脑海……

  「哎呀——!」一声短促的惊呼从文梓柔唇边溢出,仿佛被那回忆烫到。几
乎是同时,她自己白皙的脸颊也「腾」地一下,瞬间被滚烫的红霞彻底占领,一
直红到了耳朵尖。羞赧、被点破的尴尬,还有一丝被「反将一军」的嗔恼在她眼
中交织。

  「你…你好坏啊!」她跺了跺脚,声音里带着软软的、毫无威慑力的指控,
更像是在撒娇。

  厨房里那点微妙的尴尬和羞涩,瞬间被点燃,化作了嬉闹的引信。

  童小熙被点破心思,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地就想逃开这「案发现场」。
她刚转身,文梓柔已经带着一脸「抓到你」的得意坏笑,敏捷地扑了过来。

  「叫你乱想!」文梓柔的手指带着恶作剧的凉意,精准地挠向童小熙腰侧最
怕痒的软肉。

  「啊!别…别闹!梓柔姐我错了!」童小熙惊笑着扭身躲闪,手里的碗筷差
点脱手,绯红的脸颊上满是又羞又急又忍不住的笑意。她像条滑溜的小鱼,试图
从文梓柔的「魔爪」下挣脱。

  两个女孩顿时在狭小的厨房空间里笑闹成一团。轻盈的身影追逐着,躲闪着,
纤细的手臂缠绕着格挡着,带着水汽的指尖互相呵痒。

  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混合着求饶声,毫无顾忌地溢满了小小的空间。发丝在
嬉闹中散落,拂过彼此同样滚烫的脸颊,衣角在动作间翻飞,碰撞出细碎的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少女特有的、带着青涩悸动的馨香,以及那份只属于她们俩的、心
照不宣的亲密与无间。刚才那点羞涩早已被这纯粹的、充满活力的打闹冲刷得无
影无踪,只剩下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快乐和温暖。




※※※※※※※※※※※※※※※※※※※※※※※※※※※※※※

  

  十二年。

  四千多个日夜,足以让一座城市改头换面,让青丝染上霜色,让刻骨铭心的
伤痛沉淀为一道永不愈合的暗疤,隐在灵魂深处,只在某些猝不及防的瞬间,撕
裂般疼痛。

  小杰提着简约的电脑包,汇入这座陌生城市清晨汹涌的人流。他是来出差的,
一个无关紧要的项目,一个逃离熟悉环境、也逃离某些记忆的短暂借口。

     **************************************************

  他依旧记得出行前一天晚上,午夜的沉静笼罩着卧室,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城
市的喧嚣,只留一盏床头壁灯晕染出暖橘色的、暧昧的光圈。他仰躺在宽大的床
中央,身体带着一种激越过后的疲惫与松弛。空气里还残留着情事过后特有的、
混合着体香与汗水的慵懒气息。

  他的左臂被文梓柔枕着。她侧身紧贴着他,像一株寻求依附的藤蔓,光滑的
脊背完全贴合在他身侧。她的一只手无意识地搭在他的胸膛上,指尖偶尔会轻轻
划过他微微汗湿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令人安心的痒。她的呼吸均匀绵长,
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肩窝,带着她特有的、淡雅如兰的体香。月光透过窗帘缝隙,
在她低垂的眼睫和恬静的睡颜上投下柔和的阴影,此刻的她,温婉得如同古典画
中沉睡的仙子。



  而童小熙则像只不设防的小兽,占据了小杰右侧的空间。她没有枕着他的手
臂,而是整个人几乎趴伏在他身上,毛茸茸的脑袋拱在他颈窝处,呼吸带着轻微
的、孩子气的鼾声,热热地喷在他的皮肤上。她的一条腿毫不客气地跨过他的腰
腹,膝盖微屈,小腿的线条在薄被下若隐若现。她的手臂也紧紧环抱着他,仿佛
在睡梦中也要确认他的存在,那份霸道的占有欲带着她特有的、火热的生命力。
她身上是另一种更甜美、更阳光的气息,如同熟透的浆果。

  小杰的身体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柔软和温度包裹着。梓柔的沉静温存像深海,
温柔地托着他;小熙的热烈依恋则像燃烧的篝火,灼热地熨帖着他。

  她们的体温透过相贴的肌肤丝丝缕缕地传递过来,驱散了夜间的微凉,也仿
佛暂时填满了某种巨大的空洞。他感受着胸膛上梓柔温柔的抚触,颈窝里小熙温
热的气息,一种近乎圆满的、被需要和被珍视的暖流在四肢百骸流淌。

  小杰的手,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轻轻覆过两个女子胸前的软糯酥柔。
指尖并未急于探索,只是流连在那温腻如脂的曲线上,感受着肌肤下平稳的心跳。

  他的触碰很轻,像羽毛拂过丝绸,带着一种沉淀的、属于男性的暖意,缓慢
地描摹着那令人心安的轮廓。这无声的爱抚并非索取,更像是一种确认——确认
娇躯在怀中的真实,确认这份沉静相依的温存。在他掌心温柔的包裹下,那沉睡
的仙子仿佛在月光里更安然地舒展开来,连那如兰的气息,也似乎更绵长了几分。

  当他左手的指尖带着薄茧,极其轻柔地滑过梓柔的乳胸。清瘦依旧是梓柔娇
躯的主旋律,连带着她的峰峦也并非丰腴的沃土。那层肌肤薄得像上好的宣纸,
包裹着小巧而挺翘的柔软,掌心覆盖上精巧的丘壑,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其下的肋
骨轮廓,以及软嫩的乳房海绵体下的怦然心跳。指尖轻轻拨弄顶端淡粉的蓓蕾,
它便在微凉的空气中敏感地颤栗、微硬起来,像初绽的樱花骨朵,带着一种易碎
的美感和含蓄的邀请。每一次触碰都需小心翼翼,仿佛力道稍重,便会惊扰了这
份清冷的梦境。小杰能感觉到她贴着自己的身体似乎绷紧了一瞬,呼吸节奏有了
微妙的变化,但她没有睁眼,只是更轻地、几乎难以察觉地向他怀里缩了缩,像
受惊的蝶翼收敛。

  当他右侧的手掌带着温热,覆盖上童小熙那饱满得惊人的弧度时,触感体验
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从精巧的微缩景观,瞬间踏入了丰饶的沃野。掌心
被一种沉甸甸的、充满生命力的柔软完全充盈、包裹。指尖陷入那如同顶级天鹅
绒包裹着温热水袋般的触感里,带着惊人的弹性和丰沛的肉感。即使平躺着,那
份浑圆的饱满也傲然耸立,几乎要溢出手掌。轻轻一握,满手的滑腻软弹,像最
上乘的发酵面团,又像熟透多汁的蜜桃。顶端的蓓蕾颜色更深,也更饱满些,在
他指腹带着些许力道的揉捏下,立刻热情地硬挺、绽放。沉睡中的小熙立刻有了
更明显的反应,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满足的哼唧,身体本能地向他拱了拱,
那跨在他腰上的腿也收得更紧了些,像在梦中也要索取更多。她的身体是坦荡的、
毫无保留的回应,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和直白的欲望。

  冰与火的交织,玉兰与蜜桃的碰撞。掌心感受着左侧的清冷精巧与右侧的丰
腴火热,小杰的心湖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温柔填满。梓柔的触感像一首需要屏息聆
听的俳句,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值得玩味;小熙的则是奔放热烈的爵士乐,用身
体直白地回应每一个音符。

  两个风格迥异却同样赏心悦目的女子,一个沉静温婉,一个明媚活泼,环绕
着他。像两道暖流,日复一日地熨帖着他疲惫的灵魂。是她们的笑容和陪伴,夜
复一夜地,一点点修补着他破碎世界的裂隙,填补着他生命中的巨大空洞。

  也许是他在电脑屏幕前的工作耗尽了太多夜晚的精力,腰背的僵硬和眼底的
干涩成了常态;也许是每日沉溺于情欲的欢愉,无形中摊薄稀释了那孕育生命种
子的精华,使其失去了往日强劲的活力;也许,更深层地,是女孩们早已敏锐地
捕捉到小杰心底那道为「林颖儿」而留的旧伤疤——它像一道无形的深渊,吞噬
着他作为父亲角色的情感力量与稳定感,她们不忍、也不敢将新的生命置于这摇
摇欲坠的根基之上。

  又或许,是过往的阴影如跗骨之蛆。别墅施加的那场从记忆中抹去的暴虐侵
犯,连同强迫她们吞服的失忆药物,早已在她们年轻的身体里埋下了难以言说的
暗伤,悄然侵蚀了某种与生俱来的可能。文梓柔有时会在深夜无人时,指尖无意
识地抚过平坦的小腹,眼神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黯淡;童小熙则会在看到街边嬉
闹的孩童时,明媚的笑容下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僵硬。

  更多的,也许是心照不宣的默契。两个女孩的目光在无声中交汇,无需言语
便达成了共识。她们深爱着小杰这个世上她们唯一信赖的男人,享受着彼此的娇
躯和相濡以沫,也珍惜着三人之间这份来之不易、脆弱而温暖的共生关系。

  他们深知,孩子的降生,如同投入湖心的巨石,必将打破这苦心维持的平衡,
掀起难以预料的波澜。

  因此,尽管每一次亲密都毫无阻隔,肌肤相亲间感受着最原始的悸动与融合,
生命的奇迹却始终未曾在这交织的喘息与汗水里萌发。

  他们像是共同守护着一个心知肚明的秘密,在每一次抵死缠绵后,任由那可
能诞生的星火悄然熄灭,维持着三人之间这份复杂、沉重却又彼此依存的微妙共
生之茧。

  壁灯的光线变得刺眼。小杰能清晰地闻到枕边梓柔发丝的幽香,也能感觉到
小熙呼出的热气灼烧着他的皮肤。然而,岁月并未被梓柔和小熙的温暖融化,只
是被这看似圆满的生活更深地掩埋。就在这肌肤相亲、呼吸相闻、被浓烈爱意包
围的极致亲密时刻,一种更尖锐、更冰冷的孤独感却猝不及防地刺穿了这层温暖
的假象。也许是梓柔指尖无意划过他胸口旧疤的触感,也许是颈窝被小熙发丝搔
痒的瞬间,一个早已刻入骨髓的名字——林颖儿——带着十年前那场撕心裂肺的
分离和冰冷的绝望,毫无预兆地从记忆的深渊里咆哮着冲撞出来。

  小杰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环抱着他的小熙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在
睡梦中不满地咕哝了一声,将他抱得更紧,脸颊更深地埋进他的颈窝。这充满占
有欲的动作,此刻却像一道无形的绳索,勒得他几乎窒息。梓柔搭在他胸膛的手
似乎也察觉到了他心跳瞬间的紊乱,指尖微微顿住。

  林颖儿……她从未在这样的夜晚存在过。她存在于更遥远的过去,存在于一
种截然不同的、带着青涩与毁灭气息的亲密里。

     **************************************************

  他想起那天下午,在器材室,气温略有下降,林颖儿无意识的在他怀里拱了
拱,贴得更紧了。他的视角从后往前,从上往下,刚好能看到她胸前鼓起的两团,
和微微掀开的领口。他手掌慢慢并拢,从下往上整个握住了颖儿那娇软幼嫩的美
乳。那种一下子透入掌心的凝脂冰滑,娇软弹手的美妙触感,让人心神一荡。他
腾出了食指,慢慢移向林颖儿乳尖那粒,让全校男生都梦寐以求的玲珑可爱的稚
嫩乳头。当他的食指指腹终于触及到那颗柔柔娇小的乳头时,那又是另外一种诱
惑的质感,沉睡中的少女,那颗乳头软绵娇柔,却在男性指尖粗糙的刺激中左右
闪躲,让人有种想揪住亵玩的冲动。透过粗糙的手掌,小杰用上了打球时都不曾
有过的丰富手势,将颖儿那手感完美,富有弹性的胸部各种捏抓握揉,不断感受
着颖儿肌肤的紧致和幼滑,那么的温润,那么美妙的触感,仿佛是上天赐给我的
恩物一样,怎么揉玩都不够。

  在怀里的熟睡的颖儿,和平日里完全不同,一点侵略性都没有,反而有点像
一个温柔听话的邻家妹妹一样,脸上透出的也是一种在梦中纯净美好的表情。但
此时此刻的小杰,却反而像个辜负了妹妹的禽兽哥哥,将自己那肮脏的欲望和邪
恶的想法都集聚在了手掌上,把手掌当做是自己的性器官一样,准备用来侵犯怀
里这个对自己无比信任的少女。

  随着小杰加大了力度和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而林颖儿似乎也快速攀登到了愉
悦的巅峰,她的手死死抓住小杰胸口的衣服,指甲彻底嵌入到他的皮肤里,绷紧
的身体不断往前挪动和凸起,努力将她那敏感又脆弱的蓓蕾更靠近小杰那粗糙而
有茧的大手。

  随着小杰最后一次摩挲过她那颗已经充血到凸立的蓓蕾,他感觉到林颖儿一
直绷紧的身体,突然一阵痉挛和颤栗抖动,一直紧闭的嘴唇也张开了,莹白如玉
的脸上的红晕变得尤其浓重,一股分不清是什么的热流喷打在手上。静谧的房间
里只能听得见她那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每一下都是那么的诱人。

  等到她呼吸完全平复下来后,小杰才将手从她的裤子和衣服里抽出,留下没
有沾染她爱液的左手搂住了她。

  他们就这样抱着,直到天边泛白,有晨练习惯的李峰早早离开了他的宿舍,
他们才离开了那个对他们而言有着特殊意义的储藏室。

  那个下午,比其他们竟比温泉会馆氤氲微醺中迷离的肌肤相亲,甚至比林颖
儿临行前夜、出租屋内那场诀别般绝望的躯体纠缠,都更深地刻入了骨髓,更为
铭记于心。当他濒临那最炽热的顶点,渴望完成生命最原始的交融时,一种更沉
重、更复杂的力量——或许是恐惧,或许是某种根植于灵魂深处的不安与愧疚—
—总会如冰冷的潮水般涌来,将他汹涌的欲望死死按回深渊。他最终都未能完成
那最后的仪式,未能将火热的肉棒顶穿林颖儿的处女膜,将滚烫的种子深深埋入
她蜜道深处那片渴望着接纳的、柔软而神秘的生命沃土。

     **************************************************

  这份「未完成」,成了他心头一根永不锈蚀的刺。每一次回忆,无论是温泉
的迷蒙、出租屋的昏暗,还是储藏室里那令人窒息的、近乎永恒的拥抱,那最后
一步的悬置,那未能抵达的、震颤灵魂深处的贯穿与释放,都伴随着尖锐的、混
合着巨大失落与无尽想象的灼痛,反复灼烧着他的记忆,成为铭刻于心的、永恒
的遗憾与空缺。

  他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指尖无意识地蜷缩,陷进
身下的床单里。巨大的愧疚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

  梓柔的温柔娴静、体贴入微,小熙的率真明朗、毫无保留,她们给予他的是
毫无杂质的、此刻的温暖。而他呢?他的灵魂深处,却在这肌肤相亲、爱意最浓
的时刻,为一个早已消失的幽灵而悸动、而疼痛。这感觉像是对她们纯净爱意的
亵渎。

  他只能在两个深爱他的女人给予的、令人窒息的温暖怀抱里,更深地埋藏起
那份永无回应的思念和无法愈合的旧伤,像一个带着甜蜜枷锁的囚徒,在黑暗中
心如刀绞,却一动不动。



  林颖儿的名字依旧是他心头无法触碰的禁区。时间仿佛在她名字周围筑起了
一道无形的、布满荆棘的围墙,任何不经意的触碰都带来尖锐的刺痛。

  那个录音,那句「别碰张家和高家…那是找死…」的泣血警告,如同无形的
枷锁,将他困在永恒的沉默与愧疚之中。他活得像个影子,小心翼翼,避免任何
可能掀开旧日伤疤的触碰。

  早高峰的出行,选择能够在专用道路自由穿梭的公交车显然是最优的方式,
他期待着早些办完公事、结束出行,回到那个与梓柔和小熙共同构筑的港湾。

  公交车站弥漫着廉价早餐的混合气味。他挤上了一辆塞得如同沙丁鱼罐头般
的公交车。车身锈迹斑斑,引擎发出不堪重负的嘶吼,每一次刹车都伴随着刺耳
的金属摩擦声。车厢内空气污浊粘稠,混杂着汗味、劣质香水味和食物残渣的气
息。人们面无表情,或低头刷手机,或茫然望向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身体随着
颠簸的车身机械地摇晃,彼此紧贴着,却又保持着一种奇异的、冷漠的距离感。
小杰被挤在车厢中部,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金属扶手,身前是一个背着巨大双肩包
的年轻学生。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一丝异样。

  在他斜前方,靠近后门的位置,一个穿着白色衬衫、深蓝色短裙、背着帆布
书包的年轻女孩,正努力地抓着扶手,试图在拥挤中维持一点可怜的空间。她看
起来不过十五六岁,清秀的脸上带着涉世未深的稚气和一丝被挤迫的不安。紧贴
在她身后的,是一个身材矮壮、穿着油腻工装裤的中年男人。男人剃着平头,脸
上横肉松弛,三角眼浑浊而闪烁,嘴角挂着一丝令人作呕的、仿佛在享受某种秘
密快意的弧度。

  起初,小杰以为只是普通的拥挤。但很快,他看到了那双隐藏在拥挤人群掩
护下的、罪恶的手。

  那男人的左手,看似随意地搭在女孩身侧的扶手上,实则借着车身的每一次
晃动,手臂若有若无地、极其隐蔽地蹭过女孩纤细的腰肢和臀部。他的动作幅度
很小,技巧娴熟,充分利用了人群的遮挡和身体的晃动作为掩护,一把捂住了少
女圆润微翘的臀峰。

  女孩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试图向前挪动半分,但身后
人墙的挤压让她徒劳无功。她微微侧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和求助,但周围是
冷漠的后脑勺和空洞的眼神,无人察觉。

  男人的胆子似乎更大了。他的右手,竟然悄无声息地从女孩的T 恤下摆探了
进去!粗糙肮脏的手指,像令人恶心的爬虫,直接贴上了女孩温热的腰腹肌肤,
然后,目标明确地向上摸索,隔着薄薄的内衣,用力揉捏起女孩尚未完全发育成
熟的、柔软的胸部!

  「唔……」女孩发出一声压抑的、几乎被引擎轰鸣吞没的痛哼和惊叫。她的
脸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煞白,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一片秋风中的落叶。她
猛地转过头,带着濒临崩溃的恐惧和屈辱,目光如同溺水者般绝望地扫视着周围,
最终,她的视线与小杰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了。

  那双清澈的、盈满泪水、充满无助和哀求的眼睛,像一道闪电,狠狠劈中了
小杰的心脏!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倒流。

  这眼神!这绝望!这无声的求救!

  小杰的瞳孔骤然收缩,眼前女孩惊恐的脸庞瞬间与记忆深处另一张面孔重叠
——十年前,那个在那个公交车上,他和肥辉挤中间,同样用这样绝望、哀求的
眼神望向他的少女,童小熙!

  然而,就在小杰胸腔中的怒火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那个猥琐的男人也察觉
到了他的注视。

  男人猛地抬起头,那双浑浊的三角眼如同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向小杰!那
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慌乱,只有赤裸裸的、凶狠的警告和威胁!他嘴角那丝淫邪的
笑意甚至更深了,仿佛在无声地宣告:「小子,识相点,别多管闲事!乖乖看着,
等老子爽完了再说!」

  这凶狠的、带着底层流氓特有的亡命徒气息的眼神,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
了小杰刚刚燃起的勇气火焰。十年前面对张家、高家时那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恐
惧感再次攫住了他!那种如落叶般无力、随时会被碾碎的绝望感席卷全身。

  他的身体僵硬了,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他
想移开视线,却像被钉住一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令人发指的暴行继续。

  猥琐男见小杰被震慑住,更加肆无忌惮。他那只在女孩胸前肆虐的手更加用
力,女孩疼得弓起了身体,泪水无声地滑落。更令人发指的是,他的左手竟然开
始解自己的裤链!在拥挤人群的掩护下,竟然掏出了自己那肮脏丑陋的阳具!

  然后,他向前死死顶住女孩的身体,将那恶心的东西,隔着女孩薄薄的棉质
内裤,硬生生地塞进了她的两腿之间!他利用车身的颠簸和人群的推挤,腰胯开
始小幅度地、极其隐蔽地前后耸动!粗糙的内裤边缘摩擦着女孩娇嫩的大腿内侧
皮肤,每一次顶蹭,都试图将那污秽的顶端,挤入女孩因恐惧和屈辱而微微湿润
的、最私密的花园入口!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湿热缝隙的边缘!

  女孩的身体剧烈地筛糠般颤抖,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她死死咬住下唇,不
让自己哭出声,但那绝望的目光,依旧死死地、如同最后的救命稻草般,钉在小
杰的脸上!那目光仿佛在无声地呐喊:「帮帮我!求求你!救救我!」

  小杰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那猥琐男每一次下流的顶蹭,都像一把钝刀,在
他心上反复切割。画面汹涌而至,清晰得如同昨日:木花岛别墅的国王游戏后,
杨辰狞笑着将文梓柔压在身下,大手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衫,手指在暴力的拨开
她处女从未向外人开放过的神秘通道,带着胡渣的嘴唇正扎在稚嫩光滑的酥胸上,
坚硬的牙齿磨着娇嫩的乳头,他的肉棒几乎要插入他梦寐已久的娇嫩穴口,文梓
柔那破碎的呜咽和眼中同样的绝望…

  温泉池里,詹豪庞大的身躯如同野兽般覆盖在童小熙娇小的身体上,脸颊埋
入到少女的双乳中间,感受着来自两侧的少女娇滑弹性肌肤的挤压,进而喘着粗
气转移到其中一边的乳尖上,将少女那含羞带怯的乳头吮吸进口腔里,用他那根
看着就让人恐惧的巨大丑陋的肉棒抵在童小熙花穴上,童小熙徒劳的挣扎,水花
四溅中那屈辱的泪水…

  最清晰、最刺痛的,是那个幽暗的卧室!林颖儿!詹豪用膝盖死死顶开她的
双腿,粗糙的手指在她身上肆虐,脸上带着野兽般的兴奋,下身丑陋地挺动着,
试图强行挤入她那最私密的禁地!林颖儿那空洞得仿佛灵魂已死的眼神,以及最
后那声微弱的、如同叹息般的哀求…

  正是他的一次次挺身而出,让少女们一次次转危为安,化险为夷。

            然而更让小杰铭刻于心的

  是录音中,林颖儿那一声撕心裂肺、用尽了她全部力气、带着全盘信任与绝
望的呼喊「小杰!」穿透了墙壁,刺向了未知的虚空。

  是录音中,在李峰发出「嗯——!!」的一声长叹后,某种液体在狭窄通道
内被强力挤压、喷射时发出的、短促而污秽的「噗——噗——噗呲!」声!冲击
着小杰的耳膜,如同无形的重拳击中他的腹部!

  以及录音尾声,周益延那一声从鼻腔里挤出的、带着残忍狎昵和绝对掌控的
「嘿——!」,如同毒蛇吐信,阴冷地钻进耳膜!紧接着,「滋咕……噗啾…
…」一种极其粘腻、湿滑、如同陷入腐烂泥沼的深陷声猝然响起!那声音带着令
人作呕的包裹感和下陷感一点点深入和逼近,仿佛是某种生命最隐秘的壁垒被最
粗暴的力量瞬间贯穿、捣毁!

  是林颖儿发出一声凄厉到足以撕裂灵魂的终极悲鸣,「呃啊——!!!!!」
猝然贯穿整个录音空间!每一个撕裂的音节都饱含着无法想象的肉体剧痛——仿
佛有烧红的铁钎正粗暴地撑开、捅穿娇嫩的甬道;更充斥着身体被彻底侵入、主
权被碾碎的绝对绝望!

  那声音带着高频的震颤,如同濒死鸟雀最后的振翅,尖利到几乎要刺破录音
设备的极限,又陡然沉入窒息的嘶哑,最终化为破碎的、拉长的、泣血般的哀鸣
尾音!这声音穿透冰冷的手机听筒,化作无形的、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小杰的
太阳穴!他眼前一黑,几乎晕厥!

  一系列痛苦的记忆,最终拧成了一股浸透剧毒、日夜噬咬他神经的荆棘之鞭!

  这声音的复合体,早已超越了单纯的听觉记忆,它化作了有形之物,在他最
松懈的午夜梦回时,猝不及防地刺入耳膜,贯穿脑髓!

  是永不愈合的伤口,在每一次呼吸间隐隐作痛,提醒着他那无法挽回的缺席!

  是最恶毒的诅咒,在他试图开始新生活时,如影随形,将他重新拖回那个绝
望的深渊!

  四千多个日夜。这声音从未放过他。他痛恨!痛恨自己为何倒下的那么快!
痛恨自己为何辜负了那个将全部身心、毫无保留的信任、乃至渺茫的未来都孤注
一掷交付到他手中的女孩!这份迟到的、无处安放的、几乎要将他自己焚毁的悔
恨,比任何酷刑都更持久地折磨着他。他拯救了别人,却永远失去了拯救她的机
会,这成了他灵魂深处一道永远渗血的、无声的嚎叫。

  十余年积压的愧疚、自责、愤怒和那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如同休眠的火山,
在这一刻被女孩那绝望的眼神彻底点燃!一股滚烫的热血直冲小杰的脑门,他的
呼吸变得急促,手指因为用力攥紧而指节发白。他想怒吼!想冲上去!想把那个
猥琐的男人撕碎!就像这十年间,他无数次在噩梦中幻想的那样!

  眼前女孩痛苦扭曲的脸庞,与记忆中林颖儿被詹豪压住时那绝望的眼神、文
梓柔在杨辰身下无助的哭泣、童小熙在温泉池中挣扎的身影……无数个屈辱的瞬
间在他脑中疯狂闪回、重叠、放大!

  特别是詹豪那丑陋的阳具,带着狞笑,试图强行挤入林颖儿身体深处的画面,
此刻与眼前这猥琐男的动作完美重合!那种深入骨髓的屈辱感,仿佛穿越时空,
直接施加在了小杰的灵魂上!他能「感受」到那个女孩此刻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和
恐惧!那不仅是身体上的侵犯,更是尊严被彻底践踏的凌迟!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滔天愤怒和对过去懦弱自己的无比憎恨的烈焰,猛
地冲垮了那名为恐惧的堤坝!

  「住手!」一声压抑了十年、积攒了所有悔恨和勇气的怒吼,终于要冲破小
杰的喉咙!

  然而,就在小杰即将爆发的千钧一发之际!

  「大庭广众的,你在干什么?!」

  一个清亮、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锐气和不容置疑的质问声,如同惊雷般在嘈杂
的车厢中炸响!

  声音来自小杰的侧后方。

  只见一个看起来比受害女孩小不了多少的少年,约莫十二三岁,穿着干净的
校服,身形挺拔,眼神清澈而锐利。他不知何时早已挤到了猥琐男的身侧。在猥
琐男和小杰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一愣的瞬间,那少年竟然闪电般出手!他
并非去抓对方的手,而是直接、精准、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了猥琐男那暴露在空
气中、正做着肮脏动作的阳具根部!五指如同铁钳般死死扣住!

  「啊——!」猥琐男猝不及防,要害被制,瞬间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嚎!剧
烈的疼痛让他身体猛地弓起,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止,脸上那凶狠的表情瞬间被极
度的痛苦和惊愕取代。

  「师傅!麻烦把车直接开到最近的派出所!我已经全程录像了!」少年一手
死死抓着猥琐男的「命根子」,另一只手高高举起一部屏幕还亮着的手机,声音
洪亮而坚定,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车厢!

  这如同雷霆般的一击和果断的宣告,瞬间引爆了死寂的车厢!

  「抓流氓!」

  「太恶心了!光天化日之下!」

  「打他!」

  「小伙子好样的!」

  「司机师傅!听这小伙子的!开去派出所!我们作证!」

  刚才还冷漠麻木的人群,仿佛被少年的勇气点燃了。愤怒的斥责声、支持的
喊声此起彼伏。几个壮实的男乘客立刻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将痛得蜷缩成一团、
连声求饶的猥琐男死死按住。有人夺下了他的手机,有人帮忙控制他的手脚。

  受害的女孩,此刻终于脱离了魔爪,她像虚脱般瘫软下去,被旁边一位眼疾
手快的阿姨扶住,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女孩再也控制不住,失声痛哭起来,泪水
汹涌,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和委屈都倾泻而出。她一边哭,一边用感激涕零的目
光望向那个出手相救的少年。

  司机师傅显然也目睹了这一切,毫不犹豫地猛打方向盘,公交车鸣着刺耳的
喇叭,偏离了原定路线,朝着最近的派出所疾驰而去。车厢内群情激愤,人人脸
上都写着对犯罪的愤怒和对少年的敬佩。一种迟来的、属于集体的正义感,在这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小杰站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刚才那即将喷发的勇气仿佛被抽空了,只剩
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看着那个被众人簇拥、如同英雄般的少年,看着
他干净利落的动作,听着他沉稳冷静的话语,一股强烈的、难以形容的「似曾相
识」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这感觉来得如此突兀,却又如此强烈,让他心头
剧震。这少年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气息。

  在派出所,事情处理得很快。有清晰的视频证据,有众多目击证人,猥琐男
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他被依法拘留,等待他的是法律的严惩。

  做完笔录出来,天光已经大亮。公交车站聚集的人群早已散去,街道恢复了
日常的喧嚣,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发生。只有那个获救的女孩和那个
见义勇为的少年,还站在派出所门口的路边。

  小杰没有立刻离开。他站在不远处的一棵梧桐树下,树影婆娑,落在他身上,
显得有些寂寥。他默默地看着那边。

  女孩的情绪似乎平复了一些,但脸上依旧带着惊魂未定的苍白和浓浓的羞赧。
她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呐,充满了感激:「谢…谢谢你!
真的…真的非常感谢你!要不是你…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泪水又在她
眼眶里打转。

  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容阳光而干净,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羞涩:
「没事没事,应该的!谁看到这种事都不能不管。」他的声音温和,带着安抚的
力量。

  女孩抬起头,鼓起勇气,脸颊飞起两朵红云,小声问道:「对了,我还不知
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我想好好谢谢你。」

  少年爽快地回答:「叫我小杰好了。我在城里中学读初中,就在前面不远。
我看你跟我一起上的车,你也是那个学校的吧?」他的语气自然,带着一种真诚
的关心。

  女孩的眼睛亮了一下:「这么巧!我也是城里中学的!我是高二二班的!」

  少年笑了:「我初二二班,那你是我师姐了!真是缘分!留个微信吧?以后
在学校多多指导!」他掏出手机,动作利落。

  女孩红着脸,也拿出手机,两人互相扫了二维码。

  女孩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出的名字,轻声念了出来:「思杰?」她抬起头,
眼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温柔的笑意,「你取了这么有意味的名字啊,『思念』的
『思』,『杰』出的『杰』?一定是你妈妈起的吧?真好听。」阳光透过树叶,
在她微红的脸上跳跃。

  「你的名字也很好听呀……」思杰的声音带着真诚的暖意,目光温和地落在
女孩脸上,「如惜?期望你像妈妈一样漂亮?」带着几份与生俱来的机敏,他自
然地推测着名字的寓意。

  女孩脸上一红,羞涩地抿唇一笑,微微点头表示了肯定。那抹红晕如同初绽
的蔷薇,在她青春的脸庞上漾开。

               然而——

  就在「思杰」这个名字在少女的口中不经意的脱出,如同羽毛般轻盈落地的
瞬间。

  几步之外尚未离去的小杰,整个人如同被一道无形的、极寒的冰锥狠狠贯穿!

  他脸上那混合着狂喜、泪水与释然的生动表情,在万分之一秒内彻底凝固!
仿佛时间在他身上按下了暂停键。

  「思杰?!」

  「思念的思?!」

  「妈妈起的?!」

  这三个信息,如同三道惊雷,连续不断地、狠狠地劈在小杰的脑海中!

  「思…杰?」这两个字在小杰的脑海中疯狂碰撞、回响,每一个音节都像烧
红的烙铁,烫得他灵魂剧震。「思念」的「思」?「杰出」的「杰」?林颖儿!
电光石火间,十多年前林颖儿向他道别时,那眼底深处翻涌的、难以言喻的复杂
情愫——痛苦、绝望、一丝隐秘的依恋,甚至还有…某种他当时无法理解的决绝
——如同尘封的底片被瞬间显影,清晰得令人窒息!

  她怀孕了?!这个念头像一颗炸弹在他脑中轰然炸开!她活了下来,还生下
了孩子?!

  是谁的孩子?这个紧随而来的问题,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他狂跳的
心脏,带来撕裂般的痛苦:是周益延?那个在冰冷办公室里对她施以惨无人道凌
虐的禽兽?是那场暴行在她体内留下的、带着无尽屈辱的孽种?光是想象周益延
那令人作呕的器官曾在她体内肆虐、留下生命的印记,小杰就感到一阵灭顶的恶
心和愤怒,胃里翻江倒海。

  还是流亡途中遭遇的仇人?张家或者高家的人,特别是张曦,擒住了林颖儿,
把她扒的精光,侵犯,随着一根根火热大肉棒的如活塞般的抽插绞动,贯穿她体
内直达花心然后剧烈爆炸,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在她极度痛苦中进了下体深处,大
量精液喷射在她那孕育生命的子宫内,萌根发芽?

  或是她孤身一人、无依无靠时,面对突如其来的社会暴力侵犯时的无助产物?
那意味着她在承受了最初的伤害后,又遭遇了更深的黑暗,在绝望的深渊里挣扎
求生,甚至可能为了生存而委身于人……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
意从脊椎升起。

  或者…她结婚了?有了新的伴侣,开始了新的生活?这个看似最「正常」的
可能,却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小杰最隐秘的痛处。一想到有某个陌生的、他
从未知晓的男人,曾那样亲密地进入他日夜魂牵梦萦的躯体,用他未曾做到的方
式在她体内喷射、播种,最终让她孕育并生下孩子……一股尖锐的、几乎令他窒
息的妒火和心痛瞬间攫住了他!那具他曾渴望触碰、渴望保护、渴望与之交融的
身体,竟被他人占有、留下无法磨灭的痕迹!

  这滔天的妒恨与心痛,最终都化作了对自己无能狂怒的利刃,狠狠刺向内心
最脆弱的角落——他与林颖儿最后一晚的仓促与笨拙!那次该死的、不合时宜的
早泄!像一道耻辱的烙印,深深刻在他灵魂深处。它不仅剥夺了他与她唯一一次
可能达到真正水乳交融的机会,更残酷地、彻底地剥夺了这个孩子属于他的唯一
一丝渺茫可能!如果…如果那晚他能…也许…也许这个叫「思杰」的少年,此刻
就能堂堂正正地喊他一声「爸爸」!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成为一个令他心痛又疯
狂的谜团!悔恨如同硫酸,腐蚀着他的五脏六腑;惧怕真相的残酷;愤怒于命运
的戏弄……种种情绪在他胸中翻腾、撕扯。

  然而,在这片混乱、痛苦、自我折磨的惊涛骇浪中,一个微弱却无比清晰的
念头,如同穿透厚重乌云的闪电,骤然照亮了他绝望的心田——林颖儿还活着!
这个认知本身,就足以抵消之前所有阴暗的猜测带来的巨大冲击!她还活着!她
还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十年漫长的、无望的等待与煎熬,在这一刻,被
这个简单而震撼的事实瞬间赋予了意义!巨大的、难以置信的惊喜如同暖流,猛
地冲垮了他心中冻结的坚冰!

  「活着!她还活着!」这个念头在他心中疯狂呐喊。他猛地再次抬起头,目
光如同探照灯般,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和审视,死死地、贪婪地凝注在那个少年
——思杰——的脸上。

  那个少年干净阳光的笑容,那眉眼间隐约的熟悉感……此刻如同拼图的最后
一块,轰然嵌合!

  十余年积压的情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和克制!他再也
无法站在远处旁观!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小杰猛地从树影下冲出,几乎是踉跄着冲到少年面前,他的呼吸急促,脸色
因为激动而涨红,眼神死死地盯着少年,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期待而嘶哑、颤
抖,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你!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这唐突至极、甚至有些冒犯的问话,瞬间打破了刚才的温馨气氛。

  思杰显然被这突然冲出来的陌生男人和他近乎质问的语气吓了一大跳。他脸
上的笑容僵住了,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警惕地看着小杰。看着对方那激动得近
乎扭曲的脸庞和眼中燃烧的、难以理解的急切,少年愣住了,眼神中充满了困惑
和一丝不安。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觉得难以启齿。最终,在对方那
灼灼目光的逼视下,他低下了头,声音变得很小,带着一种与刚才阳光形象截然
不同的、深深的落寞和难以言说的自卑:「我…我没见过我爸爸…」他低声嗫嚅
着。

  这个回答,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小杰的心上!不是否定!是「没见过」!

  小杰的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
顶,视野甚至有些模糊。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问出了那个他期盼了十
年、又恐惧了十年的问题,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那…那你妈妈…她…她姓什么?!」

  思杰抬起头,更加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情绪激动得近乎失控的陌生男人。虽
然不解,但对方那眼中的急切和某种深沉的痛苦,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难以抗
拒的压力。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小声地、清晰地吐出了一个字:「林。」

  「林……」

  这个简单的姓氏,如同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尘封十年的记忆闸门!林颖儿!
真的是她!她还活着!她的孩子…叫思杰!思念…杰…

  巨大的冲击和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小杰的全身!他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
软,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粗糙的梧桐树干上。滚烫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十年余来的愧疚、悔恨、担忧、思念、绝望……在这一刻,都化作了这无声
的、汹涌的泪水和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

  眼前的一切被泪水渐渐模糊,唯独那个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着纯白色
百褶裙的身影,活色生香娇挺顺滑的曲线,微微卷曲随风飘逸的披肩长发,一点
一点的更加清晰……






※※※※※※※※※※※※※※※※※※※※※※※※※※※※※※

  

  阳光透过宽敞的落地窗,洒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客厅里,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
欢愉的暧昧气息。

  林颖儿的回归,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不可避免地打破了这个小世界
微妙的平衡。而思杰——小杰年幼却早慧的儿子——的存在,更如同古时后宫夺
嫡的戏码悄然上演,无形中给文梓柔和童小熙增添了一抹难以言说的压力与心事。

  尽管面对三位正值虎狼之年、风情万种的伴侣轮番索求,小杰似乎仍有余力,
而更令人意外的是,梓柔和小熙的腹部竟也不约而同地日渐隆起,显露出生命的
迹象。

  「唉,终究是个小淫贼。」林颖儿慵懒地斜倚在贵妃榻上,丝绸睡袍的带子
松垮地系着,露出颈间一抹暧昧的红痕。她看着刚从梓柔身边离开、眼神依旧灼
热的小杰,语气带着几分嗔怪,几分无可奈何的笑意,「我们姐妹这般轮番上阵,
竟也没把你榨干,反倒是一个个栽了进去,怀了你的种。」

  「要不……」小杰低笑着凑近,手臂熟练地环上林颖儿纤细却已有微妙变化
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温热的手掌暗示性地抚上她依旧平坦的小腹,「你也再
来一个?凑个整?」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丝坏笑,下身不容拒绝地
用力一挺,再次深入那熟悉的温暖紧致。

  「嗯…轻点儿!」林颖儿猝不及防,轻呼出声,指尖掐进他结实的臂膀,
「小淫贼…慢些…我…我也有了……」

  小杰的动作猛地顿住,脸上的调笑瞬间凝固,被巨大的惊愕取代:「什么?!」
他撑起身,难以置信地看向身下眼波流转、面泛桃红的女人。

  「就…就晚了她们几天…」林颖儿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有些羞赧,别过脸去,
声音细若蚊蚋,「别…别捏了…胸口胀得难受…」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小杰愣怔了片刻,随即眼底翻涌起更为浓烈的情欲和一
种难以言喻的激动。他俯下身,嗓音沙哑:「那…换个方式,给我……」

  「滚!」林颖儿笑骂着轻推他的胸膛,眼风却带着钩子,「想得美…好好伺
候姐姐…」她引导着他的头向下。

  小杰从善如流,湿热的口舌覆上那愈发敏感丰盈的雪峰,小心翼翼地舔舐吮
吸,试图缓解她的胀痛,一边轻轻耸动着下体温柔的进出。

  「对…就是这样…嗯……」一声满足而慵懒的呻吟终于从林颖儿喉间溢出,
带着难以言喻的惬意和舒适。

  这边的动静显然惊动了另一人。童小熙揉着眼睛从旁边的沙发床上坐起,宽
松的睡裙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明显凸起的腹部。她看着这边旖旎的景象,嘟
着嘴挤了过来:「你们动静小点嘛…要不今晚谁都别想睡了?」她像只撒娇的小
猫,也黏糊地凑近林颖儿另一边,「我也要…看着好舒服的样子…」

  「嗯…」文梓柔也醒了,下意识地扶了扶鼻梁上并未戴着的眼镜,脸上浮现
出淡淡的红晕,安静地看着嬉闹的几人,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隆起的肚子,眼神
温柔中带着一丝羞涩。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小缝,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正是思杰。
他眨着酷似小杰的大眼睛,看着屋内纠缠的大人们,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妈
妈,」他对着林颖儿的方向喊道,「外面有位阿姨找。」

  林颖儿正被伺候得浑身酥麻,如置云端,闻言不耐地挥挥手,气息不稳:
「别…别进来…让她等…嗯…等一下…妈妈现下…顾不上…」话音未落,身上的
小杰听到儿子的声音,非但没停,反而恶作剧般地加快了唇舌的频率和下身抽插
的力度。

  「啊…你…慢点…小淫贼…嗯…」强烈的快感瞬间冲垮了堤防,林颖儿抑制
不住地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门外的思杰听着里面母亲压抑的呻吟和父亲低沉的笑声,老气横秋地摇了摇
头:「唉,妈妈每次都这样,委婉点拒绝我不行么?」

  他转过身,对着客厅里安静等待的窈窕身影耸耸肩,「阿姨,您也听见了,
他们说让您等会儿,或者…」他顿了顿,复述着来客刚才的话,「您要是等不及,
就自己进去?」

  「谁呀?这么大架子?」童小熙好奇心最盛,率先整理了一下睡裙,好奇地
趿拉着拖鞋走向门口。

  然而,当她拉开门,看清逆光站在走廊里的那个身影时,瞬间如同被施了定
身术,整个人僵在原地,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而放大。

  「依…依彤?!」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

  下一秒,巨大的惊喜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依彤回来了!真的是依彤!快
出来!你们快出来看啊!……」小熙激动得语无伦次,声音拔高了八度,带着哭
腔,她猛地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了门外那个笑中带泪、风尘仆仆却依旧明媚动人
的女子——她失散多年、思念入骨的姐妹。

  这喊声如同惊雷,炸响在公寓里。文梓柔愣住了,林颖儿也瞬间从情欲的余
韵中清醒,连小杰都惊讶地抬起了头。

  所有人都冲到了门口。

  时光的齿轮仿佛被一只温柔而奇迹般的手拨回原点。四个曾共享青春、共度
年华,却又被命运冲散至天涯海角的女人,在跨越了十数载山海相隔的岁月后,
终于再度聚首。



  没有一丝迟疑,她们几乎是同时扑向对方,紧紧地、用尽全身力气地拥抱在
一起,仿佛要将这些错失的光阴和彼此的气息一次性填补回来。呜咽声、放声的
欢笑、激动到语无伦次的询问——「真的是你吗?」「我好想你!」「你一点都
没变!」——所有这些声音热烈地交织、升腾,汇聚成一片情感的海洋,瞬间淹
没了所有逻辑性的言语和寒暄。

  她们就这样彼此搀扶着、依偎着,仿佛连体婴般不愿分开,一步步挪进温馨
的客厅,迫不及待地陷进柔软沙发里,却依然手拉着手,膝盖抵着膝盖。

  「快告诉我,所有的事!」童小熙抹着喜悦的眼泪催促道。

  诉说开始了。话题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她们诉说着依彤在巴黎左岸咖
啡馆外的浪漫邂逅,也提及深夜里在狭小公寓中啃着法棍、思念故土时的孤独坚
守;描述着巴塞罗那海滩上炽热阳光和湛蓝海水,更分享了在那异国他乡白手起
家、跌跌撞撞求学写论文时无人可诉的艰辛与委屈。每一个埋藏心底的记忆碎片
都被重新拾起,每一份绵延了十多年的思念都在此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过往的
艰辛与分别的苦涩,在紧紧交握、微微颤抖的手中,在泪光闪烁、深深对视的眼
眸里,渐渐冰消雪融,蒸发成空气中喜悦的水汽,只剩下失而复得的巨大庆幸与
几乎令人眩晕的狂喜。

  夕阳的余晖温情脉脉地透过洁净的窗棂,为整个客厅泼洒下一片温暖而怀旧
的金色光晕。空气中,浓郁的红茶香气与刚出炉的黄油曲奇甜腻温暖的味道氤氲
交织,缠绵在一起,勾勒出一个完美重逢日应有的底色。她们的声音,时而高亢
兴奋,时而低沉哽咽,构成了这暖色画面里最生动、最鲜活的声响。

  林颖儿与依彤并肩坐在柔软的布艺沙发上,膝头盖着同一条羊绒薄毯。她们
细碎地聊着,笑声与叹息交织,那些散落在法兰西梧桐树下、伊比利亚半岛阳光
里的点滴记忆,被逐一拾起,又轻轻放下。

  「你这次回来,还走么?」林颖儿捻着茶杯柄,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期盼。

  「不走了。」依彤端起茶杯,轻轻吹开浮沫,动作依旧带着学生时代就有的
那种冷静自持,「在国外读完了大学,又一口气把博士念完了。」她微微笑了一
下,镜片后的眼睛清澈而理性。

  「哇哦,」林颖儿眨眨眼,带着闺蜜间特有的打趣语气追问,「那……在浪
漫的欧洲,有没有遇到什么金发碧眼的帅小伙,展开一段异国恋曲呀?」

  依彤嘴角的笑意淡了些许,目光有瞬间的游离,仿佛透过氤氲的热气看到了
某些并不愉快的过往。她沉默地摇了摇头,声音轻了下来:「没有。」

  「真没想着找一个?」林颖儿碰了碰她的肩膀。

  「没有。」依彤推了一下眼镜,语气里染上一丝微嘲,「而且读博这种事,
你知道的,一不小心就把最好的年华耗在了实验室和论文里。成了别人口中『第
三类人』女博士,自然也就…被剩下了。」她试图用轻松的口吻,但那抹淡淡的
忧伤还是从眼底漏了出来。

  「依彤,你真是太厉害了!」林颖儿由衷地赞叹,试图驱散那点伤感,「你
可是我们这群姐妹里学历最高的了!」

  「学历高有什么用呢?」依彤望向窗外,夕阳正沉沉落下,「兜兜转转,回
过头才发现,还是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最轻松,最靠谱。」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
历经世事的疲惫与释然。

  「对了,」林颖儿忽然想起什么,「你神通广大啊,是怎么精准地找到我们
这处『秘密基地』的?」

  依彤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视线似乎无意地、又极快地从不远处正在
看书的思杰身上掠过:「保密。是一个……你们绝对想不到的人告诉我的。」

  这时,她的目光落回到林颖儿身上,注意到了什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正安
静坐在一旁看书的清秀男孩:「这是……?」

  林颖儿的脸上立刻飞起两朵红云,那是一种混合着羞涩与无比自豪的神情,
她压低了些声音:「是……我和小杰的孩子。」

  「真是韫椟藏珠啊!」依彤惊讶地唏嘘道,目光中流露出真诚的祝福和感慨,
「想不到……孩子都这么大了。那小杰……想必也在屋里?你们……领证了么?」
她问得自然,却触及了核心。

  「没,我们都没有领证」林颖儿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这个「都」字蕴含了
太多未尽之意,泄露了眼下这复杂关系里不便明言的秘密。她立刻收声,脸颊更
红了。

  依彤的脸上也迅速掠过一丝了然和不易察觉的红晕,她默契地没有追问,只
是轻轻「嗯」了一声,顺势提起随身的行李包:「坐了太久,腿都麻了,我先去
把行李放一下。」

  她起身走向为自己准备的房间,避开了这短暂的尴尬。

  路过小杰时,她的脚步未有停顿,只是对他微微颔首,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只是一位寻常的旧友。

  小杰也回以同样平淡的点头。

  这点微妙的尴尬气氛很快被其他姐妹的笑闹声冲散。

  屋子里因为突然多了人而显得有些拥挤,虽然她们特意为依彤收拾出了一间
独立的客房,但当她推开门时,敏锐的她还是从一些细节上看出了端倪——床头
柜上并排放置的不同品牌的护肤品,空气中若有似无地混合着的、不属于一个人
的淡香,以及……一种极淡的、男女情事过后特有的、难以彻底消散的慵懒气息。
她不动声色地将行李箱放在墙角。

  思杰已经是个半大的小伙子了,眉眼间褪去了少年的稚嫩,逐渐显露出青年
的棱角。林颖儿体贴地给他安排了一个独立的小房间。

  她亲自收拾出走廊尽头那间原本堆放杂物的小房间。阳光在午后会恰好铺满
大半个地板,窗外能看到一株年岁不小的桂花树。她换上了新的窗帘,是思杰喜
欢的深蓝色,铺了厚实柔软的床垫,书桌正对窗户,光线充足。

  「思杰,」她拉着他的手走到房门口,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你长大了,
该有自己的天地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房间,看书、休息,都不会有人打扰你。」
她仔细留意着他的反应,既希望他感到被尊重,又怕他察觉这安排背后那丝不便
言说的意味。

  思杰愣了一下,目光在属于自己的书桌和床铺上流连,脸上掠过一丝欣喜,
随即又像是明白了什么,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母亲,又下意识望了望主屋的方向,
最终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接受了这份带着微妙隔离的「成人礼」。

  这个体贴的安排,像一道无声的界限,悄然划下。它郑重地宣告了思杰的成
长,也心照不宣地默许了主卧那边更为复杂的夜间动态。

  当那扇属于思杰的房门在夜晚轻轻合上,隔绝出一个独立的少年空间时,主
屋的灯光似乎便摇曳得更加恣意了一些。

  它为几位女性和小杰之间那些缠绕的、不便在灯光下言说的亲密与可能性,
悄然腾挪出了更充裕也更私密的空间。

  夜晚的声响、不同房间流窜的身影、空气中残留的暧昧气息,都因这恰到好
处的距离感,而变得似乎「合理」了几分。

  一种无声的共识在这个拥挤的家里蔓延开来。

  夜深人静,又一阵偷偷的、压抑着声响的云雨过后,小杰带着一身疲惫与复
杂的空虚感,轻轻挪开缠绕在身上的手臂,悄声下床,来到阳台透透气。

  暮色渐深,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吹拂着阳台。夜晚的风带着凉意,拂过他汗
湿的皮肤,让他微微打了个冷颤。

  他疲惫地趴在冰凉的木质栏杆上,望着远处都市稀疏的灯火和朦胧的月色,
试图理清纷乱的思绪。夜色深沉,仿佛能吞噬一切声响和秘密。

  望着远处起伏的黑色海浪,感受着夜晚的宁静。白日的喧嚣已然褪去,只剩
下海浪拍岸的规律声响。

  「这里的夜景,看久了也会腻吧?」一个清冷而平静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悄无声息地,带着几分调侃,却又隐含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怎么样,
这么多美女姐姐陪着你,一定乐不思蜀了吧?」

  小杰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

  丁依彤缓缓走近,月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影。她身上只穿着一件丝质睡袍,
海风拂过,布料轻柔地贴着她的曲线。「还要我主动开口才行么?」她的声音压
低了几分,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你们一个个动静那么大,让我怎么睡?」

  「依彤……」小杰的声音有些干涩。

  突然,一个温软的娇躯贴上了他的后背,纤细的手臂环抱住他的腰。小杰浑
身一僵,只觉得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向下腹涌去,那原本已经疲惫的部位竟然再
次苏醒,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能入乡随俗了。」依彤的唇几乎贴在他的耳
畔,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怎么?都抱到怀里了,还要姐姐继续主动么?」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小杰最后的克制。他猛地转身,将她搂入
怀中,低头捕获了她的红唇。这个吻带着海风的咸涩和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依
彤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回应起来,手臂环上他的脖颈。

  小杰的手不安分地探入睡袍下摆,抚上她光滑的脊背,感受着掌下肌肤的细
腻触感。依彤轻轻嘤咛一声,却没有推开他,反而更紧地贴向他。

  月色如练,悄然漫过阳台的栏杆,将依彤清冷的面容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辉,
那双总是冰山沉静的眼眸,此刻在月光和情欲的浸润下,漾着水光,显得有些迷
离。

  小杰的吻再次落下,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灼热的、不容拒绝的侵略性,攫
取着她的呼吸。他的舌头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那湿热的禁地,纠缠着她的,
汲取着她口中淡淡的、类似薄荷茶的清冽气息,同时也将自己炽热的气息渡给她。

  「难怪颖儿叫你小淫贼…真是…一点都没叫错…」依彤在亲吻的间隙艰难地
汲取着氧气,破碎的语句伴随着急促的喘息逸出唇瓣。她的语气里听不出丝毫真
正的责备,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甚至带着点隐秘兴奋的纵容,仿佛早就
预料到会如此,甚至…隐隐期待着。「不过,嗯……」

  她未完的话语被一声压抑的呜咽取代。小杰的手早已不再满足于流连在她的
后背,他大胆地覆上她胸前的柔软,隔着一层柔软的棉质布料,带着几分青年男
性特有的急切和鲁莽,甚至有些笨拙地揉捏起来。那力道不轻,带着一种近乎霸
道的占有欲,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她的存在和屈服。

  「呃…」依彤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像被一道电
流击中。一种陌生的、强烈的酥麻感从那被侵袭的顶点迅速扩散,窜向四肢百骸,
让她膝盖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滚烫,喷在小杰的颈侧,
每一次吸气都带动着胸脯更紧地压向那作恶的手掌,仿佛在无声地祈求更多。理
智的堤坝在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下,开始寸寸崩裂。她原本抵在他胸前,带着
些许推拒意味的手,不知何时已软软地抓住了他臂膀的布料,纤细的手指收紧,
指节泛白,像是在寻找一个支点,又像是沉溺前的最后依托。

  小杰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变化,她的颤抖和那细微的、向他贴近的本能反应,
无疑是对他最大的鼓励。他的吻变得更加深入,更加贪婪,如同一个在沙漠中跋
涉已久的旅人终于寻到甘泉。另一只手也滑了下去,紧紧箍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
将她整个人更紧密地贴合在自己身上,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紧绷的肌肉和那
处不容忽视的、灼热的坚硬变化。这直接的触感让依彤在意乱情迷中发出一声短
促的惊呼,那惊呼旋即又被吞没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

  意乱情迷中,两人踉跄着从月光笼罩的阳台移入昏暗的室内。小腿不小心撞
到了沙发扶手,发出一声闷响,却无人顾及。空气中的凉意被肌肤相亲带来的高
温驱散。通往卧室的短短几步路,变得漫长而充满黏着的试探。小杰的吻沿着她
的唇角下滑,烙在她纤细的脖颈,吮吸着她敏感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阵战栗。她
的手也无意识地探入他浓密的黑发,时而用力按压,时而又无力地滑落,在他宽
阔的脊背上留下无意识的抓痕。

  卧室的门被两人的重量撞开,又轻轻弹回。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多种香
水、体肤和情欲的、复杂而私密的气息,印证着依彤早些时候的猜测。此刻,这
气息却成了最烈的催情剂。

  他们倒在有些凌乱的床上,床垫发出轻微的呻吟。剩余的衣物成了碍事的束
缚,被急切地、胡乱的褪去。手指因急切而显得有些笨拙,纽扣解不开时,甚至
能听到依彤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哭腔的不耐呜咽,而小杰则直接用蛮力扯开。
肌肤终于毫无阻隔地相贴,微凉的空气激得依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但很快就
被对方滚烫的体温所覆盖、吞噬。

  肢体紧密交缠,喘息声在昏暗的房间里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如同野
兽的低吼。小杰的手近乎膜拜又带着掠夺性地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那纤
细的锁骨,不盈一握的腰肢,微微起伏的小腹,最后停留在那最隐秘的核心地带。
他的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生涩却坚定地探入那片已然泥泞不堪的幽谷。

  「啊…!」依彤猛地弓起了身子,脖颈向后仰起,划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
线。一声高昂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这声音与她往日
那种冷静自持的语调截然不同,充满了原始的情动、彻底的放弃和一种近乎痛苦
的欢愉,是一种酣畅淋漓的、近乎放纵的释放。这陌生的呻吟声让她自己都感到
一阵羞耻,却根本无法抑制。

  小杰被这声音刺激得更加亢奋。他俯身,再次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尽数吞入
腹中。他的身体沉了下去,坚定而缓慢地、以一种近乎撕裂的姿态,占有了那片
等待探索已久的温暖紧致。

  「痛…」依彤的指甲瞬间深深掐入他背部的肌肉,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混入两人交合的汗液中。但这痛楚很快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充盈的饱胀感和随之
而来的、毁灭性的快感浪潮所淹没。她修长的双腿自发地缠上了他劲瘦的腰身,
脚背绷得笔直,随着他逐渐加速、加深的撞击而无力地晃动。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破碎,混合着他的粗喘,在寂静的夜晚房间
里激烈地飘荡、回响,撞击着墙壁,仿佛要冲破这狭小的空间,向窗外无尽的夜
色宣告这场禁忌而炽热的结合。

  她所有的学识、所有的理性、所有筑起的心防,在这一刻被撞击得粉碎,只
剩下最本能的反应和最原始的索取。

  在一次次深入骨髓的撞击中,在那令人眩晕的快感巅峰,她模糊地听到他在
她耳边用沙哑不堪的声音低吼着她的名字,不是「依彤姐」,而是直接又滚烫的
「依彤」。

  而她,则用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声音回应着,语
无伦次地祈求又推拒……

  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时已悄然隐入薄云之后,仿佛一位羞涩的少女,不忍窥见
室内这片旖旎缠绵、近乎癫狂的春光。

  清辉被过滤得朦胧暧昧,只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光斑。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海滩正沐浴在另一种宁静之下。

  夜幕低垂,褪去了白日的燥热,海风带来咸湿的凉意,轻柔地拂过椰树林,
发出沙沙的响动。

  墨蓝色的海面起伏着,反射着破碎的月光,潮水有节奏地拍打着沙滩,发出
永恒而催眠的低语。

  林颖儿正带着思杰沿着潮湿的沙滩漫步,留下两行深深浅浅的脚印,很快又
被涌上的潮水温柔抹平。文梓柔和童小熙跟在稍后几步远的地方,低声交谈着,
她们的声音被海风吹散,只剩下一些模糊温柔的片段。

  「妈妈,」思杰扯了扯被海风吹得鼓鼓的T 恤领口,还是有些不解,「外面
虽然比白天凉快,但还是有点闷,为什么我们不回去吹空调呢?动画片快开始了。」

  林颖儿停下脚步,温柔地理了理儿子被风吹乱的头发,指尖感受到夜风的微
凉。「思杰,你看,晚上的海多美啊。而且,多吹吹自然风对身体好。乖乖的,
陪妈妈和文阿姨、童阿姨一起散散步,好不好?」她的声音像裹了蜜,带着一丝
不易察觉的、想要延长这室外时光的期盼。

  小家伙歪着头想了想,又抛出一个更直接的问题:「那为什么不叫上爸爸和
丁阿姨一起呢?他们不喜欢散步吗?」

  林颖儿抚摸他头发的动作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海风中,她的侧影有那么一
瞬的僵硬,但旋即恢复自然,语气轻快得无懈可击:「哦,爸爸和丁阿姨啊…
…他们在家里忙着打扫房间呢,有点乱,需要好好收拾一下。」她试图用轻松的
笑意掩盖过去。

  「打扫房间?」思杰狡黠地眨眨眼,一副「我早就知道」的小大人模样,压
低声音调皮地问,「就像你昨天晚上那样,和爸爸在房间里弄得砰砰响,也是在
『打扫房间』吗?」

  「啪!」林颖儿的脸上瞬间飞起两抹清晰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她又羞
又窘,忍不住用力在儿子裹着短裤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力道不重,却满是嗔怪:
「你这个小坏蛋!以后不许偷听!更不许偷看!那……那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
不懂,以后到点就乖乖睡觉,知道吗?」她的语气带着强装的严厉,眼神却慌乱
地瞟了一眼不远处的文梓柔和童小熙,生怕被她们听了去。

  「不敢了不敢了!」思杰捂着屁股笑嘻嘻地跳开,嘴上讨饶,心里却暗自嘀
咕:不过……我觉得还是如惜姐姐更好看……一个偶然窥见的、属于另一个年轻
身体的细腻光滑的背脊线条,不经意地浮现在他早熟的脑海里。

  而此刻,那间仿佛与海滩宁静隔绝的卧室内,空气依然滚烫而黏腻,弥漫着
情欲褪去后特有的、甜腥与汗水交织的气息。

  云雨初歇,依彤光滑的脊背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像一只餍足的猫,浑
身酥软地偎在小杰的肩头,脸颊贴着他汗湿的、带着搏动感的颈侧。纤细的手指
无意识地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慵懒地画着圈,感受着那皮肤之下渐渐平复却依旧有
力的心跳。

  「小杰……」她的声音比平时低哑许多,像被砂纸磨过,带着事后的慵懒和
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时候想想,真是不可思议。我们姐妹几个,当年
在学校里,哪一个不是眼高于顶、各有千秋?围在身边转的优秀男孩子不知有多
少……」她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有点自嘲,有点感慨,更有一丝认命般的唏嘘,
「……也不知道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还是集体中了你的蛊,这辈子居然……居
然都这样没名没分地、死心塌地地跟了你,委身于你。」

  小杰没有立刻接话,他只是沉默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温柔地梳理着她
散落在自己颈窝的微湿长发。他的呼吸尚未完全平稳,眼神望着天花板上昏暗的
光影,深邃难辨。

  依彤等不到他的回应,也不甚在意,似乎本就不是为了寻求答案。她自顾自
地抬起头,撑起半个身子,目光在昏暗中异常明亮,带着一种超乎寻常的笃定和
认真,直视着他:「不过,我相信姐妹们的眼光,也相信自己的感觉。你虽然贪
心,也不那么出色,却也有你的好……至少,对我们是真心的好。」

  她顿了顿,身体更贴近他一些,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一种郑重的、不容
置疑的期盼,混合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小杰,今天是姐姐的排卵期……」
她的手指滑到他心脏的位置,轻轻按了按,「我希望……希望你这次能一炮中的,
让我也……也能像颖儿、梓柔她们一样,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我也该步她们的
后尘了。」

  这话语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小杰心中漾开层层波澜。他低头看向
她,看到她眼中不仅有情欲消退后的迷离,更有一种清晰的、对某种结果的强烈
渴望。

  没等他消化这句话,依彤又仿佛想起什么更重要的事,语气变得更为务实。
她微微起身,从散落在床下的衣物里摸索着,拿起那个她从不离身的、样式古朴
的银质挂坠。挂坠的末端巧妙地隐藏着一把小巧精致的钥匙。她毫不犹豫地取下
它,拉过小杰的手,将那把还带着她体温和淡淡馨香的钥匙郑重地塞进他的掌心。

  「思杰已经是大孩子了,不能太随随便便,马上又要有一堆弟弟妹妹,」她
的语气平静自然,仿佛在说一件既定的事实,「现在这房子肯定不够住了,换个
大的吧。」

  她的手带着几分惬意和重新燃起的贪恋,如同滑腻的水蛇,再次不安分地探
向小杰的下腹,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语气也染上了浓稠的、毫不掩饰的暧昧与
渴求,贴着他的耳廓呵气如兰:「好了,正事说完了……姐姐我今晚,可还没够
呢。」

         **********************************

  至此,属于我所营造的那些年全系列番外剧情告一段落。

  回顾过去,一个半月前,我决然不会想到自己能走到这一步,就是偶然写了
一篇苏惜妍的番外,然后就一步步往下扩展,居然靠上了主线,硬生生弄出一个
看起来还算凑合的结局。

  拜读了原著和大家很多的回帖,给了我很多启发和思路。必须说,有我自己
都不敢重新来过一遍的艰辛,但是也有完成后得到一些站友支持的欣喜。

  三天所营造的温泉国王游戏大结局,我最终没有写出来。当做一个遗憾,抛
砖引玉留给正牌的三天大大和后继的创作者。

  还有诸多场景,比如文梓柔在围棋室,童小熙温泉的后半夜,丁依彤面对司
机的日常等等,都还有待开发。

  结局也在诸多网友的强烈要求下,由文童的双喜临门开放结局,变成了坐拥
四美的大四喜,硬生生的弄出一个连我一开始都想不到的温馨结局。

  上面的很多配图,也是我脑海中诸位女主的样子。唯一不爽的是把小杰画太
帅了。

  再次感谢大家一路走来的点赞、回帖和建议!



  接下来我会开一个新篇,新的悬疑风格,也是一个新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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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提,本篇埋了一个小小的伏笔,具体的答案,会在新篇最后一章揭晓。

  还望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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